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我不是……”
“不要叫我姐,我当不起你这一声姐,赶紧把薄曦月交出来。”
盛雁回抿唇,微微移开视线:“我不知道她在哪。”
温暖冷笑,压根儿不相信。
“她是你的女人,你会不知道她在哪儿?我看你就是想包庇她。”
“我没有,我真的不知道她在哪,浅浅**是我的错,我去跟浅浅忏悔。”
“**?你真以为浅浅是**的?她是被薄曦月害的。”
“不可能,你们没有证据,不要冤枉曦月。”
温暖气的扬手又给盛雁回一耳光,清脆响亮。
盛雁回的嘴角被打破流血了,温暖的手掌心也火辣辣的疼。
“我是没有证据,你最好能保护薄曦月一辈子别出来,否则我一定会让她付出代价,给我滚。”
“姐,我想看看浅浅,求你让我见见她。”
“不可能,谁知道你是不是怕浅浅醒过来指控薄曦月,想要趁机补刀的?”
“……”
盛雁回百口莫辩,求救的目光看向蒋听澜。
蒋听澜心虚地摸摸后脑。
他能有什么办法呀?
温暖现在正在气头上,他敢求情,老婆会连他一起打。
两个男人的无声交流落在温暖眼里。
她抬起头,声音冰冷,掷地有声。
“阿豹,没忘记你的职责吧,现在浅浅被害成这样,你觉的你的下场会怎么样?”
蒋听澜欲哭无泪:“请大公主给指条活路。”
“今天晚上八点前,我要看到盛雁回签字的离婚协议书,如果你做不到,我保证你见不到下周的太阳。”
蒋听澜:“………”
“姐,我不会和浅浅离婚的。”盛雁回如惊弓之鸟。
温暖态度强势:“那不是我该考虑的事情,是他。”
她看向蒋听澜。
蒋听澜:“………”
行吧,老婆下了死令,他就是死也得完成。
“兄弟,走吧,咱们去商量商量离婚的事。”
盛雁回身体正虚弱着,蒋听澜勾住他肩膀,他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
蒋听澜把盛雁回塞进车里,自己也上了车,驱车离开。
“去哪里打印离婚协议?”
盛雁回炸毛:“你还真想逼我签离婚协议书?别忘了我可是听了你的话才落得现在这样下场,你要是敢逼我跟浅浅离婚,我现在就去温暖那告发你。”
“你是小孩子吗,动不动就找家长告状?”
“你别管我是什么,我要是离婚,你也别想好过。”
“臭脾气,你不是挺聪明的,怎么会让事情发展成这样,小浅到现在还没脱离生命危险,这事儿温暖不会让你过去的,离婚是你唯一的选择。”
“行啊,离,让温暖知道是你撺掇我的,我看她会不会把你大卸八块。”
“咱能不能好好说事,你自己作死老拽着我干什么?吵架不能解决问题,小浅要是平安度过危险期还好,要是挺不过去……”
蒋听澜不愿意去想那个情况。
“她要是死了,我就去陪她。”盛雁回斩钉截铁。
蒋听澜欲言又止,摇摇头。
回到梦华苑。
盛雁回看着空旷冷清的别墅,如意一头斗败的雄狮垂头丧气跌靠在沙发上。
蒋听澜打开冰箱开了两罐啤酒,一罐送到盛雁回手边。
“边喝边说。”
盛雁回接过,仰头喝了一大口。
蒋听澜坐在他对面,隔空跟他碰杯也喝了一口。
“兄弟,你跟我交句实话,你跟薄曦月睡过没有?”
“当然没有,我是像你那么随便的人吗,跟谁都能睡觉。”
盛雁回感觉自己受到了侮辱,凶狠地瞪了蒋听澜一眼。
蒋听澜无了个大语,你没睡就没睡,拉踩我干什么?
