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给的少了,就绝成不了气候,就算是有再好的法子,也最多就只能靠着人力反击。
这人迟早有气劲的时候,再族的士气也终究会有垮掉的那一天。
而李明阳要做的就是让九皇子有这个底气,能够停止腰杆来。
那这事儿就至关重要了。
听着李明阳说起了边境一事,陈尚书的脸色略有些为难。
“要是皇上当真应允这事倒是好说,只是这库里虽然比往年要多些,但也得有个限度,这边境一事已经取走了两次钱了,两位皇子都折腾了半天,这要是第三次拨款还没有结果……”
互补便是要管着这种事的,就算是有天大的理由,等到年末清点库银的时候对不上账,他这尚书也得为此而付出代价。
眼看着陈尚书一副犹豫的模样,李明阳立刻叫其他人先行退下,随即才将九皇子的大业一五一十的说给面前人听。
如今上面只管让库里拨银,却没说究竟应该给多少。
陈尚书听的是一阵激动,再看一下李明阳的时候,眼睛里更是放着光呢。
若是顺着李明阳的能耐,这岂止是应该给一个三品的官员就是给个二品,那也是值得。
“承蒙李博士当年的指点才能叫我有翻身之日,况且你们这用途也确实要比另两位皇子说的更加详细些。既是如此,那我也没有理由拒绝。”
说完陈尚书立刻写下了一封条子。
李明阳新生好奇立刻凑过去看,没想到这一看脸上反倒是露出了一抹笑意。
这陈尚书当真与自己想象当中的无二,虽然先前为了摆脱两位皇子做了些不正当的事。但这心思却是好的,至少要比许多的大人更加正直。
整整四万两。
这不仅能将将士们的粮草翻倍,还能给他们换上一身过冬的衣服,有了这些基础补充,他们的人就不至于在饿着肚子受着冷的跟对方拼命了。
至于这军事方面,还得靠九皇子的安排才是,李明阳也只管银子。
“多谢陈尚书了。”
李明阳立刻恭恭敬敬的向面前人行了一礼一面,要熟悉起自己日常的所差,另一方面还得赶紧将这银子送回到九皇子那儿去。
有了上面的准许,九皇子再行动起来就是如虎添翼了。
整整四万辆比两位皇子加在一起的还要多呢,有了这些就再也不愁了。
九皇子立刻叫人前去边境先是逐一的布置着战略,同时也想尽一切办法的安顿着京城。
如今太子的位置摇摇欲坠,那么多双眼睛可都在背地里盯着呢,绝不能有半点闪失。
就连九皇子如今都跟着兴奋了起来。
当李明阳再次见到九皇子的时候,九皇子是迫不及待的来到李明阳的跟前,就连那双眼睛都在放着光。
“你来了啊,我已经按照你所说的将这些银两全部安置了下去,我们的将士们也终于可以吃上一顿饱饭了。”
李明阳的脸上露出一抹平和的笑:“有您这样的心思,将士们也该知足了。”
“可是……”
九皇子的脸色略有些为难,最终还是将目光落到了李明阳艺人的身上。
“上面给了这么多银子,若是其他皇子惦记着,那该如何是好啊?”
现在九皇子是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
万一背地里真有人要在这事上大做文章,光靠着九皇子一人想摆脱眼下的局势肯定是不容易的。
好在他的身旁还有李明阳,有些事情也可靠李明阳的能力去出手应对。
只见李明阳的脸上笑意不减。
“如今银子给的充分了,那。边关将士们受了这么多年的气,也该狠狠的撒法子了,先让那头打个胜仗回来,这剩下的自然有我呢。”
上面给了钱,李明阳就已经知道后面会发生些什么了人总要看的长远一些才是。不能只顾及眼前,而这如何应对李明阳也是心里跟明镜似的。
九皇子见李明阳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这有些话自然也就不好继续追问了,只能先答应着。
而这城中很快便如同往日一样,不再有半点风浪要说,唯一不同的大概就是太子与二皇子在九皇子抢夺了二人的权利之后,这两人倒是不再互相争斗了,反倒是将目光落到了九皇子的身上。
只可惜这外面的事情未定,皇上也正是看中九皇子的时候,他二人就算是真心有什么想法,这会儿也不好言说,只能先等着那头送来消息。
结果,等来等去,却等来了大获全胜的消息。
二皇子那儿听到消息的瞬间脸色就变了,一双手也是死死的,攥成了拳头,直接就将先前进攻而来的玉盏丢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那双眼睛里也像是能喷出火来似的,别提有多难受了。
“马上叫吕畅来见我!”
自打科考结束后,吕畅便跟随在二皇子的身旁,不管上头说些什么,吕畅都能给出一个好主意来。
巴结上了皇子,对于吕畅而言就已经实现了人生目标,这以后再往上去恐怕也不是多费劲的事儿了。
这会儿听说二皇子特地找自己,吕畅不敢耽误,急急忙忙的去了。
本想着二皇子应该是有什么事要与自己商议。
没想到这一进门就瞧见二皇子那几乎能杀人的眼神了。
此刻几乎是咬牙切齿的狠狠瞪着吕畅一个眼神愣是让人冷到了心缝里。
"二殿下,您这是……”
谁知后面的话还没说完呢,二皇子便直接将自己人送来的书信丢在了地上。
“你自己好好瞧瞧,你先前不是说告诉给我的是万全之法吗?为何这九皇子反倒是把事给做成了。”
二皇子越是说着,脸色就越是难看眼桥上头已经计较起来了,吕畅将头埋的低低的一颗心也是七上八下的狂跳不止。
不应该啊,怎么可能有人敢在二皇子之前把事给做成了。
就算二皇子手中的权力暂且被否了,以九皇子的能耐来说,也绝不可能胜过二皇子和太子啊。
吕畅越是想着心里便越是忐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