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一旦落到医生手里，死都是奢求！
顾明森冷漠不语，医生狞笑着伸出手……
“放心，如果真的冤枉你了，你忍忍就过去了！”
忍忍？说得轻巧，估计医生自己都没体验过。
他扣住齐小明右手，还是经典的开头，大拇指摁向神经穴位。
“先给你来个**尝尝……”
**？一级二级直接省略了？
他可真瞧得起齐小明。
“啊——！呜呜呜………”
“嘁，三秒都没撑到，废物！”
眼看齐小明已经开始翻白眼，浑身痉挛，医生松开了手。
他也不想想，就齐小明这小身板，顶天了二级疼痛就得全部招了，他竟直接上**。
足足用了近半分钟，齐小明才逐渐恢复些意识，茫然，转而满脸惊恐。
“啊——！不要！不要过来！”
他瘫坐在地上，手脚乱舞，挣扎得倒退。
“啪——！”
“老实点！”
好歹乘坐过同一辆车，阿虎是一点感情不讲，直接就是一巴掌。
齐小明老实了，但眼神中的惊恐依然存在。
“说吧。”
“大哥，我真没……”
未等他讲完，顾明森直接摆了摆手，示意医生继续。
等等……不是审一下就完了吗？
齐小明人傻了！
“等……”
医生却不给他说话的机会。
“啊——！”
熟悉的剧痛再次袭来，这一次，他支撑了五秒！
恢复意识也更快，只用十几秒，这是有免疫了？
不过不用担心，这才是**疼痛，而且医生还有很多招数……
“大哥！求……求你！你杀了我得了！我真的没有什么瞒着你们啊！”
这一次，齐小明未等顾明森开口，就学会了抢答。
然而……
“继续！”
齐小明直接石化，再来一次，他不得尿出来？
“哥！哥哥哥！真不行了！您就是杀了我都行！我真没…..哎哎？啊——！”
“啊——！”
听这惨叫声，似乎比前两次轻，但……于齐小明而言，疼痛感持续的时间更长了！
“哼，你小子也就配得上二级，好好享受吧！”
“啊——！”
回应他的只有凄厉而持久的惨叫声。
持续了一分钟，齐小明似乎慢慢适应了二级疼痛，惨叫声变为了痛苦低吟。
医生见状邪魅一笑。
看来这家伙要憋大招了！
下一秒，他稍稍提升了拇指力度……
“啊啊——！”
惨叫声直冲云霄，仿佛是要将这天捅破！
这……至少得五级吧！
直到人口吐白沫，痉挛抽搐，医生才松手。
他拍了拍手站起身，好似完成了一件稀松平常的小事。
这次过去一分多钟，齐小明才渐渐恢复意识，并再次被无以复加的恐惧淹没。
“哥……哥！求求你了，不要再来了！”
他怕了！打死他都不愿再来一次这种疼痛。
可顾明森会就此罢休吗？
齐小明也知道希望渺茫，他能撑到现在，已属奇迹！
“是否罢手，取决于你接下来的回答！”
顾明森开口了，一如既往地冰冷、无情！
“不……不要啊！我……我真的没有任何隐瞒……不！你不要过来！”
齐小明如坠冰窟，满口求饶，依旧不是顾明森想听到的。
也许是因为他心里清楚，如果回答有，等待他的将是比当前痛苦百倍千倍的折磨……
所以才缄口不言，若果真如此，那还真小看他了。
医生再次伸出手，这次的笑容中多了一丝狡黠，看样子是准备给齐小明来顿狠的。
“不要啊！哥！哥！求你了！”
齐小明几近崩溃，到底要到什么程度，顾明森才会相信他？
或者说顾明森打心底里就对他没有一点信任？
若是如此，齐小明可就惨了！
等等……地上是什么？
尿？齐小明尿了！
不止如此，好像还……
这浓郁的气味，若是普通人，此刻恐怕已经掩鼻而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