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福宝被扔泥巴,反手扇个大嘴巴 第一卷 第15章 责罚夏老夫人

浩浩荡荡的两辆皇宫里的马车,引来了不少人的围观。

“安京侯这是被皇上责罚了?还是跟庶子一起?”

“到底是犯了什么事啊?”

沛公公冷冷地说道:“安京侯纵容庶子对主母和嫡女不敬,因嫉妒主母和嫡女得皇上赏识,收买刁民挑衅滋事,差点害得嫡女丢失性命,皇上勃然大怒,故降下责罚。”

一派胡言!

她们一根汗毛都没掉,反而是他从楼上摔了腿!

夏梓伊咬着后槽牙,敢怒不敢言。

“什么?庶子对主母和嫡女不敬?这庶子的胆子也太大了些!”

“呵呵,这么大的胆子,肯定是有人纵容了,安京侯被圣上责罚的不冤。”

再次被人指指点点,夏淮安算是在各个阶层的面前,脸皮丢了个彻底.

夏淮安瞪了眼姜氏,若不是知道她对自己的用情至深,不然他都要怀疑她是故意的了。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不过,从刚才她那震惊的模样,想来是没有跟皇上告状。

很可能是皇上知道了,让人去查,才揪到梓伊的辫子。

可说到底,今**遭这些罪,都是拜她所赐。

他闭上眼,不想再看她一眼。

“诶呦!我的儿啊,我的孙啊!你们不是受皇上召见,怎成这般模样了!”夏老夫人听见他们回来了,赶紧出来迎接,没想到看到儿子和孙子躺着回来的,而姜氏却好好的站着。

沈淇儿抱着夏泱泱也快步走来,“我的儿,这是怎么了?”

夏梓伊什么也没说,而是隐晦的瞥了眼姜氏。

沈淇儿掐着手指,他儿子有没做伤人性命的事,却要遭受这些罪,姜氏也太过分了。

说到底,就是嫉妒她生了福星,而自个却生了个灾星。

心里不痛快,便去皇上面前谗言两句。

眼泪从眼眶中漏出,开始哭哭啼啼起来,“为何姐姐进了趟皇宫,老爷和梓伊,便成这样了?”

“我知道姐姐对我生了福星,心里不舒服,可是也不能……”说着说着,掩面大哭起来。

夏老夫人一听,猛地瞪眼,“好啊姜氏,你是不是在皇上面前胡说八道了?!你怎么如此善妒!”

姜氏看着哭泣不止的沈淇儿,内心冷哼。

装哭谁不是啊。

“母亲,我待你如亲娘,待梓伊如亲子,我有多爱淮安天地可见,怎会眼睁睁的看着他们受罪,母亲怎能误会我…我……”姜氏受了极大的打击,声音哽咽的说不下去了。

在京城,谁不知道姜氏对安京侯的感情至深。

当时安京侯还什么也不是时,姜氏便对他一见倾心,不顾之间的身份悬殊,执意要嫁给他。

婚后伺候夏老夫人如亲娘,曾有次夏老夫人大病,姜氏为求医仙出山,在医馆门前跪了一天一夜,大家都知晓此事。

将庶子与嫡子受同等待遇,他们也是头一次见。

当时夏淮安还被人羡慕,被如此优秀又大度的女子瞧上。

围观的人,都不相信,姜氏能做出伤害他们的事情。

觉得夏老夫人如此不分青红皂白地说教姜氏,简直是不知好歹。

有男子嫉妒得面目全非,“娶了这么好的媳妇,还不好好哄着,沛公公的话不听,反而听一妾室的胡言乱语,不知好歹的老东西!”

有听不下去的中年女子,嫉妒夏老夫人有这么体贴的儿媳,虎视眈眈道:“你不想要这儿媳妇,就赶紧让你儿休了!”

“没听沛公公说吗?你乖孙买凶试图杀了嫡女,我要是安京公主,就让皇上砍了这庶子的脑袋!”

夏梓伊脸色难看,他何时买凶杀人了!

他的罪,怎么越说越严重了?

明日是不是,就成了他弑母了?

夏老夫人气得差点喘不上气,就姜氏这破鞋,竟然这么多人稀罕。

什么买凶杀嫡女,梓伊干不出这种事,定是姜氏在皇上面前胡言乱语。

就算是,杀了灾星便杀了,皆大欢喜。

真想好好教训姜氏,但在这么多人面前动手,就坐实了她听信妾室偏心庶子。

哼!

等关了门,再找你好好算账。

“都杵在这做什么?赶紧将老爷和少爷抬进去。”夏老夫人说完,便要率先回去。

“慢着。”沛公公半眯着眼睛。

她忍着心中的暴躁,转过了身,“沛公公可是还有事情没交代?”

“皇上听闻有人传他勾引自己的义女,不知夏老夫人和安京侯可否知道?”

夏老夫人身形一晃,眼睛心虚的不敢看沛公公。

夏淮安紧紧闭着眼,不敢看自己老母亲受罚。

沈淇儿一边哭,一边说道:“姐姐,老夫人也是为了你和皇上的清誉着想,你怎能在皇上面前告老夫人一状呢。”

夏老夫人一听,气得嘴巴歪了,“好啊你个姜氏!你胆子肥了?竟敢在皇上面前胡说八道,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真是服了这个死老太婆,还有这妾室,除了会挑拨离间,还会什么?”围观一号。

“沛公公,赶紧罚这两人吧,我都听不下去了,更何况是皇上本人。”围观二号。

沛公公冷哼一声,“是洒家跟皇上说的,你当着我的面传皇上与义女的谣言,就该想好会被皇上降罪!”

众人倒吸一口气,这老太婆这可能不怕死。

竟敢造皇上的黄谣,若不是看在安京公主的面子上,恐怕早就被拉去砍头了。

沛公公翘着兰花指,指着夏老夫人和沈淇儿,“先把这二人的嘴,给我洗干净喽!”

“是!”

接着几名小公公,提着发黑的水走到跟前,隐隐还散发着臭味。

沈淇儿惊恐的睁大眼睛,“沛公公,怎还有我的事?”

沛公公只是冷哼,并没有回答。

哼!谁让你身为妾室,却屡次引他不痛快的。

反正洗一张嘴也是洗,洗两张嘴也是洗。

沈淇儿这下彻底慌了,那臭水越来越近,直接干呕了几声。

“这…这是什么水?”

沛公公似笑非笑道:“这是浣洗坊的洗衣水,特意拿来给你们洗嘴的,虽然是被用过的,但用来洗你们的嘴,甚是般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