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君逾抬起头来,闻到了她身上浓浓的香水味,令他不悦的蹙眉。
叶桑用什么人,傅君逾自然不会是干涉。
但是,裴娅在他的办公室,摆出诱惑的姿势来,他竟然没有一点感觉。
只见裴娅把工作服的领口拉低,露出一片雪白的肌肤,大冬天穿着短裙,露出穿着肉色**的长腿来,烈焰红唇**成熟。
这哪儿是上班时的严肃正经,分明是会所里的放浪形骸。
“资料放桌上。”傅君逾的气场强大,令她不敢再靠近。
“好的,傅总。”裴娅满脸笑容,还朝他抛媚眼。
傅君逾只觉得厌恶,“你可以走了。”
裴娅撒娇:“傅总,我大老远的过来送资料,一杯水都没有喝……”
傅君逾在工作时间,受不了这样的声音,挥手让她赶紧走。
“傅总,您让小顾端一杯水进来给我喝呗!”裴娅还显摆起来了。
傅君逾哪会不知道她的心思:“你不配!”
裴娅满脸通红,她一跺脚:“傅总呀……”
傅君逾叫了樊西,“进来送客!”
“是!傅总!”樊西放下手机,还不忘记跟顾瑾涵说一声。
就算顾瑾涵知道裴娅的目的,她也觉得,傅君逾的品味没有那么差。
他是个自律的男人,不是谁都能看得上。
裴娅被樊西拉到了门外,她推开他:“别碰我!”
“你自己倒是走啊!我看你的眼睛都黏在了傅总身上了,你不怕你们叶总治你的罪?”樊西双手环胸。
裴娅哼了一声,踩着高跟鞋,扭着腰臀离开。
她经过顾瑾涵身边时,还不忘记向顾瑾涵挑衅:“来日方长哦!”
顾瑾涵也送她一句:“拭目以待哦!”
裴娅离开办公室后,樊西忍不住跟顾瑾涵吐槽:“叶总怎么招了她这样的人?”
顾瑾涵摊了摊手,她也不知道。
反正裴娅是有一些手段的,否则她怎么能睡了慕星纬后,还能睡了陆景辰。
裴娅在车上又整理了衣装,回到叶氏公司时,又是一个乖巧正经的好员工形象。
她回去要跟叶桑报告这事时,听见了办公室有吵闹声。
原来,是苏玲玲来了!
叶振拓在住院治疗,在家看守她的人,就没有那么敬业了。
苏玲玲跑了出来,她的女儿也不回家,她都快要疯了!
“桑桑,你爸病了,你还去弄什么新公司?整个叶氏企业集团都是我们两母女的!你难道要等他找到那个**女人生的女儿,你才能醒悟吗?”
叶桑听到这儿,她在揣摩顾瑾涵是不是关丹青的女儿?
可是,贴着耳朵在门外听的裴娅却发现了新大陆。
叶家还有一个女儿,这可是千亿继承者啊!
如果她是的话……
裴娅还没有听完,就赶紧去了医院。
而此时,叶桑的办公室里,苏玲玲还在喋喋不休。
“桑桑,你爸都在立遗嘱了,万一他找到了那个**女人生的女儿怎么办?我们可能就一分钱都得不到!这千亿家产,你舍得拱手送人吗?”
叶桑看着母亲变得扭曲的脸,“你想怎么办?”
“我们不能让他立遗嘱,你也不能建立新公司。还有,我也要来公司上班,我要守着公司,不让任何人分走一分钱。”苏玲玲越说越兴奋。
“随便你!”叶桑也不想再劝她。
之前,叶桑不相信有人会分走她的父爱。
可是,现在看叶振拓对顾瑾涵那么好,她开始动摇了。
之前,叶桑也不相信,还有女人能走进傅君逾的心里。
可是,现在看傅君逾宠着顾瑾涵的画面,她也动摇了。
顾瑾涵无论是不是关丹青的女儿,她一出现,就抢走了她最爱的两个男人的宠爱。
这是叶桑不能接受的地方。
有了苏玲玲这个**在公司里,叶桑正好也能利用她,来制掣顾瑾涵。
……
医院。
裴娅站在病房外,从手机上收到了有关关丹青的一些事迹。
警方不知道裴杰在哪儿,她也不知道。
但是,她能找到裴杰,并且让裴杰为她所用。
之前,她告诉裴杰,她怀的是裴杰的孩子,陆景辰并没有碰过她,她只是想利用孩子,从陆景辰这儿得到多一点的钱。
但是,陆景辰很抠搜,一分也不给。
于是,裴杰受到裴娅的怂恿,他在去顾瑾涵家时,遇到了陆景辰,把陆景辰给捅伤了。
裴杰逃了。
现在,裴娅需要叶振拓二女儿的身份,就让裴杰去找关丹青的所有资料。
裴娅要先下手为强,她早就讨厌顾家女儿这个身份了,什么好处都得不到!
如果她是叶家千金的话,这一辈子都有用不完的钱。
她敲了门进去,“叶董,我是裴娅,在叶总身边当秘书,叶总没空过来看望叶董,派我来照顾叶董……”
叶振拓点了点头:“小裴呀,你跟着叶总好好工作就是,我这边没什么了,有24小时护工照顾我。”
“那怎么行?还是自己人照顾得周到一些!”裴娅表现得特别乖巧,但她那一套骗术永远不变,“我从小就没有父母,我很想找到亲生父母,在他们身边尽尽孝道……”
她说到这儿时,眼泪就流了下来,挂在脸上,有几分凄楚,让人生怜。
叶振拓感叹了一声:“你也是个可怜的姑娘,你放心,你总有一天,会找到亲生父母的。”
“叶董真是个好人!”裴娅站在他面前,“我在孤儿院时,曾有人跟我说,我的母亲是个大科学家,也不知道她现在过得好不好?”
叶振拓虽然生了病,但听到了这儿,也品出味来了。
“不知道你母亲是哪位大科学家?”
“听人说是姓关……”
裴娅试探着他,见他眉眼之间多了几分惊喜,知道自己试对了。
叶振拓心想,姓关的女科学家并不多,难道会是关丹青?
但是,他已经找到了顾瑾涵,也经过DNA鉴定,是他和关丹青所生的女儿。
裴娅又流下泪来,“可惜了,我等了好多年,也没有等来母亲找我,更不知道我父亲是谁?我多么希望他们都生活得很好,能让我在有生之年,遇上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