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黄~!大黄!以后你就叫大黄了。“
空间中,林霜看着对面匍匐在地,向她臣服的大黄狗,眼中满是欢喜之色。
于是理所当然的为它了赐名,‘大黄虽然是个很接地气的名字,但突出了狗狗的外形特征,不失为一个好名字!
好吧!林霜承认自己就是个起名废。
她觉得叫大黄,总比较连翘,当归,党参强!
林霜给大黄洗了澡,上了药,又给它在池塘附近弄了个垫子当狗窝。
大黄适应良好,慵懒的趴在垫子上,听着林霜给它讲‘家规,舒服的打起了小鼾。
主打一个走耳不走心。
林霜嘴角抽了抽,识趣的回房睡觉去了。
从此以后大黄就在空间住了下来,空间中的环境好,食物充沛,大黄的日子过得相当滋润,每天不是趴在池塘边晒太阳,就是农场那边吃自助餐。
没几天的功夫,原本瘦骨嶙峋狗变得圆润了不少,枯黄的毛发如今也像是抹了油一样,油光水滑,连跑起来都带着风。
不过,这狗子是个聪明的,对“家规”的理解很是到位。
农田,药田从来不去霍霍,独独对农场的鸡鸭钟情。
对此林霜很是欣慰,便有着它去了,能够自给自足也省了她费神养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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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梁诚让人捎信儿回来,说是出差,要十天半个月才能回来。
林霜接受良好,毕竟结婚前,梁诚就时不时搞失踪,很少在村子里。
而刘翠英心里很不高兴,见不到人,也只能自己生闷气。
在梁爱国提出想要林霜当村里赤脚医生时,还没跟林霜商量,就被刘翠英直接否决了。
梁爱国自然不高兴,可是听说了昨天那些混混们捣乱的事情,梁爱国意识到了不妥,也打消了心里的念头。
刘瘸子浑身痒得难受,挠得皮都破了,症状依旧没有减退,他疼得在院子里打滚,隔壁的邻居听到惨叫,担心出人命,就去找了梁爱国。
梁爱国昨晚听自家媳妇说了刘瘸子的事情,心中很是不喜,却也不得不来看看。
同行的还有刚回村的赤脚医生。
检查一番后,确定只是不讲卫生,跳蚤滋生引起的症状,给他开了个消炎止痒的药膏,就离开了。
刘瘸子涂抹完药膏,带死不活的躺在炕上,却死活想不通自己到底怎么惹上的“跳蚤”。
隔壁村的李三更惨,浑身又臭又痒,熏得隔壁邻居眼泪直流,最后把他撵去了村里荒废的牛棚。
甜水村的赤脚医生回归,林霜的生活又恢复了平静,一连几日,她都在家里深居简出。
除了偶尔上山打只野味,给两家父母加餐外,便一直窝在空间的实验室里。
偶尔出去跟大黄友好互动一下,给它加个餐。
林霜在空间中多了条小尾巴,无论是去农场收蛋,还是去河边钓鱼,大黄都会陪在她身边。
让她在空间中的生活,变得鲜活起来。
林霜不想把大黄拘在空间中,于是这天她一大早就进了山,回来的时候,身边多了只缠着绷带的大黄狗。
遇到的村民得知是林霜救治的,都夸她人美心善,背后都蛐蛐她不会过日子,弄个吃闲饭的回来,浪费粮食。
林家人听到消息后,便来找林霜,看看她‘救回的大狗。
这会儿梁老爷子和刘翠英也在,两人兴致勃勃的围着大狗讨论。
大黄乖乖趴着,时不时用湿漉漉的鼻子蹭蹭林霜的手心,一副很是乖巧的样子。
看得众人神色各异。
“闺女啊,这狗看着怪凶的,养在家里安全吗?你要是喜欢养狗,娘帮你要一只小狗崽。
从小养大的狗跟您更亲。”
林母担忧地看着大黄锋利的犬齿,劝说道。
大黄闻言立刻翻了个身,露出肚皮,尾巴摇得像个小风扇,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
“娘,您看,它可乖了。”
林霜看着大黄急于表现的样子,忍俊不禁。
“这狗骨架不错,是打猎的好手。“
梁老爷子抽着旱烟,眯眼打量大黄,眼中是毫不掩饰的喜爱。
“既然闺女喜欢,那就养着吧!”
林福海对闺女是无底线的宠爱,不过是养条狗而已,能吃多少?
自家人知道自家事,以他闺女的能耐,就是养头老虎,都没问题。
“对!对!留下吧!这狗真肥。”
林国栋垂涎的看着大黄,试探的伸手-撸狗,见大黄没有挣扎,更加的肆无忌惮了。
少数服从多数,钱桂英无奈,只能同意把狗留下。
就这样大黄在村里过了明路。
六月一个平静的午后,一阵凄惨的嚎叫声打破了村里的宁静,林霜听到动静从空间中-出来。
打开门,就见大黄正威风凛凛地堵在院门口,面前躺着个鼻青脸肿的陌生男人,旁边还掉了个麻袋和绳子。
偷狗贼?
林霜脑中警铃大作,一根弦瞬间收紧,她立刻上前给大黄检查,确定没有伤口,精神也不错后,才松了一口气。
“这是怎么回事?”
刘翠英拎着扫帚冲过来,见状一愣,看向林霜,疑惑的问道。
“这人是偷狗贼,被大黄给收拾了。“
林霜眯起眼,看着地上哀嚎的男人,冷声说道。
“干得漂亮!”
刘翠英双眼一亮,蹲下-身拍了拍大黄的脑袋,笑呵呵的夸赞道。
大黄骄傲地昂起头,“汪”了一声,尾巴甩得像螺旋桨。
“你胡说……我就是路过,这、这疯狗突然窜出来咬人!我要找村长评理!”
那男人哀嚎着爬起来,指着大黄哆嗦的狡辩道。
“评什么理?”
梁爱国的声音冷冷地从院外传来,他好不容易睡个安生觉,被不长眼的给吵醒了,带着浓重的起床气。
“你是谁?来我们村干什么?”
看到陌生的面孔,梁爱国皱着眉头,冷声问道。
闻讯赶来的人围在林霜家院子外,手中那个各式武器。
“咦?这人不是张大喇叭家的亲戚,张麻子么?”
有人认出了男人的身份。
“谁去把人喊来。”
梁爱国冷着脸沉声说道。
“村长叔,我去。”
人群中,立刻有人出声,随即一阵风似的跑走了。
“张麻子,你这大中午的不在张家好好待着,出来乱窜什么?“
梁爱国沉着脸冷声质问道。
他的目光扫过地上的麻袋和绳子,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我、我就是路过……”
张麻子是邻村出了名的二流子,专干偷鸡摸狗的勾当,他眼神飘忽,支支吾吾的说道。
“路过带着麻袋?”
赶来的钱桂英,气愤的上前,一脚踹在他腿上,“你给我说实话!”
张麻子疼得龇牙咧嘴,看着钱桂英凶神恶煞的样子,缩了缩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