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养玫瑰 第43章 换点新花样

陆宴辞在吃饭的点赶回。

“临县的那块地皮拿到没?”宋竹青问。

“还没有。”陆宴辞回。

“想想办法,”宋竹青夹了一只虾放到他碗里,“早点拿到,省得夜长梦多。”

“知道了。”陆宴辞应声。

陆宴辞戴上一次性手套,掰开虾头,慢条斯理去掉虾壳,抽出虾线后,将虾递给了姜夕雾。

紧接着,又是一只。

是习惯性的动作。

林向绾轻咬了一下筷子,盯着剥好的虾看。

察觉到她的异样情绪,宋竹青笑着解释道:“夕雾娇气,吃虾又怕脏手,他们做哥哥的宠惯了。”

“宴辞,也给林小姐剥一个。”

“不用了,”林向绾拒绝,“我接受不了虾的腥味。”

宋竹青将排骨推到她面前,“那你多吃点别的,放开一些,别拘谨。”

林向绾勉为其难扬起唇角,“知道了,伯母。”

午饭过后,一行人在宋宅待到下午两点。

送林向绾回到住处,她问,“宴辞,晚上有安排么?”

“一会儿要去趟临县,”陆宴辞握着方向盘,“你明天是不是有个颁奖典礼要参加?”

林向绾:“嗯。”

陆宴辞:“在哪儿?”

林向绾:“老地方,还是晚上八点。”

陆宴辞:“到时候我赶过去。”

林向绾眼神亮了几分,“不许骗我哦。”

陆宴辞握着方向盘,“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说完,他调转方向,绕到了另一条道路上。

越往下开,越觉得不对劲,坐在车里已经远远可以看到高速路口,姜夕雾按捺不住,“宴辞哥,我家不在这个方向。”

“没走错,去临县,”陆宴辞视线侧着,看了她一眼,“要三个多小时,你先睡会儿。”

姜夕雾秀眉微乎其微攒动几下,“我有点累,想回家。”

陆宴辞忽然一脚踩下刹车。

惯性让姜夕雾重重撞到了汽车椅背。

陆宴辞将车停在路口,下车,绕到汽车后座,抬起她的下巴吻了上去。

骨感如葱削的手指在她的下颌处摩挲留恋,微凉的唇,发烫的指腹,辗转摩擦,冷热触感的交替,让姜夕雾身体不受控制颤了颤。

快要无法呼吸时,陆宴辞松开了她,“还要回去吗?”

声音沙哑,有如乌鸦的嘶鸣。

对上他的黝黑双眸,但见眼底狂野,迸射出危险光芒。

姜夕雾摇摇头,“不了,不回去了。”

“乖,”陆宴辞微微一笑,唇角漾起一抹优美的弧度,嗓音温煦几分,“我喜欢你听话的样子。”

陆宴辞回到座位,重新发动了汽车。

不知道是哪里得罪了他,又让他突然发疯。

不想理他,姜夕雾索性撇过脸,对着窗外的方向睡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姜夕雾被陆宴辞叫醒,“到了,口罩戴上。”

姜夕雾睁开眼,迷迷糊糊接过口罩,下车时,鼻梁上又多了一副墨镜。

推动镜框,调整了一下墨镜位置,姜夕雾跟着陆宴辞朝酒店的方向走了过去。

临县虽只是个县城,这几年却发展很快,鳞次栉比的高楼大厦,半点不输绥城。

忍不住环顾四周,陆宴辞提醒她,“这里交通复杂,别乱跑,容易迷路。”

姜夕雾声音闷在口罩里,“知道了。”

合作方在酒店门口迎接。

看到陆宴辞带了个小姑娘,识趣地没有开口询问,只寒暄道:“陆总一路辛苦,房间安排在七楼,我带你过去。”

“麻烦了。”陆宴辞应声。

刷卡进门,陆宴辞站定,“你先进去,一会儿我把晚餐带回来。”

姜夕雾点了一下头,没有出声。

门关上,姜夕雾长长舒出一口气,摘了墨镜与口罩,倒在了沙发上。

“嗡”

手机振动。

姜夕雾拿出手机。

裴野,“在家?”

姜夕雾,“外出处理点事,怎么了?”

裴野,“怦然心动节目组给你准备了小礼物,上次走得匆忙,你忘了带走,想着给你送过去。”

姜夕雾,“你先帮我保管着。”

裴野,“要去很久?”

姜夕雾,“明天应该就回去了。”

裴野,“好,我等你。”

怕陆宴辞看到,又要将他删除,与裴野聊完,姜夕雾主动删除了聊天对话框。

陆宴辞出去了大概一个小时。

回来时,手上除了饭盒,还有一个精致的礼物盒。

陆宴辞递过去,“打开看看。”

礼物盒打开的一刹那,姜夕雾小脸涨得通红,“你买这东西做什么?”

陆宴辞扯开领带随手扔出,双手支撑在姜夕雾身侧,将自己的脸递到她的眼皮子底下,“难得出来,想跟你玩点新花样。”

呼吸很近,灼热的气息几乎要将她吞没。

陆宴辞说完,从礼物盒中拿出猫耳朵,戴到了她头上,黑色丝巾蒙住她的眼睛,绕到后脑勺,打了个蝴蝶结。

周遭昏暗下来。

感官被无限放大。

原本轻微的呼吸声这会儿却重得厉害。

吻落下,电流如银蛇般在体内窜动,姜夕雾仰起头,不受控地想要迎合。

唇瓣一翕一开,“宴辞哥。”

陆宴辞哄着她,“把哥字去掉。”

姜夕雾嘤咛一声,“宴辞……”

陆宴辞隔着黑纱直勾勾盯着她的眼睛,只觉眼前的这双眼睛狐狸一般,比平日里更加摄人心魄,“叫我做什么?”

姜夕雾被他蛊惑着,浑身发烫,“给我。”

陆宴辞托住她将她抱了起来,“自己拿。”

窗外,星芒一茬一茬落下。

恍惚间,姜夕雾听到他说,“下次试试戴铃铛。”

“恶趣味。”姜夕雾回。

难得主动,姜夕雾被他折腾了好一阵。

结束后,姜夕雾肚子饿得直叫唤,她忍不住瞪了陆宴辞一眼,“你都从哪儿学来的?”

陆宴辞吸了一口烟,渡到她嘴里,“无师自通。”

他吸的是女士烟,烟味很淡,姜夕雾不排斥。

陪着她吃完晚餐,陆宴辞又离开了酒店。

临县的这块地,似乎有些棘手,姜夕雾很少看到他在擅长的领域皱起眉头。

坐了一下午的车,刚刚又被陆宴辞用新花样吃干抹净,失去力气,姜夕雾没再管,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洗完澡,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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