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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墨川把烟掐灭扔进烟灰缸里,
“妈,你说季家的男人到底最怕什么?”
**妈愣怔了下,脸色不太好看,
“墨川,你听妈**,把这件事放下吧。以后我们谁都不要提,既然那个人已经死了,就说明他得到了上天的惩罚。
我们再去找季家的其它人又有什么用呢?”
但周墨川放不下,
“妈,我没办法做到和你一样豁达。季家给我们带来的伤害难道你都忘记了吗?”
周墨川不会忘记。
他上小学时,同学欺负他,霸凌他,叫他野种,说**妈是小三。
那个时候,妈妈带他逃到港城,生活非常艰难,一天打三份工,还要照顾小小的他。
他们租在一个棺材房里,周围的人也都欺负他们孤儿寡母,骂**妈不检点,做别人家的小三没有好下场。
可是明明不检点的是季家的那个男人,是他明明有家庭还欺骗了妈妈。
他们在这边受着苦,可是季家人却在享受生活。
即便后来他们过上了不错的生活,他也没办法对那几年受到的苦难释怀。
周妈妈过来抱住他,
“孩子,你不要太执着,太执着的人最先伤害的是你自己。你听妈一句话,把这事放下吧,别再去招惹季家的人了。
那季城不是什么好惹的,想必他儿子也不是什么好鸟!
我们不去招惹了好不好?”
周妈妈抱着他哭成一团。
周墨川心里有恨更心疼自己唯一的亲人,他也抱住自己的妈妈,半晌心里头那股没有收拾到宋远的气,渐渐平息下来。
“妈,这么晚了,您早点休息。”
把老妈安顿好,他却没有什么睡意,继续站在阳光一支接一支地抽着烟。
另一边,宋远静坐在酒店的房间里。
周叙那边看起来已经没多大的事。
刘启程带来的人比较给力,很快就把那个下药的人抓了回来,扔进房间,开始审问。
但那个是个硬骨头,什么都不肯说。
宋远看了眼时间,楼睛的宴会已经差不多结束。
徐嘉豪人虽然老了,但在港城的势力盘踞,混黑白两道,并不简单。
事情是在他宴会上出的,宋远找他帮个忙也合理。
宋远把房间交给刘启程,自己下楼。
楼下的宾客已经退场了大半,徐老和老伴站在门口送客。
人走的差不多的时候,徐老看到了宋远,有点惊讶地问,
“宋远,你不是老早就跟我打过招呼,说有事离席了吗,怎么没走?”
宋远故作可怜地叹了声,
“徐爷爷,我刚刚不敢来找您,怕坏您的好心情。就在今天的宴会上,有人对我下药!”
徐嘉豪眉心拧在一起,
“有此事?什么人敢在我的金婚宴上搞事情,我定要把他查出来!”
宋远把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遍,其中没少添油加醋。
徐老大喘气,他和季城关系好,知道季城早些年儿子的事。
现在好不容易把儿子找回来,定是当眼珠子疼。
倘若真的在他的宴会上出个什么事,他都没办法自己的老朋友交待。
徐老气得不行,老太太也说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在他们的金婚宴上搞事情,也是没把他们放在眼里,在打他们的脸。
此人实在是嚣张。
徐老立刻叫来了酒店的经理,询问此事,让经理盘查他们酒店的服务生。
经理先前被宋远吓得够呛,现在又被徐老指着鼻子质问,吓得魂都快要丢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