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事情还少吗李政康?外面的人怎么说这位厅长?他们说这位厅长,那就是公安系统的土皇帝。你这位政法委书记,都还没有他这位厅长的权力大呢!”
“前些时日,他跑到黄台山去干什么?干扰司法,干扰巡视组办案。还企图,参与谋杀迅速组组长。李政康,这不叫犯罪叫什么?”
“李政康,你不要等到他牵连你的时候,你才醒悟过来。那时候,已经晚了。他周柄义现在做的事情是什么事情?他现在说是在违法犯罪,已经算是轻了。他这是涉嫌干扰司法的公正,苏省的政法,还不乱套了?”
李政康:“........”
他脸色顿时沉了下来,事实上有些事情他当然有所耳闻,也有些事情,是他所不知道的。比如,周柄义去往黄台山干扰司法。比如,周柄义远程操控,影响司法的公正性等等。
“你说的这些,有实际证据吗?邓海亦同志,没有实际证据,我们是不能随便冤枉一个同志的。或许这个同志,做过一些不为人知的事情。也或许,他并没有做过那些事情。我们针对一个同志,要讲事实,讲依据,而不是凭空猜忌。”李政康说道。
邓海亦点点头,“行了,我该提点你的都已经提点了,至于你听不听,那是你的事情。”
“只是李政康同志,你别等到某一天出了事情,才想到要去后悔!”
邓海亦当即转身离开,这些年虽然两人已经离婚,但是她还是照顾着李政康的起居,犹如夫妻一般。不过,两人早就分崩离析。该说的她说过,李政康一直以来都是这么固执,她也没有办法。
有时候想想,这官做到多大才算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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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政康脸色低沉无比,邓海亦说的并不是没有道理。对于周柄义,他当然十分看重。但是看重的同时,周柄义不能在他的庇护之下,做着一些违法犯罪的事情才是。
他不再锄地,回到家中,泡了一壶热茶。随即,一个电话就打给了周柄义,让周柄义立刻过来一趟。
今天邓海亦所说的事情,李政康并非没有放在心上。只是,他这一路走来,见过太多太多的人。很多人,都是倒在内心的贪欲之上。贪心这件事情,是人的本性,根本阻止不了。
有时候,他这个政法委书记所说的话,也已经没有人信了啊!
片刻之后,周柄义就来到了李政康家里。
对于这个地方,周柄义已经是轻车熟路。毕竟,他来过无数次他的老师家里。而且,老师有什么好吃的,基本上也是第一个叫他。
周柄义是个孤儿。
他是农村出身,也是吃百家饭长大的存在。所以,他对那些曾经照顾过他的村民非常好。从小都没有受到照顾的他,对老师,对邓海亦,都有着特殊的感情。
老师对他而言不仅仅是老师,更像是亲人。
周柄义在客厅见到了李政康,只不过李政康的脸色很不好看,“老师,这么着急叫我过来,是出了什么事情?”
这就必定是出事了,要不然李政康就不会是这副神情。他太了解他的老师了,所以李政康是个什么心思,他基本上都能看出来。
李政康喝了一口茶水,一阵沉默。他思量片刻,道:“周柄义同志,你应该知道这一路走来有多么艰辛。既然这样,就更不应该,去毁了自己的前途,毁了自己的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