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层人员转型之路:登事业巅峰 第三百六十四章了却心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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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玉梅的一个电话,如同微风拂过湖面,却在冯月心中激起了层层涟漪,久久不能平静。

冯月曾经以为对郝玉梅没有感情了,可是过去的往往如同陈年老酒,越品越有味。

那一刻,他的脑海中闪过无数画面:春日里,两人并肩坐在校园的长椅上,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斑驳地洒在郝玉梅温柔的侧脸上;夏夜,他们在星空下许下不解之缘,星光在郝玉梅的眼眸中闪烁,仿佛藏着整个宇宙的秘密。那些记忆,如同老电影般一帧帧回放,让冯月的心湖不再平静,涟漪渐渐汇聚成汹涌的波涛,冲击着他自以为坚固的心防。

“不行,心中不能再有别的想法了。我跟郝玉梅已经成为了过去,不能做对不起张昕的事。”冯月自言自语的说道。

冯月开着车继续向党委奔去,可是郝玉梅的幽怨的声音又在耳边响起。

冯月是心神意乱。

现在,他还有房子没有跟郝玉梅解决好,房子给郝玉梅之后,跟她再无瓜葛了。冯月也不想跟着郝玉梅再有什么牵涉。

他慢慢地停下车,心里有事使他无法平静,想尽快地解决掉,然后,彻底地与过去告别。重新开始他新的旅程,而不是纠缠于过去的瓜葛之中。

房子,对,把房子给郝玉梅。冯月想到这里,眼神充满了坚定,这是最后一丝牵挂了。

于是,他重新掉转车头,向着他原来的房子方向而去。

“玉梅。”冯月打通郝玉梅的电话。

‘什么事啊,冯站长。’郝玉梅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动,通过电话线轻轻传来。

冯月深吸一口气,仿佛能透过这简单的问候,看见郝玉梅此刻或许正倚在窗边,目光复杂地望着远方。

窗外,秋叶纷飞,一片片金黄在空中旋转、飘落,映衬着她略显孤寂的身影。

他清了清嗓子,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玉梅,关于那房子,我想我们该好好谈谈,早点处理完,对大家都好。今天有空吗?我们见面说吧。”说完,冯月紧张地等待着回应,仿佛等待判决的犯人,心里五味杂陈。

“房子?还算你是有心人,还为我和小龙着想。”郝玉梅冷冷的说道,还带有几分的戏虐。

“呵呵。”冯月尴尬地笑了两声。他认为这个女人是倒打一耙你,本来他没有错,是郝玉梅先抛弃了他,现在,反过来又怨恨到他了。

反正,处理完这事之后,他不再愿意与她再有交集了。一切事情也不再争辩,谁对谁错已经不再重要了。

“现在如果你有时间的话,咱们到房子那里去,我把钥匙给你。”冯月诚恳地说道。

郝玉梅沉默片刻,冯月在等待着,好像做错了的事是他一样。

“好吧。我这就过去。”郝玉梅终于说话了。

冯月感到非常的压抑。原来的郝玉梅不是这个样子的,现在变得有点陌生了。

要不是,冯月想了却这最后的一点心愿,他甚至不想去见她。

冯月挂断电话后,继续向着他原来的房子方向奔去。

从兴和镇到冯月原来的老房子,也就二十多分钟的路程。

冯月开着车,望着这熟悉的路两边,秋日早晨的阳光斜洒在金黄的稻田上,一片片波光粼粼,宛如金色的海洋。

道路两旁的梧桐树,叶子已半黄半绿,偶尔几片随风飘落,旋转着舞向地面。

远处,几座低矮的农舍炊烟袅袅升起,与蓝天白云交织成一幅宁静的田园画卷。

冯月的心情却与这美景格格不入,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忧伤,仿佛这熟悉的景色此刻也蒙上了一层淡淡的离愁。

时过境迁,冯月没有想到,他与郝玉梅走到今天这一步,平淡一生似乎成了遥不可及的奢望。

他缓缓驶入县城的老小区,老房子近在眼前,那是一栋被岁月温柔**过的青砖小楼,爬墙虎悄然攀上墙角,绿意中透着斑驳。

冯月停好车,站在门前,凝视着那把即将交出的钥匙,心中五味杂陈。

阳光透过稀疏的云层,斑驳地洒在他脸上,却照不进他心中的阴霾。一阵风吹过,卷起几片落叶,它们在空中盘旋,最终静静地躺在了门阶上,仿佛在诉说着一段段被遗忘的故事。

一辆红色的轿车早已经停在楼前的车位处,那是郝玉梅的车,冯月相当的熟悉。

看到冯月来到,郝玉梅从车上下来。

今天,她带着墨镜,穿着黑色连衣裙,上身披着粉红色的外套,脖子上带着项链,金光闪闪。

阳光在她的金色项链上跳跃,闪烁着耀眼的光芒,与她一身的装扮相得益彰,透出一种刻意营造的距离感。

郝玉梅缓缓走向冯月,每一步都显得那么从容不迫,墨镜下的双眸隐藏了所有的情绪,只留下一抹深邃的黑。

风吹过,轻轻吹动了她的裙摆和粉红色的外套,仿佛连风都在为她增添一份飘逸。

她停下脚步,与冯月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嘴角勾起一抹复杂难辨的微笑,那笑容里藏着过往的温柔,也夹杂着难以言说的凉意,让整个场景都凝固在这一刻,充满了微妙的张力。

“来了。那我们上去看看吧。”郝玉梅沉稳地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疏离。

她率先转身,步伐轻盈地踏上通往二楼的楼梯,黑色连衣裙随风轻轻摇曳,每一步都似乎在老旧的木梯上留下了时间的回响。

冯月跟在她身后,目光落在她背影上,那曾无数次给予他温暖与依靠的背影,如今却显得既熟悉又陌生。

楼梯间昏黄的灯光将两人的影子拉长,交错在一起,却又在转角处各自分开,如同他们命运的轨迹,最终走向了不同的方向。

二楼的走廊弥漫着淡淡的霉味,两旁的房间门紧闭,仿佛每一扇门背后都藏着一段尘封的记忆。

郝玉梅停在一扇门前,轻轻旋转钥匙,门锁发出久违的咔嚓声,打开了通往过去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