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公子如此血气方刚,不会还没尝过女人的滋味吧,要不要本王从这些舞姬中挑一个今晚送去你房间,让罗公子你好好体验一下什么是作为男人的真正快乐。”
此话一出,在场的燕国大臣和将领顿时爆发出一阵不怀好意的哄笑声,一个个都用充满戏谑的目光看着“罗成”。
就连那些舞姬闻言都停止了跳舞,一个个羞红着脸看向年少俊朗的“罗成”,眼中似乎隐隐有些期待。
可“罗成”却像是受到了什么羞辱,当即拍案而起,怒指着高开道道:
“高开道,你竟敢辱我!”
此话一出,满席皆惊!
高开道脸上的笑容也瞬间凝固了,面色陡然阴沉到了极点。
他不过就是跟“罗成”开了个玩笑罢了,可“罗成”竟然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指着他直呼其名,对他而言无疑是一种莫大的羞辱。
“公子,不可对燕王无礼!”
“温彦博”眼看局面不对,连忙起身拉“罗成”坐下,同时不住向高开道赔罪道:
“燕王息怒,我家公子不小心多喝了几杯,冲撞到了燕王,还望燕王大人不记小人过,切莫跟他一般见识。”
见“温彦博”不住在跟自己赔罪,高开道面色稍霁,正想着就坡下驴,就此揭过此事之时,一旁的“罗成”却再次站了起来,冲“温彦博”横眉冷对道:
“温司马,你这是什么意思?他高开道算**燕王,我父亲才是当今天子亲封的燕王,你这是胳膊肘往外拐吗?”
此话一出,高开道本来稍稍有些缓和的面色瞬间变得比之前更阴沉,看向“罗成”的目光也隐隐多了几分寒意。
如果说方才“罗成”对他直呼其名是出言不逊,现在质疑他的燕王身份则是对他赤裸裸的羞辱了。
就冲“罗成”这句话,罗艺别说割让一个北平郡,就算是将涿郡、北平和乐安三郡都割给自己,自己也绝不能派兵去助他,否则将来还有什么颜面去统御下面的将士。
本来不少还抱着看戏心态看“罗成”耍酒疯的燕国大臣和将领眼见高开道面色不对,纷纷站起来指责“罗成”出言不逊,要他立即向高开道赔不是。
可“罗成”的牛脾气似乎也上来了,当即拿出自己的银枪往地上重重一杵,冷冷看着那些指责他的燕军将领道:
“想要我罗成赔不是?好呀!只要你们在座的有谁能击败我,别说是赔罪,就算是要我罗成给他高开道磕头都成!”
眼见“罗成”如此狂妄,在场的燕军将领如何按捺得住,一个个轮流上前对“罗成”发起了挑战,打算给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一点颜色瞧瞧。
本来他们都以为“罗成”虽然有些冷面寒枪的名声,但那不过是罗艺的那些部将看在他父亲的面子上让着他罢了,实际上都是花拳绣腿,不堪一击。
可真交起手来,这些燕军大将才见识到什么叫名不虚传,十多名燕军大将轮番上去挑战“罗成”,最终却都无一例外败给了他。
就连能跟罗艺麾下大将薛万钧大战三十回合不分胜负的张金树,也在十招之内便败给了“罗成”。
眼看自己这些部将如此不堪,丢尽了他们燕国的脸面,高开道气得当场黑着脸拂袖而去,一场宴席最终不欢而散。
“温彦博”也知道自己公子闯了大祸,当天晚上就带着“罗成”连夜出城,灰溜溜离开了渔阳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