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嫁摄政王,我复仇虐渣妹 第70章

骆宁又笑。

果然,反击时,攻心才是上策。换一个都不至于叫白慈容失控成那样。

公主幔帐内有十几名命妇,皆是功勋望族的当家主母,消息很快会在望族间传开。

白慈容背后的财力,为她营造了两年的名声,一朝全毁。

从此,断了她入青云的路。

“……这么一闹,往后三月三的探春宴,她都是谈资。她还是快些回余杭吧,别在京里丢人了。”骆宛又道。

骆宁:“她应该舍不得走。不过,这次的确摔得很惨。”

骆宛见她不反感,说得更起劲。

姊妹俩极少这样亲近。

骆宛比骆宁小两岁,骆宁十四岁就去了韶阳养病。

在那之前,两个人年纪小,骆家请了私席教她们启蒙,念书识字,以及琴棋书画等。

没及笄,就不能外出应酬,关在内宅,似乎没什么八卦可以聊。故而也不曾这样畅谈。

她们俩说着,越走越远,渐渐到了一处木桥前。

骆宛要坐下歇歇脚。

“……阿宛,如果白慈容不找你麻烦,你别跟她作对。你要知道,你的婚事还捏在侯夫人手里。”骆宁说。

她似局外人,当着堂妹,也不叫娘。

“我看不惯白慈容欺负人。”骆宛说,“她分明就是想要取代你。”

骆宁:“我知道。”

“她凭什么?大伯母也真是的,亲疏不分。”骆宛又道。

正说着,远远有人走过来。

骆宁一眼瞧出,是她认识的人。

而且又有两次过节。

骆宁拉了堂妹,起身要往回走,那边郑嘉儿已经瞧见了她。

“站住!”郑嘉儿喊道。

她也拎了提篮,篮中七八朵花,堆得满满。

提篮与花都很轻,又代表女郎的身价与魅力,郑嘉儿亲自挎着。

她身边,跟着四五名女郎,每个人篮子里都有花,一朵两朵的。没人可以超过郑嘉儿,与她并肩。

另有几位少爷。

其中就有郑嘉儿的兄长郑霄,正旦被雍王揍了一顿的那位。

三个月休养,他的伤都好了。依旧穿朱红色袍子,用玉簪攒发,华丽又风流。

生得挺英俊,眼神却轻佻。

“你也来探春宴?”郑嘉儿上下打量骆宁,“怎么,自讨没趣?”

“一朵花也没得?不至于啊,好歹是侯府千金。”另一女郎出声。

她们便笑起来。

骆宛要发怒,骆宁按住了她。

“郑小姐,你两次遇我,都吃了大亏。我要是你,这会儿远远避开。”骆宁安静说。

郑嘉儿挑了挑眉:“混账,我要避你?你是个什么东西?”

“雍王今天也在。”骆宁道。

郑嘉儿立马望过去。

她还真在人群里瞧见了雍王。

雍王身边的男人,则是非常有份量:辰王、崔正卿,以及其他几名崔氏子弟。

郑嘉儿便要过去:“回头再收拾你。”

又看向她身边的人,“你们不许跟着。”

她独自走向了雍王。

她一走,郑霄手里拿着牡丹,笑盈盈问骆宁:“这位小姐,是否要花?”

郑嘉儿的女伴中,有人竟露出艳羡。

骆宁:“不用了。”

“我可以给你。”郑霄说,“不过,你得还礼。送我一只耳坠,如何?”

旁边的人起哄。

骆宁转身想要走。

郑霄说着,竟要上手抢夺她的耳坠子。

他的手,几乎碰到了骆宁的脸,骆宁立刻转身面对他。

她避闪不及,索性抬脚就踢。

她穿着绫裙,裙子的褶皱宽大,腿可以踢得很高。

她用了很下流一招。

故而,她是结结实实踢了郑霄一下。

这也是跟秋华的爹学的。

郑霄没提防,下腹狠狠一痛,他当即跪下。

额角见了冷汗。

在场男女约莫七八人,见状都睁圆了眼睛;包括骆宁的堂妹。

意料之外!

谁敢动郑家三少爷?

被郑家少爷搭讪一句话,于闺秀而言都是机遇。

他还言明要把三月三的花卉送给她,就是有可能求娶她,更是荣耀。女郎们听了,只会欣喜若狂、心跳加速——郑霄个人并无这等魅力,是他身后的家族。

当前几大门阀,就实力而言,崔氏稳居第一,郑氏与裴氏、王氏不相上下,都是普通人望尘莫及的。

骆宁却无半分喜悦,反而用了这么……不像是闺秀该会的一招,叫郑霄跪向她。

四周不少人看过去。

“那是郑公子?他怎么下跪?”

“那女郎是谁?公主吗?”

宫里未嫁的公主只有三位,平时都不怎么出门。

况且这三位公主,都不是太后所出,没有那么大的权势,可以叫郑三公子跪她。

很热闹。

“怀沣,怀沣!”崔正卿搡了雍王两下。

雍王黑眸冷,淡淡瞥向他:“怎么,阎王来收你了?这样急。”

崔正卿:“……看,郑三向你王妃行礼。”

雍王转过脸,远远瞧见了这一幕。

他阔步走过去。

他这么一走,正巧与郑嘉儿迎面遇上。

郑嘉儿喜形于色:“王爷……”

雍王从她身边错身而过。

郑嘉儿:“……王爷,王爷您去哪里?”

雍王脚步很快,郑霄还没有缓过来那口气,吩咐随从拿下骆宁的时候,雍王已经到了近前。

他静静扫视骆宁。

其他人,立马恭敬行礼:“王爷!”

雍王没理会,只是问骆宁:“遇到何事?”

郑霄已经挣扎着站了起来,他疼得眼泪汪汪。

瞧见了雍王,想起鼻梁骨踢断、手臂活生生被折的痛苦,他打了个寒颤。

“王爷,是她先踢我,我不曾冒犯她。”郑霄急忙说,怕雍王又会揍他。

而雍王,大部分时候不屑于打人。

这是盛京,动手了又不能把人打死,有什么意义?

任何打不死的,都是白费力气。他虽然一身好力气,却不是傻大个,谁都值得他卖力。

他只问骆宁:“怎样?”

骆宁如实告诉他:“这位公子想取我的耳坠子。这是私物,贸然被他抢去,落个私相授受,我解释不清。情急之下,这才踢了他。”

雍王看一眼郑霄。

再听一句“踢”,心下了然。

眉头还是蹙了下。

“回去换身衣裳鞋袜。什么脏东西都踢,当心烂脚。”他冷冷道。

这句话很冲。

骆宁隐约觉得,却是冲她的。sxbiquge/read/76/76567/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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