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冽那样的男人。
怎么可能高位者低头。
听完许烟的分析,徐蕊轻笑,表示赞同,“那倒是。”
回到画室是半小时后。
徐蕊进门,罗霄一脸焦急的冲过来。
“徐老师。”
“徐老师,你没事吧?”
“那几个……”
罗霄话说至一半,被徐蕊眼神制止。
罗霄知道自己言多有失,唇角抿了抿,低头没再吭声。
下一秒,徐蕊转身看向许烟,“走吧,许大记者,开始你的采访。”
说完,徐蕊回身迈步。
许烟迈步跟上。
两人一前一后离开,罗霄抬头,看了一眼被泼的画室房门,眉峰皱的厉害。
几分钟后,徐蕊亲自给许烟倒茶,开始了她们的采访。
纪实嘛,尤其是采访徐蕊这样性子的人,采访很随性,没有太多一板一眼的条条框框。
许烟问,“对于现在网络上的流言蜚语,徐老师有什么想法?”
徐蕊长腿交叠,躬身品茶,“老实说,没什么想法。”
许烟淡笑,“不生气?”
徐蕊手拿茶杯,身子坐直,懒散往后靠,“不生气,他们闲的无聊,实现不了自己的人生价值,所以只能把注意力集中在我身上,或谩骂或侮辱,以此来证明他们也有呼吸,我生什么气?”
许烟点头,又问,“对于外界的那些言论,您自己看过吗?”
徐蕊漫不经心的笑,“看过几条,大概就是说我私生活混乱是吧?”
许烟,“是。”
徐蕊,“男方未婚,我未嫁,谈几次恋爱而已,就叫私生活混乱?我一没做三,二没婚内**,这么一大顶帽子扣我脑袋上,我不认。”
许烟说,“您想解释吗?”
徐蕊似笑非笑,“不想解释,没什么可解释的,我跟上一任刚分,不久还会有下一任,哦,下一任也不一定能谈很久……”
徐蕊说得随意,仿佛就是在谈论一件无关紧要的事。
许烟端正坐姿看她,有那么一刹那豁然开朗。
豁然开朗后,又觉得有那么点可笑。
不是徐蕊可笑,是她这个采访问题可笑。
是啊,男未婚女未嫁,不过只是多谈了几段恋爱而已,怎么也能被放大成一个问题摆到桌面上谈论。
许烟低垂眼眸,白皙纤细指尖在手里的平板上点了点,再抬眼时,眼底一片清明,“徐老师对自己一手资助大的贫困学生打着为社会除害的名义泼油漆有什么感想?”
许烟这个问题犀利。
徐蕊也没想到,脸色顿时僵住。
两人对视,许久,徐蕊忽地一笑,“许烟。”
许烟态度谦恭,“您说。”
徐蕊道,“我突然觉得你不那么讨喜了。”
许烟不作声。
徐蕊又说,“你太锐利了,啧,讨人厌。”
许烟颔首不语。
徐蕊虽然嘴上这么说,人却是彻底笑着彻底松弛下来,眯着眼看许烟,“说说吧,你是怎么看出他们是我资助过的小孩。”
许烟浅笑,“首先,是那几个孩子对您的态度,是那种又怕又恨,但又带了那么点不甘的敬佩,
“再有就是您对他们的态度,讽刺,是讽刺他们,也是讽刺自己,
“最后就是罗霄,他刚刚的反应很明显是认识他们,而且,他对他们的所作所为很生气,不是那种单纯的气他们泼油漆,更多的,是气他们是一群白眼狼。”
擅于观察人的微表情,本就是一个记者该有的职业操守。
许烟话落,徐蕊脸上笑意加深没否认,“确实。”
说罢,徐蕊喝一口茶,又缓缓补了句,“你猜对了。”
徐蕊跟许烟简单说了下她跟这几个闹事小年轻的故事。
都是她资助过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