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沈宴礼这话,沈念却挣扎着要往叶思悠这边走:“我要和妈妈一起……”
她刚迈出一步,眼神中充满渴望地看着叶思悠,伸出小手想要抓住妈妈。
然而,就在即将触碰到叶思悠的那一刻,沈念的身子突然一软,直直地倒了下去。
“念宝!”叶思悠惊呼一声,连忙上前接住女儿。
沈宴礼和宋清浅也都吓了一跳,赶紧围了上来。
叶思悠抱着昏迷的沈念,心中充满了自责和担忧。
她轻轻拍着女儿的脸颊,哽咽着说:“念宝,醒醒,妈妈在这里……”
沈宴礼此时也顾不上责备叶思悠了,焦急地说:“去医院!”
救护车呼啸着驶进医院,叶思悠抱着昏迷的沈念匆忙下车。医护人员迅速接过孩子,推着病床冲向急诊室。
沈宴礼紧随其后,脸色阴沉如水。他一言不发地跟着医生走进病房,目光始终没有落在叶思悠身上。
便官方外,叶思悠焦急地来回踱步,双手不停地绞在一起。
沈瑞安站在叶思悠的身边,小手轻轻拉着她的衣角,仰头关切地看着她。
“乖。”叶思悠摸了摸儿子的头,安慰道:“妈妈没事,妹妹也没事的,不要担心。”
沈瑞安这才点点头,只是目光依旧担忧地看向病房。
就在这时,沈宴礼冷冷地开口:“你怎么带孩子的?这就是你带孩子的方式?”
沈宴礼的声音里充满了压抑的怒火,眼神如刀锋般锐利。
叶思悠抬头看向沈宴礼,只见他双拳紧握,下颌紧绷,整个人散发着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叶思悠低下头,心中充满自责和愧疚。
她知道自己理亏,没有勇气反驳沈宴礼的指责。
疲惫和内疚交织在一起,让叶思悠感到无比沉重。
“妈妈已经很努力了!”沈瑞安突然开口为母亲辩护,“不是妈**错!”
沈宴礼闻言,眉头皱得更紧了。
他冷冷地瞥了叶思悠一眼,心中暗暗不悦。
一旁的宋清浅见此勾了勾春娇,轻轻拉了拉沈宴礼的袖子,柔声说道:“宴礼,念宝没事就好。”
“思悠姐肯定也吓坏了,你别太责怪她。”
她的语气温柔似水,却巧妙地引导着沈宴礼的情绪。
沈宴礼闻言,眼中的怒火更盛。
宋清浅暗自得意,嘴角勾起一抹几不可见的笑意。
“呵。”沈宴礼冷笑一声,“一个不称职的母亲。”
“沈宴礼!”叶思悠怒视着他,一字一句道:“你怎么说我都可以,但是你不能说我是一个不称职的母亲。”
“念宝和安安从出生到现在,我从来没有假手于人。”
“你可以不爱我,可以不尊重我,但是不能否认我作为一个母亲的身份。”
叶思悠简直忍无可忍,如果不是在医院,如果不是念宝还躺在病房里,她早就已经转身走掉了。
沈宴礼不爱她,所以她做的一切都是错误的。
突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
众人回头,只见一个身穿白大褂的男子匆匆赶到,他面带焦急,额头上还有细密的汗珠。
“思悠,我接到消息就赶来了,念宝怎么样了?”陆明川快步走到叶思悠身边,关切地问道。
沈宴礼冷眼看着这一幕,眉头紧锁。
陆明川注意到了沈宴礼的目光,直视着他说:“您就是沈先生吧?念宝出事思悠本就自责,您这样责怪她只会让她更加自责。”
沈宴礼冷冷地反问:“你又是谁?”
宋清浅看着男人,有几分惊讶。
叶思悠真是胆子大,居然敢把这个男人喊到这里来,那就怪不得她了。
宋清浅惊讶的插话:“你就是那天来接思悠姐的男人吧?”
气氛顿时凝固。
沈宴礼的目光在叶思悠和陆明川之间来回扫视,眼中的怒火几乎要喷薄而出。
沈宴礼冷眼扫视着叶思悠和陆明川,眼中满是轻蔑和怀疑。
他咬牙切齿地问道:“叶思悠,你又从哪里认识的一些人?”
叶思悠微微皱眉,有些不满沈宴礼的语气,但还是耐着性子解释:“明川哥是我的朋友。”
明川哥?
喊得还真亲密。
沈宴礼闻言,脸色更加阴沉,他冷冷地说:“注意你的身份,不要给集团带来影响。”
这句话如同一把锋利的刀,直直刺入叶思悠的心脏。
她感到一阵窒息,眼眶瞬间红了。
多年来积压的委屈和愤怒终于爆发,她忍不住大声质问:“我干什么了?”
叶思悠的声音中带着深深的委屈和愤怒,她的双手紧紧攥成拳头,指甲都快掐进掌心。
她直视着沈宴礼,眼中闪烁着泪光,却倔强地不让泪水落下。
她和沈宴礼隐婚五年,孩子都五岁了,外界都不知道他沈宴礼的太太叫叶思悠,更不知道她叶思悠是两个孩子的亲生母亲。
沈宴礼冷冷地回应:“你自己心里清楚。”
说这话时,沈宴礼的语气中充满了暗示,仿佛在指责叶思悠不守妇道。
他的目光在叶思悠和陆明川之间来回扫视,眼中的怒火几乎要喷薄而出。
空气中弥漫着剑拔弩张的气氛,眼看两人就要吵起来。
宋清浅赶紧出来假装打圆场:“宴礼哥你们不要吵了,思悠姐说了是朋友就肯定只是朋友。”
宋清浅的语气看似在劝解,实则暗藏机锋,巧妙地火上浇油。
就在这时,拿药回来的夏诗涵刚好听到这句话。
她怒气冲冲地走过来,毫不客气地说:“宋小姐又在阴阳怪气什么呢?”
“还有沈总,思悠做错什么了吗?你们凭什么这样对她!”
叶思悠对沈宴礼的感情她是看在眼里的,沈宴礼凭什么这么作践她?
宋清浅立刻摆出一副委屈的表情,眼中泛起泪光:“诗涵姐你真的误会我了。我只是不想看到他们吵架。”
她微微低头,双手绞在一起,看起来楚楚可怜。
沈宴礼见状,立即维护宋清浅。
他冷冷地瞪着夏诗涵,厉声道:“把你肮脏的心思收一收。清浅好心劝架,你倒是恶人先告状。”
叶思悠听到这话,心如刀绞。
她感到一阵天旋地转,身体微微摇晃。
哪怕自己已经决定离婚了,但亲耳听到沈宴礼这样维护别的女人,还是让她感到无比绝望和心痛。
她深吸一口气,强忍着泪水,声音颤抖地说:“沈总放心,我可做不来婚内**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