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年头,不管做任何事情,只要有点官/方背景,其中好处自是不便多说。
潘婷的条件很**,我几乎找不到理由拒绝。
甚至是我往后全身而退的后路。
即便强哥出来,他想卸磨杀驴,官/方绝对不会同意。
“给你三天时间考虑,想好了随时跟我说。”
“合作愉快。”
我伸出手,潘婷也是楞了一下,随即伸出手跟我握在一起。
“合作愉快。”
此时,菜也来了,扑鼻而来的香味充斥着整个包间。
“今天让李总破费了。”潘婷笑着打趣道。
“想吃随时来,我给你一张会员卡。”
“还是算了,我可不想别人说我傍大款。”
闲聊着吃完饭,潘婷也没有多留,直接回了所里。
我打车去了驾校,这几天比较关键,马上就要考试了。
我必须拿出十二分精神,顺便给教练买了一条华子。
“家门,你这是啥子意思?咱们有规定,不能收学员东西。”
教练也姓李,说话是个大嗓子,但这一次说的格外小声。
他的眼神一直在往后看,我瞬间明白了。
我打开后备箱,将华子放了进去。
送教练一点东西我觉得并没什么不妥,不管怎么说,他也算是我的老师。
学生送老师点礼物,很合理吧?
“今下午也没别的学员,你就好好练练,特别需要注意的地方我再给你讲一遍。”李宽一脸严肃道。
“教练费心了。”
“咍!都是咱老李家的人,你说这话就见外了。”
我笑而不语,这人啊,还是得懂点人情世故。
其实开车这玩意,有人给你讲一遍就会了,只是一个熟练度的问题。
一开始握着方向盘的手还会抖,哪怕路上没有一辆车,也会有点害怕。
特别是转弯的时候,把握不好方向盘的力度。
经过一个月的练习,现在我上路是没什么问题。
这地方本来就很偏僻,平日里看不到一个人。
平时练车我们都在指定范围,可能是华子的原因,教练让我一直往前开,让我更好的找到驾驶的感觉。
这片地方原来是工业区,几十个大厂,如今都搬到了金鸡县,十分荒凉。
我还是第一次开这么久的车,感觉确实好多了。
我侧身看了一眼教练,刚才一直认真注视着前方,没发现他竟然睡着了。
看着前方已经没路了,我准备掉头往回走。
就在我转动方向盘的时候,突然看到不远处有一个人影。
带着一顶草帽,手里拿着鱼竿,像是在钓鱼。
我心里没由来的一阵心慌,不祥的预感强烈袭来。
教练的呼吸不对劲。
“教练?”
“教练。”
“醒醒。”
我摇晃着他的身体,没有反应。我伸手探了一下他的鼻息,还好,只是昏死过去。
我仔细看着前方,挡风玻璃上发现一个肉眼很难发觉的小孔,应该是某种针射穿了玻璃。
我开车的速度并不快,四十码左右,能在车辆行驶过程中让教练中招,并且我还没发觉。
普通人根本做不到。
我一脚踩在油门上,准备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也就在此时,砰的一声巨响传来,车胎炸了。
教练车就像脱缰的野马一般到处乱窜,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我极力控制着方向盘,最终还是撞在了一颗大树上停了下来。
车头瘪进去一大块,一根手臂大小的树干穿碎了挡风玻璃从我的脖子旁掠过。
只差五公分,现在我已经人首分离。
我喘着粗气,心跳的很快,好在教练没事。
我推开车门,看向不远处的男人。没有任何犹豫,大步朝着他走去。
十米,五米,一米……
我时刻保持着战斗状态,只要他稍有点动作,我就会发动致命一击。
“前几年这地方鱼不少,又大又肥,可恶的电工,也没人管管。”男人自顾自的说道。
他戴着草帽,脸上还蒙着一块黑布,我看不清楚他的长相,总觉得在什么地方见过。
“你是来拉/屎的吗?”男人侧身看着我问道。
“我也是来钓鱼的。”
“你都没带鱼竿,怎么可能是来钓鱼的。”
“你鱼线都没有,也不像是钓鱼的。”
“谁说非得要鱼线才能钓鱼呢?听过姜太公的故事吗?”
“当然,姜太公钓鱼用的是直钩,你倒好,就一根鱼竿,怎么钓鱼?”
“你不是来了么?”
“你说我是鱼?”
“差不多吧,我为刀俎,你为鱼肉。”
说着,男人起身,扯下脸上的黑布,露出那张一面之缘的脸。
“好久不见,李东来。”
“好久不见,钓鱼佬。”
果然是他,上次司机开车坠河那次遇到的钓鱼佬。
“我以为李总贵人多忘事,没想到竟然还记得我。”
“当然记得,说起来我还欠你一个人情,要不是你借手机给我,我还真回不去呢。”
“那正好,你把人情还了。”
“你想让我怎么还?”
男人摸着下巴思考起来,犹豫片刻,然后一本正经的看着我问道。
“拿命还,怎么样?”
“你就这么有把握杀我?”
“把握不大,但得试试。本来老板给了五百万要你的命,上次犹豫了,老板很生气,扣了两百万。”
“要不,我给你一千万,咱俩联手干掉你老板。”
男人很明显楞了一下,随即大笑道。
“你这家伙倒是有趣,若不是我们有行规,真想跟你做朋友。”
“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我也很想跟你做朋友,只需要你点点头就能得到一个像我这么优秀的朋友。”
“算了,拿人钱财替人消灾。看在你这么有趣的份上,先让你三招。”
男人话音刚落,我右手握拳,从我左手腋下穿过……
挡住了?
好快的反应能力,他在说到让字的时候我已经发动了攻击,并且用左手做了掩护,普通人根本就看不出来。
上次见面我就觉得他不简单,是个高手。
如此看来,我还是低估了他。
“你小子竟然使阴招。”男人面色平静,毫无波澜,“一招了。”
我顺势一个上踢,直逼他的面门,这一招依然很快。
张老三说过,出其不意攻其不备,招式要凶狠才能占据主动。
他的动作更快,一只手护住了下巴,我这一脚力大无穷,踢在他的手掌上却感觉软绵绵的。
“速度够了,力量不足,你还得……啊……”男人发出凄厉的惨叫。
我狠狠一脚踩在他的脚背上,撕心裂肺的痛让他的面部扭曲。
管你什么高手,玩阴的,我可是青出于蓝胜于蓝。
张老三兄弟俩都害怕。
(最近状态很差,还在铺一个大剧情,先填点坑吧,限制太多,我尽量写的精彩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