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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清博吊儿郎当的陪在周卫红身边,看她紧张的不能自持,难免有些心疼。
他也没料到纪母会追上门来兴师问罪,还给他乱扣“帽子”,简直快冤死他了!
“媳妇,别怕,天塌了有我顶着呢!”
“你要顶得住,纪姨哪能找这儿来?小博哥,我被你害惨了,回家一定会被骂个狗血淋头,我娘都可能被我气死。”
此刻,周卫红特后悔心软答应他三五不时的出来**住,别说纪母接受不了,换个正常人也会觉的她是个很随便的人。
“以后不跟你出来一起住了,你看纪姨这样明显被吓到了。这要换成我娘能打死我,都不用你偿命。”
“还有……咱俩的事只怕要捅到我家里了,我有些害怕!要不就先这样吧,我反正还结不了婚,你要着急的话,不行先去找……”
后面的话没说出口,纪清博已经快控制不住自己,手指的关节处攥的生疼,脑子更被气的“嗡嗡”作响。
没多思虑,残手一下被他捶到墙上,顿时鲜红的血顺墙流下。
“小博哥,你干嘛呢?为什么伤害自己!”
周卫红惊恐的看着他,断指摇摇欲坠的挂在那坨肉上,只剩下一张皮连接着没掉。
“儿子!你疯了,啥事不能好好说,非的折腾自己!”
纪母也被周卫红的惊呼唤回神来,乍然看见纪清博残手上血流如注的情形,完全慌了神。
忍着剧痛,纪清博激愤的质问着纪母:“妈,好端端的你来胡闹干嘛?我和卫红两情相悦,至死不悔!你非来横叉一脚有什么好处?现在好了,她又不想要我了,你满意了吧?”
“我跟你说只要卫红前脚跟我分手,我立马出国永不踏进纪家大门半步,远走高飞,让你们再也找不见我。”
“小博哥,你误会了,我不是分手的意思,快走,我送你去医院。”
周卫红见他如此痛苦,想不明白自己哪句话出了问题。
她本意是想让纪清博先去跟她娘和她哥嫂摊牌,说清楚事情,哪怕俩人先定亲也行,省的这样不清不楚的遭人非议。
“儿子,我没有要拆散你俩的意思呀!从进门到现在,我有多说一句话吗?我是怕你周大娘埋怨咱呐。
人家好好的闺女傻乎乎被你哄来**睡觉,白让你睡了这么多次,说出去你不嫌别人戳你脊梁骨呀?还有卫国和曼妮两口子,你怎么交代?怎么跟人家提呀?
我都怕一说出口,你周大娘上来先给我一耳刮子,我俩以后还怎么处姐妹?我这当**没脸呀!”
纪母边哭边找东西帮着他缠伤口,看着儿子惨如白纸的脸色,也被吓的魂不附体。
纪清博哪听得到纪母喋喋不休的话,唯有抓住了周卫红话的意思,一把扯住她的胳膊问:“不是分手的意思,那你什么意思?你让我先去找什么?
找别人来替代你结婚?我告诉你不能够!除了你,这辈子我谁也不娶。”
歇斯底里的话音惊的周卫红一愣一愣的,回过神后,忙解释道:“我想让你先去找我娘和我哥嫂说清楚咱俩的事,总不能一直藏着掖着不见人吧?
咱俩可以先定亲,等我毕业了再结婚,也别再瞒着他们了,迟早要露馅的。我家再这么来一次,恐怕会闹的更凶。”
“对对!你俩先定亲最好,以后想出来**住还是一起上街总有个说法,比这样偷偷摸摸的交往强。”
纪母哪还有刚才在门外那般强硬,现在只剩下唯唯诺诺的答应所有要求,只求儿子能心平气和的安稳生活。
胳膊上的疼痛也唤回了纪清博的理智,他不顾手上的伤,直接紧紧抱着周卫红,颤声应下她所有的话。
“你放心,我一定自己登门去求亲,带上我所有的诚意。即使周大娘和你哥不愿意,我也求到他们松口答应。
媳妇,不要抛下我,你明明给了接受我的信号,求求你不要收回去,我受不住这份打击。”
身上的疼抵不上他心里的半分疼,刚才真吓到他了,纪清博好怕周卫红会脱口而出分手的话。
明明这段日子俩人过的这么甜,哪能再还回去呢?
“不用你去,我去求亲!一定把卫红给你求回来,只要你俩过的好,周大姐让我干啥都行。”
纪母也害怕了,这儿子打小没个正形,说话、办事随心所欲,只图自己畅快,嘴更毒的厉害。
第一次见他一本正经的追求姑娘,还这样舍得下脸面,不免有些惊讶。
难得有个人能狠狠拿捏住他,也不枉俩人荒唐几次。
“咳咳……咱们还是去医院一趟吧?这些事等有时间再聊,不着急。”
周卫红被纪清博抱的有些喘不动气,面前还站着一脸关切儿子伤情的纪母。
“不用,等血止住了,再把断指接回去或者直接切了省事,反正多一根少一根无所谓。妈,你还不走,站这儿当电灯泡吗?”纪清博晃了几下那根断指给她看。
“我等着陪你去医院!”
纪母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这儿子绝对白养了,也是个娶了媳妇忘了**货。
“不用!我媳妇陪着去就行,你赶紧回去别在这里碍眼了。”
“卫红还没嫁给你呢!你周大娘还没点头同意亲事,你算哪门子的对象?屎壳郎戴面具,臭不要脸!”
纪母叹口气,把身上所有的钱掏出来塞到周卫红手里,“我走了,卫红你看好他,别让他再发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