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蕊看在眼里,难掩欢喜,看着只剩下黑色衬衣和西服裤的秦冽调侃,“三儿,再输下去,你恐怕,啧……”
秦冽似笑非笑,“这么沉不住气?”
徐蕊,“主要是你手表也摘了,西服外套也脱了,可就剩两件了。”
秦冽戏笑,“急什么?”
徐蕊轻哼,“嗯哼。”
包厢里的人都以为许烟会赢是板上钉钉的事。
谁曾想,在徐蕊挑衅之后,局面扭转,秦冽连赢。
好在许烟坐下时徐蕊耍赖往她身上多披了几件衣服,她这才多撑了会儿。
可即便如此,也撑不住连输几局。
眼看许烟身上只剩下那件蓝色吊带裙,秦冽拿起一张牌在手里把玩,狭长眸子含笑,“还玩吗?”
许烟这会儿手心其实已经沁了汗。
徐蕊也有点心虚。
要知道,她就是想着不蒸馒头争口气,看秦冽出丑。
她可没想让许烟难堪。
徐蕊,“不玩……”
许烟,“继续,一局定输赢。”
牌局规则是她们定的。
耍牌这种东西,本来就是有赢有输。
不能说,赢,你就玩,输,你就耍赖。
都是成年人了,这点牌品得有。
许烟话音落,包厢里气氛直接被带动到了高潮。
原本包厢里的人分几波,有的打牌,有的谈天侃地品酒。
如今听到许烟的话,这些人齐齐聚集到了牌桌前看热闹。
秦冽脊背懒散靠近座椅里看许烟一眼,轻笑,把衬衣袖口挽起一些,“行,继续。”
四个人的牌桌,两两是一家。
一局定输赢,四个人每一张牌都走得尤为谨慎。
关键时刻,跟许烟是一家的公子哥丢出一张牌。
许烟心底咯噔一下,细眉微拧,看向秦冽。
感受到她的目光,秦冽抬头。
秦冽手里拿着一张牌转动,落牌即赢。
所有人都紧紧盯着他手里的牌。
谁知道,他忽地一笑,把手里的牌扣在了牌桌上,整个人往座椅里倾靠,伸手拿过牌桌上的酒一饮而尽,无所谓道,“我输了。”
许烟,“……”
徐蕊,“啧。”
跟秦冽组队的公子哥,“三哥,不能吧?咱输了?你那张牌是什么?”
公子哥说着,就要去摸秦冽扣在桌面上的纸牌。
秦冽手一伸,把他手按在一侧。
公子哥抬头,“三哥。”
秦冽痞气坏笑,笑意却不及眼底,“我说输了,就是输了。”
公子哥结巴,“是,是……”
秦冽轻笑,给对方台阶下,“又不用你脱,你着什么急?怕你三哥身材不够火辣?”
对方也是聪明人,会意,顺坡下驴,“哪能啊,三哥的身材,不管是女人还是男人,见了都说好。”
秦冽笑骂,“槽!”
秦冽话毕,人群里起哄让他脱。
秦冽扫许烟一眼,站起身。
两人视线相撞,秦冽抬手落于黑色衬衣最上端纽扣,一颗、两颗、三颗……
在秦冽解到第四颗的时候,坐在角落里的沈白忽然开了口,“一个个口味这么重?连你们三哥的豆腐都吃?”
众人嬉闹成一团。
下一刻,沈白从角落沙发里起身,“一个男人**服有什么看的,走,让你们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的白哥带你们去见见大世面……”
说着,沈白招呼一群人离开包厢。
都是聪明人,明白沈白的意思,没人留下自讨没趣。
众人走了,包厢里只剩下秦冽、许烟和徐蕊。
沈白折身回包厢,手一伸,勾住徐蕊的肩膀将人往外带,“蕊蕊啊,白哥跟你说两句话……”
徐蕊,“信不信我打断你的爪。”
沈白忙不迭收回落在她肩膀的手,兰花指,“讨厌,这么暴力,人家怕怕……”
徐蕊,“……”
徐蕊和沈白这一走,包厢里只剩秦冽和许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