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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他感知到——
“来了.......”
嗖——！！
一抹黑影，撕裂空间，自他身后突现！
裂空道君猛然回头！
四目相对！
只见姜寒双眼冰冷，好似没有任何情绪波动，宛如一台机器。
而这，正是魔罗极境！
一旦施展，能够免受外界干扰，只有杀戮本能。
正当裂空道君惊诧于对方的状态之时。
姜寒已动！
在魔罗极境之下，他的出手毫无迟疑、毫无预兆！
只见他黑发飞扬，双瞳中寒芒暴涨！
大崩灭术！！
轰！！！
一道漆黑光柱，蓦然自掌心爆射而出！
这一刻，天地规则哀鸣，时空如纸！
漆黑光柱沿途所过，空间寸寸崩塌。
就连围绕在周围的火之法则与风之法则，亦如蛛网般断裂！
其威势之盛，好似要将整个世界撕裂湮灭！
“什么？！”
裂空道君瞳孔剧震，甚至来不及祭出防御神通，只能一声暴喝，强行催动护体圣光！
可——
“砰！！！”
黑柱贯体而过！
护体圣光瞬息崩灭！
“噗！！”
裂空道君狂喷鲜血，身形横飞而出！
一时间，整个天地，仿佛都静止了！
“道君……受伤了？”
“不可能！！那可是大圣啊！！”
“这魔头，当真只是圣人王？他究竟是什么怪物？！”
远处观望的一众修士只觉头皮发麻，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而这时，裂空道君虽于半空中稳住身形。
但嘴角却鲜血横流，气息萎靡。
更加可怖的，还是在那身躯表面，密密麻麻的细密裂痕！
看上去，就仿佛他的肉身，正在一点点走向崩解！
“该死……！”
裂空道君神色阴沉似水。
他怎么也没想到，对方出手，竟如此果决狠辣！
毫无试探！
毫无铺垫！
一出手就是杀招！
“若不是本座体内三道法则协同……”
“火焰之力灼烧外患、风之法则卸力控场……更有木之本源不断修复伤体……”
“这一击……本座恐怕要当场重伤垂！”
回想起方才那一击的可怕，裂空道君已是收起心中的所有轻视，不敢再小觑对方半分。
“那等怪异的状态……还有不讲道理的恢复能力……再加这等杀伐神通……”
“此子……不除，必成心腹大患！”
裂空道君神色愈发冰冷。
同时，一丝后悔，也在心中悄然浮现：
“早知如此，当日便不该轻信王老怪的情报，说他不过是一尊寻常圣人王……呵呵……”
念头闪过，也知晓如今后悔无用。
于是，他抬起头，望着前方那道黑衣白发的身影，冷声道：
“小子，你该为你方才那一击……付出代价。”
说罢，掌指一扣！
嗡嗡——
背后的第三柄古剑，微微颤鸣！
而裂空道君的气息，亦陡然变化。
火风木三道法则同时激荡，使得整片天地的灵气，都仿佛于此刻凝固！
正处于魔罗极境状态下的姜寒，并未因眼前这一幕产生任何情绪。
他眼神依旧冷漠。
也并未贸然出手。
而是——
在等待、在感知、在捕捉对方气机的破绽！
一时间，现场氛围变得愈发凝重压抑起来。
前有三法齐动，剑意凌天！
后有杀意翻滚，黄泉怒啸！
气势对冲，使得虚空不堪重负，寸寸开裂。
而远处围观的那些圣人，乃至圣人王，都在这股气势的笼罩下，变得面色苍白，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随着时间流逝。
威压愈重。
就在气势积攒到顶峰的那一刻。
“杀！！！”
几乎在同时！
裂空道君长啸一声，第三剑轰然出鞘！
姜寒双眸寒光一闪，脚下一踏，破空而出！
轰轰轰——！
双方同时出手！
剑光纵横，拳影如雷！
神通与法则交织，黄泉与神焰对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