想都知道不可能。
谈律师已经做好提前下班的准备了。
沈栀拿着笔记本电脑走进来，姿态从容优雅。
许心瑶赶紧站起来，笑容盈盈道：“小栀，你来了，哇，你今天的头发真好看？在哪里做的头发？”
沈栀前天去将头发染成浅棕色，还烫了一下发尾。
她长相好，审美好，每次稍微改变自己的造型，就能让人眼前一亮。
沈栀笑道：“我等一下将那家店的地址发给你。”
许心瑶又道：“还有那个托尼老师的名字，也一起发给我，现在那些托尼老师啊，能把头发做好的，少之又少，我啊，踩了不少坑。
好不容易碰上手艺好的，结果人家一成不变，做不出有特色新颖的造型，久了我也不爱找他们了。”
沈栀笑着道：“那我介绍的这个托尼老师，你一定喜欢。”
沈栀把名片推送给她。
许心瑶看了一眼，有些惊讶。
她对京北知名造型师都了如指掌。
这个托尼的工作室，没听说过啊。
到某团购网站一搜，她才发现，这个工作室收费居然这么便宜。
烫发套餐才要399块。
沈栀都嫁入谢家了，做个造型还这么寒酸？
她按捺住心中的嘲讽，直接把这个名片给删除了。
沈栀可不管她在想什么，直接道：“话不多说，我们直接开始吧，我的协议已经请律师拟好了，先发给你们看看。我的律师不在京北，我邀请她一起参加视频会议，你们觉得有什么需要讨论的，我们一起讨论。”
许心瑶笑笑：“没想到小栀你还这么认真啊？”
她心里并不信沈栀真的能拟什么专业的协议出来。
她也不信沈栀能做好什么事业，肯定是因为谢家帮忙，沈栀才能在京北开那么多家音乐培训门店，还有经纪公司。
沈栀脸色却很严肃：“我对工作一向认真，表嫂，你也要好好看看，要是到时候你违反了协议，我随时可以终止合作，并且让你赔偿我的损失的。我认为，既然一起合作开公司，就要遵守原则，公事公办，对吧？”
没想到她居然来真的，许心瑶也不由端正了态度，对身边的律师道：“谈律师，你帮我好好看看协议。”
谈律师刚刚还很放松，眼下态度也严肃起来。
她还以为沈栀只是陪着许心瑶玩玩，没想到她居然认真准备了协议。
待看完整份协议，她脸色顿时更加沉重了。
这些协议条款都很苛刻，一看就是很专业的律师拟的。
许心瑶也看完了，对一些条款很不理解，她转头和谈律师商量。
谈律师为她解释了一遍。
沈栀也不着急，慢条斯理喝着咖啡，等着她们讨论完。
许心瑶了解完所有条款后，心里顿时凉了半截。
沈栀未免太谨慎了！
她是不是猜到了自己要做什么，所以所有条款都很有针对性，让她有一丝侥幸心理都无法有。
本来她以为沈栀只是个靠着谢家的绿茶，对事业肯定是做做样子，根本就不上心。
现在，她要重新评估对沈栀的看法了。
她有些烦躁，喝了口咖啡，压下想骂人的冲动，深呼吸后，她开始和沈栀正式讨论：
“小栀，我觉得这份协议，需要再斟酌斟酌。”
沈栀早就猜到了她会提出异议，一副很好商量的语气道：“表嫂你说。”
许心瑶深吸一口气，这才慢慢道：“你第六条条款写着，我们合作的公司，必须是我和你名下的个人资金出股，不能用王家的资金，也不能用谢家的资金，必须和王家、谢家完全脱离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