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靳年看了她一会儿,也不知信没信她这个回答,只说:
“如果见了庭旭让你不自在,那以后,我们尽量少回老宅。”
这个安排,沈南枝倒是没有拒绝。
她本来也打算着,少跟江庭旭见面。
司机开车开的又稳又快。
没多长时间,车子就稳稳停在了御山公馆外。
司机小张过来开车门,“江总,夫人,到了。”
沈南枝下车,跟着江靳年往里走。
和她上次来一样,御山公馆还是没什么佣人。
只是面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沈南枝没出息地腿软,跟着江靳年往楼上走的每一步也格外沉重。
眼看着到了三楼,沈南枝鼓着勇气,给自己争取了一下:
“……靳年哥,我睡哪儿?”
江靳年似笑了声,迈上最后一阶台阶,垂眸看她:
“新婚夜,除了主卧,你还想睡哪儿?”
沈南枝本就紧张,被他这么盯着,心跳的更是快。
她轻抿唇,转头想避开他深潭般的视线,但还未有动作,手腕被他握住。
灼热的温度贴着肌肤,仿佛灼烧开来,沈南枝指尖颤了下,头顶落下一句:
“快九点半了,枝枝。”
沈南枝不记得从楼梯口到卧室的这段路是怎么走的,只记得等她再回神时,卧房门已经被关上。
阴影在头顶覆落,腰身处握着的大掌炙热强势,清冽的木质冷香气息混着侵略感占据呼吸。
她身体绷紧,不自觉地想往后退,但后背紧贴着卧室门,没有任何往后缩的空间。
沈南枝心跳跳的前所未有的快,但意识越发清晰,清晰到唇瓣相触的那种无法抑制的酥麻和呼吸交缠的灼热都仿佛穿透肌肤烙印在骨头上。
江靳年注视着她的反应。
看着她腰肢绷紧,紧紧闭着眼睛,但眼睫止不住地颤,就像落水的蝴蝶拼命挥着羽翅。
男人眸色加深,大手扣住少女后脑勺,动作中带着点强势的意味,迫使她仰头,抵开她阖着的唇瓣,在即将属于他的私人领域中往深处探索。
在唇齿被抵开深吻的那一刹,沈南枝心跳都狠狠滞停了一下,那种私密领域被骤然闯入的侵略感让她不自觉地闭阖嘴唇,牙齿下压,顷刻间,零星的血腥味传出。
滚烫空气中的这个吻也被打断。
沈南枝睁开眼,看着江靳年唇角沁出血珠的那道伤口,湿漉漉的眸子像忐忑不安的小兽,“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他没管被她咬破的唇角,拇指指腹不轻不重地碾磨过她嫣红柔软的唇瓣,嗓音裹着几分低磁的沉。
“没接过吻?”
沈南枝紧张得吞咽一下。
这个问题她没有回答。
但江靳年已然从她的反应中得到答案。
他指节往她唇角抵了抵,像是在安抚她紧张的情绪,“不用紧张,再来一次。”
沈南枝眨了眨眼,他话音刚落,吻便覆了过来,还是和刚才一样的入骨化髓的颤栗,那种极度陌生的感觉让沈南枝无措,但这次,她不敢再下嘴咬。
任由被他抵着,一遍遍被吮吻,直到那股入骨化髓的酥麻颤栗转变为唇舌的刺痛,他才放开她。
肺内的空气仿佛都被榨干,喘息自由后,她本能地深深吸气,唇角又麻又疼,火辣辣的滚烫感觉尤为强烈。
和这处一样感觉的,还有耳垂。
她看不到自己耳垂,但从热得发烫的灼热感觉来看,应该很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