“可是有人看到你在薄曦月别墅的卧室窗口,你们抱在一起。”
“她抱我是因为她不死心,但很快就又死心了。”
蒋听澜:“……听不懂,能不能细说?”
盛雁回看他那要吃瓜的模样就来气。
可有些话憋在心里,除了蒋听澜他也确实不知道能跟谁说。
“自从回到京城,薄曦月就没再给过我解药。”
蒋听澜吃瓜表情一秒变的严肃:“那你怎么挺过来的?”
“你说呢,毒发作时如烈焰灼身,每次发作我都不敢让浅浅看见。”
“我知道薄曦月是想逼我去E国找她,可我没去,哪怕只剩三个月苟活,我也不想再做出伤害浅浅的事。”
“可是我不去E国,她就找到京城来了,她先用解药威胁我,没成功。然后把目标转换成了浅浅。”
“那天我骗浅浅出差,我去找了薄曦月,她竟然在浅浅吃饭的火锅店安排人,随时准备要浅浅的命。”
“本来我是想好好跟她谈谈,但凡她有一点良知,我也不会把那么下作的手段用在她身上。”
到现在盛雁回还记得薄曦月彻底撕碎淑女伪装的表情。
狰狞,歇斯底里,如疯子一般要和他拼命……
“盛雁回,你给我吃的是什么,快点把它弄出来。”
那天薄曦月逼迫盛雁回和她在一起,她以为终于成功踩断了盛雁回的脊梁。
没想到她刚把盛雁回压在床上,吻上他的唇,盛雁回就强势扣住她的脑袋,把一只小虫子过渡到她嘴里。
薄曦月惊恐的想吐出来,盛雁回立即捂住了她的嘴。
直至蠕动的小东西爬进薄曦月的喉管,她惊恐的眼珠都鼓了出来。
盛雁回毫不温柔的甩开她,看着她发疯地朝自己扑上来。
“盛雁回,你给我吃的是什么?”
“吃了什么,很快你就会知道了。”
盛雁回掐住薄曦月的下巴,狠狠咬着后槽牙。
“你明知道浅浅是我的底线还敢挑衅我,我当然要让你知道挑衅我的代价。”
薄曦月挣脱不开,红了眼,泪花滚动,同样是恨的。
“我真的不明白,温浅她就是个普通女人,她能给你什么?”
“你跟我在一起才是明智的选择,我能帮你铲除异己,能帮你成为全球巨富,能让所有人都仰望你,你为什么非要抛弃珍珠选鱼目?”
“你算什么珍珠?蛇蝎心肠,心狠手辣,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在我眼里,你没有一个地方能和浅浅相提并论。”
“盛雁回,你不要仗着我喜欢你就以为能够肆意妄为,快点告诉我你到底给我吃了什么。”
盛雁回喝了加了强力药的水,药效发作了,开始燥热,口干,身体奇痒难耐。
而薄曦月也马上知道了,盛雁回说的代价是什么。
“好痒……好热……怎么回事?”
她用力抓扯自己的头发,企图让疼痛抵抗体内的躁动。
可是没有一点作用,清明的双眼迅速迷离,脸颊红的宛若煮熟的大虾。
理智告诉她不能做出羞耻的事情,可手已经顺从渴望脱掉了衣服。
“好难受……好热……雁回……我好难受……”
她再看盛雁回,就像饿了几天的狼看到肥美的羊。
身体软绵绵的往盛雁回身上贴。
盛雁回侧身一闪,薄曦月摔倒在地上。
从来以端庄优雅示人的薄曦月,从未如此狼狈。
但她管不了了,快要冲破身体的热浪焚烧着她,她的脑海中全是幻想盛雁回凶猛掌控她的画面。
她不顾一切往盛雁回脚上爬,心里面的渴求不由自主说了出来。
“雁回……我好想要……求你了……快给我……现在我是你的……你想怎么对我都可以……”
盛雁回目光淡淡:“这么想要我?我成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