榻上的霍羽泽死死揪住锦被,咬紧牙关,强迫自己不马上起来将这两个**人斩首。
她还想看看,这两个不要脸的东西,还能背着她做出什么举动来。
很快,衣服散落一地,苏苏身上只剩了个肚兜遮住关键部位,刘渊身上更是**。
衣物的摩擦、暧昧的吟声、粗重的喘息……两个人都已为人妇,并非未经人事,相当明白外面到底在干嘛。
他们不知道是第几次,故意在霍羽泽的房间里**了,这样似乎能带给他们刺激的兴奋感,也满足了他们在霍羽泽清醒时,不能将她踩在脚下践踏的**。
对于苏苏来说,霍羽泽是身份高贵的郡主娘娘,天生就能使唤得她团团转。
她自恃容貌比郡主漂亮,便觉得自己也能配得上最好的东西,甚至不惜把眼光打到驸马爷身上去。
对于刘渊来说,霍羽泽的存在,也时时刻刻彰显着他们二人身份的云泥之别,他不甘心在婚姻关系里面,自己永远处于弱势、被托举的那一方。
霍羽泽对他越好,他越觉得自己自卑可怜,从而更是恨透了霍羽泽。
躲在另一侧暗处的杜宛宁冷冷看着他们,仿佛在看两坨互相纠缠在一起的死肉那样冷淡。
她顾不上别的了,只是一直在算时辰——霍隐骁怎么还不来?他晚来多久,她和霍羽泽就要躲在这看多久的活春宫!
万一这二人兴致上来了,突然要换地方那怎么办?
另一边苏苏和刘渊不但**,办事的时候嘴也没停下来过,话里话外都是对霍羽泽的不满。
“刘渊,我对你掏心掏肺,结果你心里……竟然是这样想我的!”霍羽泽眼眶里早已蓄满泪水,她以前有多爱刘渊,现在有多伤心、就有多恨刘渊。
终于,她再也忍不住了,一把翻身下床,杜宛宁甚至来不及去拦她,霍羽泽便风风火火冲了出去。
“刘渊,我,我真没想到你竟然是这种!”霍羽泽悲痛道:“我对你素来百依百顺,又敬又爱,你竟然背……背着我做这种事!”
哭泣让她的话语断断续续,女子因为愤怒涨红了脸,杜宛宁捏了捏眉心,暗道不好,但是她想了片刻,觉得自己还是得先隐藏起来。
否则的话,她们两个都暴露在明面上,对自己和她来说都不算是一件好事。
刘渊和苏苏的身体顷刻间弹开,吓了一跳,刘渊浑身赤裸,面红耳赤,赶忙去找他的衣服裤子,而苏苏看霍羽泽已经发现了,干脆不装了。
她挑衅看了霍羽泽一眼:“就凭你?你高高在上,从来瞧不上阿渊,有什么资格和我争?”
霍羽泽几乎气笑了,她瞧不起刘渊?整个京城里唯一瞧得起他的人,就只有她了!
她看着这二人,满眼都是失望,就在准备去叫人抓住他们的时候,刘渊终于穿好了衣服,慢慢靠近她。
他可怜兮兮地哀求:“羽泽,你千万别听这小**妇胡言乱语,我当然是爱你的,只不过是一时糊涂被她迷惑了、蒙蔽了心智而已,你要相信我啊!”
苏苏马上就炸了:“阿渊,你怎么能这样说我……”
然而下一秒,她似乎发现了什么,竟然也不闹了,彻底安静了下去,转头不怀好意望着激动的霍羽泽。
“你可真不要脸,方才我看你挺开心的,现在竟然把责任都甩给一个女人!”霍羽泽对他更为失望,不敢相信自己多年的枕边人,竟真的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渣滓败类。
“羽泽你听我说完,”刘渊一边说一边靠近她,眸底寒光闪烁,霍羽泽却没注意到:“你我多年夫妻,我当然是爱你的,只不过一时糊涂……”
他口中说着甜言蜜语的话来表忠心,靠近霍羽泽的动作却不听,丝毫不知道还有一个人躲在暗处盯着他们。
终于,刘渊的袖口处寒光一闪,杜宛宁心中瞬间警铃大作,发现竟然有一把**从他袖子里慢慢滑出来。
……刘渊这个狗东西,不单单****,竟然还要和云梦郡主鱼死网破!
时机已到,不能再耽误下去了,杜宛宁马上从躲藏的地方冲出来,苏苏吓了一跳,没想到她还在这里:“你……”
杜宛宁却径直越过她,苏苏根本没拦住,眼睁睁看着女子纤细手掌狠狠攥住刘渊拿刀的手腕,往下直接夺刀,紧接着一脚踹在刘渊的膝窝上。
刘渊猝不及防,被直接踹翻在地,惨叫一声:“谁,谁这么不要脸,竟然在背后偷袭!”
“我偷袭的,又能怎样?你自己都准备偷袭羽泽,现在好意思说别人,脸皮真厚!”杜宛宁冷笑一声,晃了晃手中的刀子。
霍羽泽原本沉浸在伤心愤怒之中,没想到刘渊还有这一手,瞬间后怕起来,黏在杜宛宁身边,眼泪滚滚而落。
“呜呜,宛宁……”
见到杜宛宁,她的委屈终于爆发出来,有了一个宣泄口。
杜宛宁心中也心疼她,可是现在还不是时候,温声安慰:“羽泽乖,等处理好了这对**,想怎么样都可以。”
刘渊眼看着要得手,却被坏了好事,气得面目狰狞,干脆想彻底撕破脸。
他对着屋外高喝一声:“来人——”
这么多年的驸马他也不是白做的,郡主府里,早就被安插了很多宰相的人。
杜宛宁心中一紧,暗叫不好,刘渊这是要叫人!
她下意识去看天色,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辰了,霍隐骁那边……到底有没有处理好?
她们两个再怎么聪明,也还没有武力,现在只能寄希望于霍隐骁身上。
“霍隐骁……你赶快处理好宰相府那边吧……”杜宛宁深呼吸一口气,闭上眼睛。
这时,屋外突然传来一声冰冷的轻笑,带着一丝嘲弄。
“来人?不知驸马爷,你要叫的人,是他们几个吗?”
这个声音——杜宛宁猛然睁开眼,和霍羽泽对视,都看见对方眼中惊喜。
下一秒,几具尸体被扔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