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魏猎人王 第四百二十二章 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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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如此,那就拿来对比一下吧。

四幅画放在一起比较,首先印章就是假的。

一眼能看穿。

然后是画作的笔法,乍看之下没什么区别。

细看之后,确实给人的感觉不一样啊。

贼人偷了一张画,然后偷梁换柱?

不可否认,这幅画很值钱,说价值十万两黄金也不为过。

好歹是四百年前的画圣手笔。

可是贼人完全有可能多拿走几幅画,为什么只拿了这一幅呢。

库房之内,最贵的画可不是这一幅,还有千年之前的大家神作。

“小李子。”

“奴才在。”

“你清点库房的时候,就没察觉端倪么?”

“这……东西那么多,小太监们又不太懂字画,只是大致的翻看一下,看看少了什么,并无深入考虑这些啊。”

贼人为什么只偷了一幅画呢,正常人带走个三五幅,不是什么难事吧。

能偷一万两,就不会只偷一千两,这是很通俗的道理。

这说明他偷走的画非同一般。

首先能确定,偷画的人不是仰慕作者陶云,不然,他应该把陶云的其他三幅画也给偷走。

就是说,在被盗的这幅画上,内有乾坤。

可如今画被偷走,想了解内幕是不太现实的。

“好了,江山,带这些掌柜的先回去吧,每人发五百两银子。”

“遵旨。”

血红凑过来:“画中有乾坤?”

“定然如此,否则没法解释。”

……

天都黑了,几个女人坐等方明来吃饭,但丈夫就是不到。

除了血红之外,其他几个女人已经生了孩子,妻儿等老公,老公却忙于国事。

谁让方明是皇帝呢,总有脱不开身的情况。

“血红,你把菜给皇上带过去吧,让他在御书房里吃,总不吃饭怎么能行。”

她们不知道的是,方明已经出宫了,此时正马不停蹄的往一户人家赶,江山、韩慕白全跟着。

京城内发生了命案,财神阁遭到洗劫,就是晚上发生的事。

死了三十多人,包括财神阁阁主。

刑部的人提前赶了过去,现场没留下一丝血迹,所有尸体就跟在城外那座山庄发现的内卫尸体一样,都干瘪了,脆的不像样。

那个高手还在京城,到处作案,洗劫财神阁的目的是什么呢。

根据在场人员勘察,一样东西也不少。

这里的存银只有两万两,是财神阁的经费,由朝廷大内发放的。

剩余的便是一些古董字画,也是从大内拿过来的,为了财神阁装点门面而已。

江山听吩咐,带了两个古玩行的高手来。

先甄别在场的东西是否有真假。

这次倒简单了,全是真的,都没拿走,

连一个玉如意都留在了这儿,但东西损失了一样。

同样是字画,也是前朝之物,同样是四百年前的人所作的。

不过这幅画不如陶云那个值钱,最多价值三万两银子。

画内必有乾坤!

方明冲那两个古玩行家说:“现在丢的这幅画的作者,跟陶云是不是有关系?”

“陛下,这幅画的作者姓赵,其实是假姓,传闻他是个杀人犯,会武功,被多国通缉。后来结识陶云,躲了好一阵,据坊间传闻,此人与陶云还有一段不为人知之情,他的画就是跟陶云学的,之短短两年光景,就成了一代画家。”

一对情侣的画,同时被偷了,这里头的弯弯绕耐人寻味啊。

“二位,你们都是古玩界的翘楚,你们对陶云的事情了解多少?还是只限于坊间传闻呢?”

“陛下,您想了解画圣陶云的事,不妨找一找书场的人。”

“说书的?”

“对,城中的轩文茶楼内,有一说书名家,他对千年来各大名人事迹都有知晓。此人学贯古今,可谓当世第一说书人。”

两幅画先后被盗,前者是皇宫之内,没有杀人,后者杀光财神阁众人,加上城外山庄的五名内卫之死,这基本是同一人所为了。

京城的说书人有七十多个,唯独轩文茶楼的老板名声最大。

自打方明做了皇帝,就很少去书场了。

此番他微服而至,却被对方一眼认出身份。

“小民参见陛下。”

“我可没说我是皇帝,我也没带随从,你怎么知道的?”

说书老头跪着说:“小人从陛下的年龄、气度,以及娘娘手中这把血刀看出来的。血刀的主人是贵妃娘娘血红,而娘娘跟随陛下走南闯北,早已不是什么新鲜事。”

厉害,只一眼就能辨认身份,这老爷子不简单啊。

方明扶起他:“这是在外头,不必拘礼,我夫妻二人来访,只是想请教先生一些事。”

“不敢!小人岂敢有劳陛下垂询,但凡小人知道的,陛下随便问便是了。”

“你可知道前朝鲁国画圣陶云之事?”

老者轻轻摸动胡须:“此人乃千年之间的五大画圣之一,而且是唯一的女流,自然名动天下了。凡是学习书画之人,没有不 知道她的。”

“宫中被盗,丢了一幅画,是陶云的‘清远先生’,画中是两个下棋的长着,先生可知道?”

老者微微笑着:“当然知道,这幅画在前朝末期时还在鲁国拍卖过,只因价格不合适,陶云没有出手。后来她将此画献给了鲁国国君,后来就再也没人见过此画了。”

“赵存山这个人,你了解么?”

老者侃侃而谈……

赵存山是陶云的姘头,因为陶云当时已经成亲,只不过他的丈夫是个肺痨鬼,常年卧病在床,而赵存山也有家世,还是个逃犯,宾切,赵存山的名字也是假的。

这二人情投意合,私底下郎情妾意,于理于法都不合。

要不是被人揭穿,赵存山也不会再次逃走,远离鲁国。

“老先生,财神阁也丢了一幅画,就是赵存山的,两幅画中,会不会有什么其他含义?”

说书老者皱眉想了想:“陛下,如果硬要说其中的缘由,那根子就在陶云的‘清远先生’上了。”

“哦?这画有什么特别的?”

“特别之处,在于清远先生的来历。”

“先生请直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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