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级瘾诱 第51章 你男人没本事。

北山苑。

开始沈箬浑身滚烫但冷的发抖,后来开始发热。

谢兰卿抱着人在浴缸,泡在温水里,她觉得不够,抱着谢兰卿不撒手,脑袋一直拱。

动作像极了今日回谢家,在院里喝茶时,胆儿挺肥的兔子,在他怀里一阵乱拱乱嗅。

阿姨带着医生来卧室,谢兰卿抱着人在沙发,**的沈箬裹着男人的衬衣,已经湿透紧贴在白皙滑腻的躯体上,贵公子一身湿,裸着上身,也没擦干,让人血脉喷张的肌理线条,硬硕,一块一块纹理分明。

性张力拉倒极致,爆炸的荷尔蒙气息。

漠然矜贵地搂着小美人。

两具极大差异的身躯的对比,入眼能够轻易代入所有十八禁**,纠缠的画面。

女护士蹲在沙发边,被头顶的视线盯得浑身僵硬。

“抱歉先生,沈小姐血管细不好找。”

谢兰卿冷静又冷漠,夺过护士手里的针管,单手搂着沈箬托起手臂,轻易刺进血管,针剂慢推。

弄好把人赶走,扯掉湿濡的衬衣塞进被窝,褪去裤子也**,沈箬现在发冷汗挨着谢兰卿就不撒手。

拨开湿濡的长发,男人低头凝视,蔫了吧唧发红的脸,“真有本事,养肥一点离开,生病就回来赖我。”

“不识好歹的小白眼狼。”

迷迷糊糊听到谢兰卿的声音,她手上搂的更紧,委屈的呢喃,“……不准去,不准去。”

扫了眼挂点滴还不安分的手,谢兰卿一把摁回去,托着脸吻下去。

天明时分,有辆车停在门口。

红旗H9。

冯易浑身绷紧,低头不语,后座的人没下来,倒是司机下了车重重甩了冯易一巴掌,后座的人怒骂。

“废物,谁准你命令人不跟的。”

“不知道现在什么时候,他少跟头发谁担得起!”

冯易颔首更低。

“阿霰呢。”

冯易回得滴水不漏,“二公子在休息。”

车上的人没在多问,只吩咐,“事情没了结前必须带人出门,再有下次滚回去领罚。”

“是,老先生。”

车子来的低调,离开的也低调。

冯易闷声回别墅,注意到晾台抽烟的贵公子,穿一身真丝睡衣,总是衣衫缭乱不羁。

张扬野蛮的荷尔蒙四处发散。

胸膛上若隐若现有处红痕。

冯易上楼。

“是被收买的混混,收买的人是砸车辱骂沈小姐的人,叫谭斌。”

叼着的烟的男人阖目,拖着下巴,也不觉得凌晨时分的空气冷。

“人呢。”

“已经教训过,丢去警局。”

“谭斌……”

“看先生意思。”

“什么事。”谢兰卿一夜未睡,昨晚烟抽的凶,嗓子沙哑。

“沈小姐参加海市gc举办的插画比赛,第一名作品的归属有异议。听谭斌在警局的叫嚣,似乎是沈小姐在争画的归属权。”

插画比赛?

有点印象,小东西提过。

过了初试,挺高兴的模样。

转身过来,男人轻抬眼皮,些微血丝的眼铺着一层红,脖颈的青筋凸得厉害,手背也是一样。

欲望没有纾解,充血的厉害。

狼狈又**。

“看看。”

冯易翻出作品递上前,男人扫了眼,“她画的。”

冯易欲开口,贵公子慢声,“不听话,不给她撑腰。”

了悟。

不过又听公子话锋一转,“那人骂什么来着?”

他知道贵公子根骨的劣性,识趣地说,“那人骂沈小姐‘你男人没本事’要弄沈小姐。”

男人拖长调的哦了声。

点评。

“真会骂。”

会意,冯易颔首,“我去安排。”

谢兰卿阔步进书房,“倒杯酒来,渴。”

冯易转身就去。

欲望没纾解,但心情有点不错。

一晚。

高热已经退下,体温恢复,脸上的血色没恢复。

医生检查完。

“已经没有大碍,呼吸道感染注意饮食清淡多喝热水,身体虚弱多休息,多睡眠……”

说着医嘱的医生对上男人视线。

“多睡眠就好,可以适当出点汗。”

讲完,不敢留出门。

什么叫可以适当出点汗,刚病好起来锻炼吗?

听不懂医生说什么。

沈箬抿抿唇,想起身拿水喝,意识到没衣服又缩回去,谢兰卿走近,血管鼓胀的手抓着水杯递过来。

她说谢谢,很渴一杯喝完,**过唇瓣的水珠,生病,唇色白,不过刚喝了水润嘟嘟。

谢兰卿盯着她,眼深了一分,“洗澡。”

“啊?”

病美人不解,无辜的一双眼看着他。

“一身汗躺我床上,合适?”

他有洁癖。

确实不合适。

可想出被窝又没衣服。

讨好的可怜的小小声,“麻烦你,转过身去。”

“为什么。”他明知故问。

“……我,我不太方便。”她低下头,耳朵红的厉害。

嗤了声,男人走到床边,“哪儿没见过。”俯身靠近,贴在耳边,很坏的低声,“哪儿没亲过。”

“嗯?”

明明退烧了,又觉得一瞬浑身烧起来,一鼓作气,沈箬掀开被子往浴室冲。

背后,男人轻笑声,摁保姆铃。

“换床单。”

沈箬仰头冲水,这时可没心情泡澡,忽的腰腹手臂环上来,后背紧贴炽热滚烫的肌肉。

她受惊的后退用手挡,羞臊紧张。

谢兰卿一手把她抱回怀里,鼻尖挨着鼻尖,“躲什么?记不得生病的时候缠着我,要我给你?”

不管真假。

第一反应她否认,“没有!”

他眯眼,“我有录音。”

“……”

抱她从淋浴间出来入浴缸,发狠的深吻,手掌**腰身,背脊尾椎,“小事,先生补给你。”

“多少都给。”

看她病刚好,要了两次。

床尾沙发,摆着准备好的衣服。

沈箬低头,看眼前给她膝盖上药的男人,“兰卿先生,要出门吗。”

看她眼,谢兰卿笑,“管我?”

她摇头,“不敢。”

嘴上说着没有。

语气里,眼神里尽是委屈。

这细皮嫩肉的。

给她跪会儿浴缸,就磕青。

沈家真是养了个好女儿,娇滴滴的紧。

弄好药,湿巾擦了手,示意衣服,“拿过来。”

沈箬从床上爬过来,精织面料的衬衣,铂金纽扣在黑色上特显精致雅贵,拿过来乖乖坐好。

贵公子挑眉,“怎么光学怎么解,不学怎么穿?”

多恣意的男人。

让人伺候穿衣。

她低下头,理了理衬衣,“先生抬手。”

俯身下来,未干的头发落下来扫过胸膛,黏糊糊的,注意到,沈箬拂了下耳发勾好,掌心抹去肌肉上的水痕。

看他眼,“不是故意的。”

他嗯。

“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