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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韩爷吗?什么风把您吹这来了?”领头的一个恶仆立马露出讪笑。
“少他娘废话,滚开!”
韩璋大步跨入院中,一行人鱼贯而入。
“谁谁谁?”
宅邸里面走出了一肥头大耳的男人,身边还跟着几个妙龄少女。
“究竟是谁?竟敢拆老子的牌匾?”
伍从善一眼认出了韩璋。
“哦,原来是你啊,陈氏养的狗。”伍从善微微眯眼,眼神出现愤怒。
丰州的上层,就这么几家,就这么些人,谁不认识谁?
“贼他娘,就你叫伍从善?”刘基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走到最前方,嚣张的盯着伍从善质问道。
“你什么玩意儿?”伍从善一脸愤怒。
“弄死你!”
刘基忽然暴起,抬腿一脚踹向伍从善。
伍从善躲都没躲,任由刘基一脚踹在自己肚皮上,纹丝未动。
刘基感觉一脚踹中了一块铁板,由于用力过猛,脚被震得有些发疼。
他倒退了两步,才稳住身形。
“炼气境?”
伍从善感觉到刘基微弱的元气波动,觉得这人绝对是个没脑子的蠢货。
你连情况都搞不清楚,一上来你就敢动手?
这可是丰州城内,哪一门哪一户的家主,没有一点实力傍身?
“我当是什么人,原来是个炼气境废物。”伍从善讥讽的看着刘基。
他可是一尊大宗师中期,实力不算顶级,但也是第一梯队的实力了。
一个炼气境,就是他伍从善站着不动,让他打个三天三夜,对方恐怕累死了,都无法撼动他一根汗毛。
炼气境在丰州,连狗都不如。
伍从善肥壮的身躯忽然往前一弹,抬手一拳轰在刘基胸口上。
刘基顿时瞪大了双眼。
贼他娘,好强的压迫感!
不过,刘基并没有挨这一拳。
韩璋一把将刘基拉了回来。
刘基见伍从善还摆着出拳的造型,心中惊呼好险。
要是挨上刚刚那一拳,怕是得躺两天了。
“伍从善,瞎了你的狗眼,什么人你都敢动手?想死还是活的不耐烦了?”韩璋怒斥道。
“你韩璋两姓家奴,凭什么在我家大放厥词?老子告诉你,打坏了老子的牌匾,赔钱了事,否则你们谁也走不了!”伍从善冷声威胁道。
这时候,城里还有钦差在办案,而且办的是天大的要案。
伍从善并不想在这种节骨眼上徒生事端。
要是给按察使惹上麻烦,那可就大事不妙了,所以他最近一段时间,都非常老实。
每天待在家里调戏调戏美娇娘,睡睡懒觉,要多舒坦有多舒坦。
这要是放在平日,伍从善就不会站在这里跟对方飚狠话,早就动手了。
他们十几二十个人找上门来,不过就仗着有一个韩璋罢了,那又能如何?
在丰州,大宗师初期,可算不上顶级实力。
更何况,他府上还有一位大宗师后期供奉坐镇。
“你是不是愚蠢?”韩璋冷冷质问道。
你都骂老子两姓家奴了,就不知道老子投靠的是谁吗?
“我愚蠢不愚蠢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们快要被自己蠢死了。”伍从善冷声道。
“呵呵,蠢货,你竟敢对凉王府世子动手,在座的各位可都看见了,你这罪名,相当于谋逆。我知道你是按察使的亲戚,你觉得按察使能保你?”
伍从善听到这话,当即一愣。
怎么我就谋逆了?
等等,对凉王府世子动手?
刚刚站出来显摆,差点被他一拳干倒的那人是凉王府世子?
伍从善忽然反应了过来。
韩璋投靠的是徐牧,而徐牧与凉王府世子是一伙的。
这时候韩璋上门找麻烦,所以这几个年轻人是……
凉王府世子,还有镇国公之子,也就是韩璋他们的新主子徐牧?!
好家伙,不是当官的,就是天潢贵胄?
“哟。”
伍从善脸色一下就变了,连忙朝着刘基拱手。
“不知道是世子殿下大驾光临,有失远迎,世子殿下,我伍从善与您素不相识,您这是为何?”伍从善赶紧赔着笑脸问道。
“好哇,竟敢当众袭击本世子,其罪当诛!来人呐!”
“在!”
张龙赵虎上前,拱手听命。
“把这座宅子给本世子抄了,所有家产一律抄没,还有这家人全给本世子绑了,听从发落!”刘基大怒道。
世人可是都知道,刘基就是个行事乖张的主儿。
可是伍从善这样就感觉自己很冤枉啊。
他什么都没做,结果大门牌匾就被人砸了。
完了突然冒出来一个凉王府世子,带着一大帮人来要抄他的家。
这可真是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
“是!”
张龙赵虎领命,带着王府仆从们冲了进去。
徐牧见张龙他们就七八个人手,立马给张巡使了个眼色。
张巡会意,带着他那帮兄弟跟着张龙他们冲了进去。
“不是,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儿啊?”
伍从善懵了。
刘基一声令下,还真有人敢进他家抄家?
问题是他犯什么抄家之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