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可以选择拒绝。”
慕歌遗憾摇头，准备离开卧室，却被叶芝芝叫住。
“等等，我信你一次。”
慕歌了解她的性格，在巨大的诱惑之下，叶芝芝会同意这些建议。
叶芝芝掀开身上的毯子，起身去衣柜翻找。
“我先洗澡，你去书房找景渡哥，让他晚上回主卧睡觉。”
翻找半天，终于找出一套分体睡衣。
叶芝芝拿着衣服走进浴室。
慕歌垂下头，在走廊的另一边敲响书房的门。
听到熟悉的脚步声，周景渡心中微颤。
“进。”
慕歌挪进书房，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开口。
周景渡的目光似乎要把她灼烧出一个大洞：“来书房，就是为了站在那里发呆？”
慕歌慌乱摇头：“不，不是，我有事要告诉你。”
周景渡没回应，任由她站在那里做心理建设。
慕歌抬头看他。
书房的装潢以木质为主，周景渡坐在书桌后，看向她时眼眸微微眯起，带着不自觉的笑意。
慕歌的心跳漏了一拍，还是说出了叶芝芝交代的话。
“周先生，太太说晚上在卧室等你。”
周景渡听到这句话，有些意外：“她不亲自来，反倒让你来通知我？”
每次面对周景渡时，慕歌总会很紧张。
“太太在洗澡。”
去主卧睡觉还要特意来说，这两个女人在搞什么把戏？
“知道了。”
周景渡收回目光，语气一如往常。
慕歌不知道他的意思是同意了还是搁置，只好再问一句。
“周先生会去吗？”
周景渡似笑非笑：“你希望我去？”
这个话题的陷阱太明显，慕歌呼吸急促，不敢再追问。
“我没有这样想，周先生，我先走了！”
匆匆走出书房，慕歌呼出一口气，心里有种别样的感觉。
每次面对周景渡，她都会觉得紧张。
下次一定要调整好心态再进书房，免得闹笑话。
慕歌并不知道，她离开后不久，佣人端着一盘水果进了书房。
“查到了？”
周景渡对她的做事效率不意外。
叶芝芝每天都得喝药，只要想查，有的是办法拿到药渣。
佣人把水果放下，从口袋里拿出一个黑色袋子交给周景渡。
“我发现的时候，药渣已经被倒进了**桶，这部分药渣清洗过，给您过目。”
袋子拿出来，中药味逐渐弥漫开。
周景渡记得这个味道，确实和叶芝芝喝的药味一模一样。
佣人后退两步。
“太太每天都会喝药，且熬药也是亲力亲为，我们这些做下人的，不知道配方。”
周景渡随手拉开抽屉，把那袋药渣放了进去。
拿到了药渣，就能根据配重比例去查叶芝芝喝的究竟是什么东西。
即便不查，她身上的嫌疑也没办法洗脱。
“做得很好，出去吧，不要让任何人知道这件事。”
佣人刚被敲打过，不敢多说半句话，弓着身退出书房。
夜色逐渐变深，周景渡端起咖啡，才发现咖啡杯已经空了许久。
他没有叫佣人来送，拿着咖啡杯走出书房。
外面微微起风，走廊上留着夜灯，没有一个人走动，气氛静谧。
周景渡顺着走廊向前，到主卧时，却发现卧室的房门半开着。
主灯没有开，房间里只有忽明忽暗的光线跳跃。
他停住脚步，鬼使神差地推开了主卧的门。
床上的女人似乎翻了下身，没有发现门口的异常。
周景渡走近了才发现，房间里点燃的香熏和上次一样，带着淡淡的玫瑰香。
他勾起唇角，把咖啡杯放在桌上，一步步靠近。
床上的女人似乎察觉到他来了，慌乱翻身。
“景、景渡哥。”
声音娇弱，和印象中的人没什么区别。
周景渡顺势在床边坐下，握住女人纤细的手腕：“怎么这么主动？”
床上的女人没有回答，手指在他的掌心轻轻画了一下。
动作勾起周景渡心中的涟漪，他勾唇，不肯放过女人。
“想我了？”
女人轻轻点头：“嗯，想。”
叶芝芝身体僵着，不知道该不该进行下一步。
她在床上躺了两个小时，早就等得急不可耐，恨不得直接拉着周景渡躺下。
脑海中想起慕歌说过的话，叶芝芝不敢轻举妄动，在心里默念。
一定要矜持，不能让周景渡看出来。
周景渡似乎被她短促的两个字取悦到，闷笑一声。
“确实很久没有碰你了，受得了吗？”
叶芝芝怕露馅，不敢回答，只是用手拽住他的衣袖，往床上扯。
她还是一如既往的大胆，却又不同于其他人，带着点羞涩。
借着微弱的烛火光，周景渡看清了女人身上穿的衣服。
长袖长裤，简约保守，很像她的风格。
周景渡俯身**，把女人抱在怀里。
她身上是一如既往的沐浴露的味道，味道很淡。
察觉到怀中的女人在颤抖，周景渡轻抚着她的后背，安抚的意味十足。
“我慢一点，别怕。”
这还是叶芝芝第一次和他亲密接触，激动得全身都在抖。
没想到慕歌说得没错，周景渡喜欢纯的。
察觉到男人身上的温度逐渐上升，叶芝芝眼中闪过一丝惊喜。
看来他已经起了反应。
叶芝芝掐着嗓音开口：“景渡哥，我要。”
周景渡本想让她适应一下，没想到怀里的女人这么主动。
他叹了口气，慢条斯理解开衬衫的第一颗扣子。
“想要就来帮我。”
听到这句话，叶芝芝兴奋地坐起来，伸手去扯他的衬衫纽扣。
叶芝芝的手贴着周景渡胸前的皮肤往上游走，捏住了他的下巴，心中乐开了花。
只要今晚和周景渡发生实质性关系，他就别想着离婚。
叶芝芝心情不错，压根没注意到刚才的动作露出了马脚。
第二颗扣子解开，周景渡一把抓住她的手腕。
“你抓我……怎么了？”
质问的话差点脱口而出，在说出口的前一秒，叶芝芝意识到这句话和今晚的人设不符，连忙改口。
周景渡借着火光观察她的脸。
在昏暗的灯光下，两人没有任何区别。
可他明确意识到。
面前的人不是慕歌，而是叶芝芝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