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结束了。”李蕾有些惊喜的说道。
“龙叔的人炸毁了巨坑，那些被能量影响的市民在医院接受治疗，大部分已经恢复了理智。血色海棠的兄弟……牺牲了七个。”
张扬沉默了。
张扬知道金团团此刻肯定不好受，那个总是叼着棒棒糖、看似没心没肺的女孩，其实比谁都在乎自己的手下。
“金团团呢？”
“她在外面守着，说等你醒了要亲自教训你。”李蕾笑了笑，眼底却带着担忧。
“她说你太冒险了，万一真的回不来……”
房门突然被推开，金团团风风火火地闯了进来。
金团团穿着一身黑色皮衣，头发扎成高高的马尾，嘴里叼着根棒棒糖，看到张扬醒来，眼睛瞬间红了。
“你还知道醒啊？”金团团走到床边，一把将棒棒糖吐在**桶里。
然后咬牙切齿的对张扬说道：“你知不知道我们有多担心？要不是龙叔拦着，我早就下去把你挖出来了！”
“对不起。”张扬看着她通红的眼睛，心里一阵愧疚。
“对不起有什么用？”金团团的声音带着哭腔，却强忍着没掉眼泪。
“你要是真有个三长两短，我怎么跟小曼交代？怎么跟那些……”她突然停住，似乎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
张扬知道她想说什么。那些为他付出的女人，李蕾、王欣欣、乔东娜姐妹……她们都在外面等着，却又怕打扰他休息，只能让金团团进来看看。
“她们都在？”
金团团点点头，别扭地转过头：“李蕾说让你好好休息，等你好点了再……”
“让她们进来吧。”张扬打断金团团的话。
他知道自己不能再逃避了，是时候面对这一切了。
金团团愣了一下，随即点点头，转身走出房间。
没过多久，房门再次被推开，李蕾、王欣欣、李玲玉、乔东娜、乔西娜和徐采薇一个个走了进来。
房间里顿时变得拥挤起来，空气中弥漫着尴尬的沉默。
王欣欣手里拿着一个保温桶，走到床边小声说：“张扬哥，我给你炖了鸡汤，你喝点吧。”
张扬接过保温桶，打开盖子，一股浓郁的香味扑鼻而来。
张扬舀了一勺喝下去，温暖的汤汁顺着喉咙滑下，驱散了身体的寒意。
“谢谢。”
“谢什么呀。”王欣欣的脸红红的，低下头不敢看他。
李玲玉站在王欣欣身后，偷偷看了张扬一眼，又迅速低下头，手指紧张地绞着衣角。
乔东娜和乔西娜姐妹站在一起，脸上带着担忧，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徐采薇靠在门框上，抱着胳膊，眼神复杂地看着他，嘴角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我有话要说。”张扬放下保温桶，深吸一口气，目光扫过在场的每一个女人。
“对不起，一直以来都没能给你们一个交代。”
李蕾走过来，握住他的手：“别说了，我们都懂。”
“不，你们不懂。”张扬摇摇头。
“我知道这样对你们不公平，也对小曼不公平。但我……”张扬顿了顿，不知道该如何表达自己的感情。
徐采薇突然笑了起来：“行了，别婆婆妈**。我们又没逼你负责，大家都是成年人，自愿的。”
“就是。”乔东娜附和道。
“我们喜欢的就是你这个人，不管你有多少女人。”
乔西娜点点头，虽然没说话，但眼神里的坚定已经说明了一切。
张扬看着她们，心里涌起一股暖流。
这些女人，有的是他的学姐，有的是他的老师，有的甚至是他同学的妈妈，却都为他付出了这么多。
他何德何能，能得到她们的青睐？
“我不会辜负你们的。”张扬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
“等我好起来，我会跟小曼坦白。如果她……如果她不能接受，我会……”
“你敢！”李蕾打断他，“你要是敢丢下我们，我就……”
“你就怎么样？”张扬笑着问道，看着李蕾气鼓鼓的样子，心里的愧疚减轻了不少。
“我就去找小曼告状，说你欺负我们。”李蕾的话逗得大家都笑了起来，房间里的尴尬气氛顿时消散了不少。
就在这时，房门被轻轻推开，小曼探着脑袋走进来，手里拿着一个果篮：“张扬，我听说你醒了，来看看你……”
她的声音突然停住，看着房间里的众人，脸上的笑容僵住了。
房间里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都紧张地看着小曼，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小曼的目光在众人脸上一一扫过，最后落在张扬身上，眼神里充满了困惑和受伤。“你们……你们怎么都在这里？”
张扬的心沉了下去，他知道该来的终究还是来了。
他深吸一口气，刚要开口解释。
小曼忽然开口说道：“张扬，今天我来的时候你猜我还看到谁了？”
张扬一愣，“看到谁了？”
“难道是芸姨或者是表姐，还是玥姐？”
“又或者是大明星沈曼歌？”
张扬也是好奇的看着小曼，小曼却是满脸古怪的说道：“说出来你可能不信，就是刚进大门口的时候，我好像看到……看到你爷爷了。”
“什么？”张扬一下子就从床上坐了起来。
“你说你看到谁？”
其他几女，也是不可思议的看着小曼。
她们也都是知道张扬的爷爷早就死了十几年了，听说是在张扬小学毕业的时候，就死了。
这一点儿，作为张扬的高中老师唐甜甜应该是在场的人最先知道的。
因为那个时候，但凡是家长会，张扬的家长从来没有过。
得知真相的唐甜甜当时还心疼了张扬好一阵子，也是之后，开始对张扬关心起来，在张扬的心里留下了难以磨灭的印象。
“一定是看错了，怪吓人的。”李蕾说道。
也是有意转移话题，可是小曼却摇摇头，“如果是我一个人看错也就罢了，表姐和芸姨当时也看到了，等她们一会儿过来你们问问就清楚了。”
张扬似乎想到了什么，心里莫名感到不安。
“快去找表姐夏雪和陈芸，马上带她们来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