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竹把卫松送到他宿舍,刚想离开,却被卫松拉住手,“石竹,今天是好日子,陪我说说话呗!”
难得有单独相处的时候,石竹没有太多犹豫就答应了。
谁知聊着聊着就天黑了,石竹要走,却被卫松拦住,“石竹,天都黑了,骑车回去不安全,今晚……你就住这吧?”
石竹瞥一眼他宿舍的小床,“这么小,怎么睡?”
卫松厚着脸皮说,“那我们先去吃饭,吃完饭去疗养院包间房子?”
“你就这么想和我睡?”
石竹想不明白,不就是睡觉吗?一个人睡和两个人睡有啥区别?
卫松嬉皮笑脸的说,“你马上就是我媳妇了,跟我睡不是很正常?”
石竹想想也是,结婚的日子都定下了,自己迟早是他媳妇,睡就睡吧,反正又不会掉二两肉。
然而,当真睡到一起,石竹却惊呆了。
“卫松,你睡觉怎么这么不老实?手乱摸啥?”
卫松被她说的一愣,“咋啦?有啥不对吗?”
石竹满脸困惑,“不知道哪不对,但是……”
话未说完,嘴巴忽然被堵住,石竹脑子里一片空白。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反复循环。
为什么以前她和施柱子睡的时候就没有过,都是干巴巴的,各睡各的!
而如今却完全不一样了。
摸她就算了,还啃她嘴,感觉怪怪的,但是又非常……舒服?
她搞不懂,只能被动接受。
当两人负距离接触的时候,石竹终于忍不住嚎啕大哭。
“原来是这样,原来是这样啊!呜呜呜……我这辈子白活了!”
卫松吓得一激灵,“咋啦,是不是弄疼你了?”
石竹泪流满面,“不是的,不关你的事,是施柱子,我以前那个男人,我一直以为,只要两个人睡一起就会生孩子,没想到还要这样那样!呜呜呜……那个臭男人,差点害我一辈子!”
卫松仍然一脸茫然,“那你们?”
“我们就是干睡,像两条死鱼,他睡他的,我睡我的,虽然是一张床,但是谁都不碰谁!”
石竹又哭又笑,压抑多年的情绪在这一刻尽情的倾泻而出。
“我一直以为,是我有毛病,所以生不出孩子,原来我们两个都是笨蛋,根本不懂男女之间的事!也终于明白了,为什么叫洞房!”
卫松愣了,“这种事情不都是无师自通的吗?”怎么会有这种事情发生?
石竹自嘲的笑,肆意的哭,“但事实就是这样,我们两个结婚三年,他都没有碰我一下,干睡了三年,还怪我不会生孩子,你说可笑不可笑?”
卫松大喜过望,“这么说,你还是第一次?”
虽然他早已认定了石竹,也接受她的过去,但是听说她是第一次,心里还是不由自主的惊喜。
“当然是第一次,所以我才那么激动!”
石竹抱着卫松又哭又笑,激动的像个孩子,“谢谢你,卫松,让我真正做一回女人,以前的我都白活了!所以,狠狠地爱我吧!”
卫松也没想到,世界上还有这种人,两个人都是小白,结婚三年,居然没有夫妻之实,让他白捡了个便宜。
但凡有一个稍微主动点,或许就完全不一样了。
那个施柱子,简直就是榆木疙瘩,完全不开窍。
石竹也好不到哪去,竟然天真的以为,只要睡一起就能生孩子。
零接触生的屁孩子!
不过,这都便宜了我!
开心之余,卫松自然对石竹更加疼爱。
第二天陈木蓝见到她的时候,立刻一惊一乍的叫起来,“三姐,你不对劲,绝对不对劲!”
石竹脸红心跳,“哪不对劲?你别瞎说!”
陈木蓝坏笑,“哼哼,我看你的脸色,白里透红与众不同,跟小芳刚结婚那天很像,还有你走路的时候,一瘸一拐的,莫非你昨晚上彻夜未归,和卫松哥……”
石竹连忙矢口否认,“你胡说,我没有,你不要瞎猜!”
陈木蓝冷笑,“那你脸咋那么红?”
石竹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脸颊,果然滚烫滚烫的,但她坚决不承认,
“我脸红是因为天冷冻的,对,就是冻的!”
“那你昨晚上为啥不回来?还有,你走路怎么一瘸一拐的?”
陈木蓝步步紧逼,石竹只能硬着头皮反驳,“我不回来是因为天黑了,怕骑车不安全,至于我走路一瘸一拐自然是因为疼……不是!我是因为……回来的时候摔了一跤,所以腿疼不行吗?”
陈木蓝哈哈大笑,“行行行,随便你怎么说都行,反正你们迟早是两口子,就算做点什么也没人反对。”
石竹哼了一声,“那你还说!”
姊妹两个都是大大咧咧的性格,因此一笑而过。
时间同样一晃而过,转眼已到三月份。
虽然没有三九天冷了,但是春寒料峭,同样不容忽视。
北方依然穿着棉袄,闲着没事干的人依然在家里烤火。
然而,即便是天再冷,都不影响陈远志的事业蒸蒸日上。
建筑公司基本完工了,招收的工人即将正式入册。
企业要走上正规,统一工作服很有必要,因此陈远志又出门了,他准备去许都批发一些工作服。
他记得前世那里有一个很大的批发市场,专门批发各种服装鞋帽和布匹等。
这一世,他不确定那个批发市场会不会产生变化,不过没关系,他开着车去,后备箱里装满了调味料,搞不到工作服可以顺便推销调味料。
到了许都,陈远志首先打听批发市场在哪,然后在一番考察之后,和一家南方的服装厂签订了采购合同。
合同约定每年采购冬装夏装各两套,其中夏装六元,冬装七元。
因为建筑公司和调料厂是两个系统,因此工作服也是有区别的。
建筑公司的衣袋上锈着“远志建筑”,调料厂则是远志调料。
另外,陈远志还专门给调料厂定制了卫生帽,企业要走上正轨,这些都是必须的。
却没想到,这次许都之行,遭遇了一次足以载入史册的历史**件,而他自己也被牵扯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