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手后,我被京圈太子爷全网官宣 第十章 绝对不能再轻信男人了

越绥身高腿长,她喘着气好不容易把人放在沙发上,好一会才缓过来。

嫌弃西装繁重,他的手搭在头上,皱着眉头一副难受的模样。

温敛脑子还没反应过来,手已经先一步替他解开了衬衫的扣子。

喉结上下滚动,她以为他会睁眼,然而只是片刻,他又睡了过去。

白皙的皮肤受到酒精的影响红了一大片,她拿来湿毛巾替他冷敷,弯下腰,低头时一愣。

男人的五官立体,棱角分明,面容安静温柔。

她却能够想象出来,一旦闭着的双眼清醒过来,温和的假象会被瞬间打破。

“叮咚”

手机微信消息跳出来。

是她没见过几次的顶头上司。

承诺给她三倍薪资,只要她愿意留下来。

她握着手机的手指发白。

其他人怒气上头时,说得话半真半假。

可是换成越绥,她毫不怀疑他真的能够说到做到。

既然逃到哪里都一样,不如留下来。

况且还有三倍薪资,何乐而不为。

温敛睡眠浅,半梦半醒间,似乎总是能够感觉有一道炽烈灼热的目光锁着她,让她有种被野兽盯上的错觉。

再次睁眼时,天已经亮了。

她来到客厅,男人已经离开。

桌上放着一碗温热的小米粥,还有两三个灌汤包,她咬了一口,是她喜欢的口味。

一旁还留了一张纸条:“钥匙我已经拿走了,记得按时吃早餐。”

温敛打开抽屉,备用钥匙果然不见了。

她突然有些后悔,昨天晚上一时心软,引狼入室。

下次,绝对不能再轻信男人了。

就算是喝醉酒的男人也不行!

……

周一。

温敛照常来到公司上班。

刚刚坐下没两分钟,旁边的同事就过来打招呼。

“这是我早上多买的酸奶,送给你。”

是昨天打过交道的同事,她的脸圆圆的,笑起来可爱又很有活力。

温敛笑了笑,收下酸奶:“谢谢。”

“我叫李圆,你叫我圆子就行,你昨天真是帮了我一个大忙,该说谢谢的人是我。”

话才说了两句,副部长突然送过来一份文件。

“风行的内部出了乱子,他们的客户盛天最近有意在接触新的FA,温敛,这件事你去跟进一下,评估一下,这个案子能够拿到手上的概率有多大。”

风行作为投行里数一数二的公司,跟他们一直都是竞争关系。

三个月前,风行的内部夺权影响了股市的市价,相当于自断一臂。

盛天一直是风行的稳定顾客,这次好不容易有了机会,自然不愿意错过。

只是——

“我朋友正好在盛天的财务部,听说他们的主管最喜欢灌酒,你还是别去了。”

李圆忧心忡忡地说。

温敛扫了一眼资料,冷静地说:“就算没有这一次,也还会有下一次。”

靠着越绥的光环庇护,她确实可以推脱。

就算什么也不做,也不会有人敢多说一句。

可如果她想要靠自己在公司站稳脚跟,盛天的案子就是最好的踏脚石。

下午一点,温敛乘着地铁来到盛天。

她走向前台,自我介绍,

对方拨通电话,跟那边交谈两句,挂断电话,抱歉地说:“不好意思,我们李总暂时不在公司。”

像是听不出对方的推脱之意,温敛又问:“那你们李总什么时候回来?”

前台说:“李总这两天都不在公司。”

“那我等你们李总回来了再来。”

之后的两天,温敛每天都会来等。

什么也不做,只是静静地坐在大厅,偶尔翻看一下杂志。

“温小姐,我们李总已经开始休假了,你继续等下去也不会有结果的。”前台好心提醒。

温敛合上杂志:“是因为李总真的开始休假还是因为你们已经接触了晟启的人?”

“一周前,是你们盛天的人主动联系我们公司,现在出尔反尔,说出去,难道就不担心贵公司的名声受损吗?”

若是从前,不被人放在眼里是寻常。

可是现在公司已经被越氏收购,就算要拿乔,也该掂量一下自己的份量。

前台正为难之时,电梯里走出来一个中年男人,三角眼笑得客气疏离:“这位就是温小姐吧,我是盛天财务部的副部长李毅,这是我的名片。”

“刚才温小姐的话我都听到了,在这方面,我们确实是做得有失疏漏,可是三天前,我们收到晟启的报价比万长还要低一个百分点。”

“就事论事,明眼人都知道该怎么选。”

“还没有对比过,李总又怎么知道晟启的方案就是最优解?我觉得我们可以找个地方做下来好好谈一谈,我相信李总会满意我的答案。”

温敛说得信誓旦旦,李毅上下扫了她一眼,眼底闪过一丝什么,笑了起来:“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

“越哥,这才几天没见,你这技术怎么越来越厉害了?”

台球馆。

圈子里的人组了个局,难得越绥也在,一群人都情绪高昂。

金琀跟越绥一个院里长大的,从小就喜欢屁颠屁颠的跟在他后头,吹起彩虹屁来,那叫一个熟练。

“那可不,我越哥是谁,只要他想,哪一样不精通。”

越绥却显得兴致缺缺。

丢下球杆,来到沙发,倒了一杯白兰地,慢悠悠的晃着酒杯。

见状,有好事的人开着玩笑说:“我听说,我们曲大小姐这两天往荔香园跑得那叫一个勤快,说不定要不了多久,就有喜事传出来了。”

荔香园是越家老太太静居之所,曲越两家又本就有联姻之意,只是不知怎么,突然耽搁了下来。

近来风声又起,便有人猜,两家好事将近。

“谁跟你说的?”

嬉笑中,越绥冷漠地声音格外突兀。

周围静了下来,那人也噤了声,有些不解却又不知道哪里得罪了越绥。

“我只说一次,我跟曲姜舒早就分了,谁再乱传,我撕了他的嘴。”

他凉薄又阴鸷的声音听得人心里一惊。

越绥却没管众人的脸色,看也不看一眼走进来的曲姜舒,起身离开包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