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养玫瑰 第25章 说你爱我

一颗一颗解开他衬衫上的纽扣,用扯的,用咬的。

酒精味混着少女独有的清香将陆宴辞层层叠叠包裹。

林向绾八爪鱼似的缠着他。

陆宴辞略一颦眉,抬手,劈在了她的后脖颈。

林向绾整个人瘫软下来,陆宴辞用浴巾包裹住她,把她放到了暖气旁。

她是安静了,但自己却起了火。

陆宴辞打了个电话,电话接通,问,“在哪儿?”

姜夕雾揉了揉惺忪的双眼,声音软绵绵,“在阿姨这。”

陆宴辞吞咽了一下,“过来接我,我在林向绾楼下。”

不容拒绝的语气。

“我没开车。”姜夕雾回他。

陆宴辞声音一沉,“打车过来。”

说完,他挂断电话下了楼。

站在风口,陆宴辞点了一支烟,抽了几口,试图让自己冷静一些,但袅袅青烟,压不住半分心底翻涌的欲望。

此刻,他迫切想要见到他的小姑娘。

姜夕雾戴了帽子,宽厚的围巾挡住了大半张脸,看到陆宴辞,她扯下围巾,呼出一口气,“宴辞哥,接你去哪儿?”

“去我家,”拇指指腹捻灭烟蒂,像是察觉不到火星子的温度,陆宴辞将烟蒂扔进**桶,指着路边的车,“你开车。”

姜夕雾“哦”了一声,离得近了,才发现陆宴辞身上有酒味,刘海微湿,贴在额角,衣服上有一大片水渍。

半夜从林向绾住处出来,身上又一片狼藉。

姜夕雾心口莫名发堵,但她忍着什么都没问。

刚到陆宴辞的住处,纤细的手臂忽然被拽住,姜夕雾尚来不及反应,陆宴辞的手已经掐住了她的后腰,唇毫无防备地压了下来。

即便隔着衣物,姜夕雾也能感觉到他掌心的温度,像滚烫的熔岩,灼烧着她的腰间软肉。

陆宴辞一边吻,一边带着她往卧室的方向走。

此刻的他,与平日里不同。

他是野性的,有攻击欲的。

姜夕雾被他扔到床上,他的吻像是挟着雷霆万钧的气势,蹂躏着她的唇,又重又狠。

喘息的间隙,他捏着姜夕雾的下巴,黑曜石般的眸子里只有她一个人的倒影,“夕雾,说你爱我。”

姜夕雾仰起头,冷白色的天鹅颈有显而易见的吞咽动作,酡红的唇颤了颤,“我爱你,陆宴辞。”

她知道床上的话是不做数的,她敢说,男人却未必信。

一直持续到后半夜。

姜夕雾大汗淋漓,像是被人从水里捞出来。

筋疲力尽,任由陆宴辞抱她到浴室,帮她清洗。

姜夕雾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醒来时,陆宴辞正站在窗台打电话。

指尖夹着一支烟,火星子一闪一灭。

喉咙口干涩异常,像被火熏过,想喝水,她下床走到了厨房。

听到脚步声,电话那端的宋竹青问,“边上有女人?”

眼神玩味看向姜夕雾的背影,陆宴辞“嗯”了一声,“是绾绾,昨晚喝多了。”

宋竹青声音冷了些,“玩归玩,别闹出人命,让人笑话。”

“知道,”陆宴辞声音淡淡,“先挂了,一会儿到家。”

他并不知道,挂断电话后,宋竹青去到姜夕雾的房间看了一眼。

被子拱着,但她知道里面没有人。

不过一个玩物而已,孰轻孰重,她相信陆宴辞能分辨。

陆宴辞放下手机,走到姜夕雾身后,下巴抵着她瘦削的肩膀,“饿不饿,带你去吃早餐。”

呼吸靠近,有点痒,姜夕雾怕了,“不饿,我得回阿姨那儿。”

陆宴辞直起身,“一会儿我跟你一起过去。”

“可是……”

“没有可是。”

姜夕雾忽然想起那晚陆宴辞说的话。

“你以为她不知道?”

是了,宋竹青一开始就知道。

但她并不在意。

小麻雀,是永远变不了凤凰的。

陆宴辞松开她,“去洗漱,换洗衣服一会儿时令会送过来。”

姜夕雾点点头。

洗漱完,时令已经到了。

两人站在院子里,不知道陆宴辞说了什么,时令点了下头,没有停留。

陆宴辞拿着衣服折返,“试试。”

姜夕雾接过,换好后,站在镜子前转了一圈。

身后传来陆宴辞的声音,“你很适合穿黑色。”

一张柔弱无辜的脸,配上暗系风格,莫名有种反差感。

陆宴辞帮她穿上外套,牵住她的手,“走吧,去吃早餐。”

是陆宴辞常带她去的那家。

老板娘热情地跟她打招呼,“夕雾好久没来了,最近还在拍戏不?”

姜夕雾微微一笑,“在的。”

“怪不得这么瘦,拍戏累到了吧,”老板娘笑着,“陆大总裁也是,也不知道让夕雾多吃点,当哥哥的一点都不知道心疼妹妹。”

陆宴辞喝了一口豆浆,“自然是心疼的。”

说完,他意味不明看了姜夕雾一眼。

姜夕雾撇过脸,没看他。

与老板娘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了一会儿,吃完早餐,陆宴辞带她去了宋宅。

宋竹青似乎不在,陆屿坐在轮椅上,在院子里晒太阳,手里拿着一本书,一动不动,像是睡着了。

陆宴辞从车上下来,主动叫了一声,“大哥。”

虽是兄弟,陆宴辞与陆屿容貌却并不像,陆屿更像宋竹青,文文弱弱,带着书生气。

听到声音,陆屿睁开眼,“宴辞回来了,夕雾,起了?”

“嗯,”姜夕雾走过去,“刚起没多久,大哥怎么不多睡会儿?”

“习惯了,在那边也是这样,”陆屿合上书页,“母亲准备了早餐,夕雾,你带宴辞去吃点。”

“不用,我吃过了,”陆宴辞往里看了一眼,收回视线,将目光顿了顿,挪到陆屿身上,问了与宋竹青相同的问题,“父亲呢,怎么没回来?”

陆屿吸了一口气,“他不愿意回来,这些年,他与母亲一直不合,又不想离婚。”

陆宴辞冷笑,“他们不可能离婚的,陆家,从祖辈开始,没有离婚的先例,随他们去吧。”

“她人呢,怎么不在?”

陆屿回,“一大早便出去了,说是我难得回来,要帮我接风洗尘。”

陆屿知道,这只是她的借口而已。

宋竹青与父亲陆霁林外头都有人,彼此心照不宣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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