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皇帝后妈了,谁在乎你们火葬场 第一百五十九章有话要说

温韶光走到左夜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坐了下来。

左夜默不作声的看着他的动作点了点头。

“我们几个中间啊,也就你敢对夜做些什么了,要是我的话怕是早就被他扔下楼去了。”公子甲自嘲的说道。

公子乙附和道“你们俩关系还是一如即往的好啊,这么长时间不见了也不见你们有什么生疏的地方。”

温韶光笑着道“君子之交淡如水么?我们之间从来都没有走近过还能生疏到哪儿去。”

“你炫耀的真有技巧,夸了自己顺带着贬低了我们,你说谁是小人啊?”

温韶光看着说话的那人道“我可没有说你是小人,你自个儿对号入座又能怪得了谁。”

“是是是,我自个儿对号入座,我呀就不该接你这个话茬。”

那人对温韶光的嘴皮子功夫自愧不如。

有人看不下去他们俩这么闹腾打圆场道“行了行了,哥儿几个都多长时间没见了就不能消停点儿,别让下面那些人看了笑话去。”

陈国上下等级特别分明,从各种方面都能看的出来,就拿岸阳集会来说,一楼是普通的寒门子弟二楼是世家大族的士子三楼就是王孙贵族,人们都挤破了头想要更上一个台阶,对自身的身份看的很重视。

这句话一出口,人们的调笑心情都少了些许。

坐在温韶光身侧的盛安叹了口气往椅背上一靠,开口道“真是不知道家里那些老学究们究竟是怎么想的,像我们这种人还需要和楼下的那些寒门子弟一样参加岸阳集会吗?又不缺势力又不缺银子的,还用在这里彰显我们的文采非凡,我说不来吧老爷子还想拿着扫把逼我来,真是不知道他们怎么想的,照我说在这儿浪费那时间干嘛,还不如去红袖招消磨消磨时间呢,听说那儿刚来了一个花魁比以前那个锦绣长得还好看”

“就你,连锦绣的衣角都没摸过吧,还想看新来的花魁,还是回去把你的四书五经再念一念来的实际,我要是你们家老爷子我也拿扫把打你。”

众人一哄而笑,盛安被人堵的说不出话来,只是气的伸出一只手来指着说话的人一个劲儿的你你你的打着结巴。

“行了,别胡闹了,我有事儿跟你们说。”

左夜轻飘飘的一句话让众人都收起了胡闹的心思,正襟危坐了起来。

“接下来我说的话有可能有些大逆不道,要是你们不想听的话现在就可以走,若是你们听了害怕的话我也不怪你们,但是丑话说在前头若你们出去胡说八道的话就不要怪我不讲兄弟情谊了。”

盛安咽了口口水冲着左夜说道“你直说就是了,这么婆婆妈妈、的都不像是你的风格了,弄得我们还有些发怵呢。”

左夜淡淡的瞥了盛安一眼,扫视了一眼在坐的众人见他们没有要走的样子,才开始缓缓的把自己要说的话说了出来。

随着左夜讲话的深入,在坐的人脸上的笑意渐渐的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严肃的表情,就连一向不着调的盛安也严肃了起来。

与此同时,在岸阳楼的另一边,刚刚霍令仪走出来的那件房间里,气氛出奇的凝重。

卫风看着止不住咳嗽的陈致礼说道“我去同二殿下说,您病的很厉害,接下来的工作不能继续了。”

“回来。”陈致礼说话的声音虚弱的很。

“您都咳嗽成这个样子了怎么继续工作?”说着卫风就要打开、房门。

“不要……破坏我的......咳咳......计划,你应该清楚……咳咳……我会做些什么对……破坏我计划的人。”陈致礼强忍住咳嗽冲着卫风这样说道。

“殿下,您需要休息。”

“我知道我需要的是什么。”说着陈致礼从怀中掏出一个小青花瓷瓶往自己的手里倒了一粒丹药喂进了嘴里。

“是因为靖安公主在外面您才这样做吗?”

“她看到会担心的。”缓了一会儿陈致礼才觉得自己身体里的痛楚没有那么明显了。

“她根本不知道您的苦心,心底对您留下的只有恨,又怎么会心疼您,就算属下求求您了,照顾好自己的身体。”

之前卫风在门外听见霍令仪嘴里说的那些伤害陈致礼的话多么想冲进来替陈致礼说事情根本就不是那样的,都是为了她他才会那样做,可是他不能,他不能那样去做,如果那样做了陈致礼之前做的事情就白费了。

“你不懂。”陈致礼轻飘飘的说了这么一句话“我已经没有多少日子了,若是不趁着这最后一点时间为她做些什么的话,我会死不瞑目的。”

卫风知道自己确实不懂,他不懂陈致礼明明喜欢霍令仪喜欢的连生命都可以不要,却死撑着不告诉她他的心情,对于这种自虐式的感情他懂不了也不想懂,在他的印像里喜欢一个人就是想跟那个人在一起过着神仙眷侣般的日子,从来不会是这样一种情况,刚开始的时候看着这两个人的相处有多欣慰如今看起来就有多虐心。

他想如果有一**也必须要对着心爱的人去捅刀子来保护她的命的话,他宁愿他们从一开始就从未相遇。

霍令仪正百无聊赖的翻着兵书,刚一抬头就看见陈致义脚步带风的冲着她走了过来。她站起身子伸了个懒腰冲着陈致义露出个笑容,这是她第一次那么想见到陈致义,在这个地方待着实在是太无聊了。

陈致义大步流星的走到霍令仪身边抓着她的胳膊问道“霍冰做什么去了?”

霍令仪有些奇怪的道“你问这个干嘛,就是有些私事我让他去帮我办了办而已,没什么的。”

“你跟我说实话,你让他去做什么了?”陈致义的声音沉了下来,想到刚刚九七在自己耳边说过的话,陈致义的脸色更加凝重。

“就是一些私事儿,没什么的,不会牵连到你。”霍令仪试图蒙混过关。

看着霍令仪这个样子陈致义怒从心起,想说些什么教训霍令仪眼角余光却瞥见周围的人都在好奇的向着这边张望,只能把嘴里原来想说的话都咽了下去,他对她是关心则乱了,竟然像一个十六七的毛头小子一样在这里失态了。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换个地方说。”说着拉起霍令仪就往外走去。

“到底发生什么事儿了?”霍令仪的手腕被陈致义握得疼的要命却挣脱不出来,这个手腕明天一定会发青,她不禁这样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