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兵带空间,退伍攀权巅 第2章 报复村长

();

“俺跟你爸想好了。以后就住你姥姥家。不在村里,他们就不会来找麻烦。”

见爸妈始终听不进劝告,易峰只好先让步。

这事急不得,只能徐徐图之。

“那我听你们的。”

“俺们明天就不送你了。到了部队好好干!听领导的话。”

易峰眼含热泪,给父母磕了个头,扭头走了。

易峰妈望着儿子远去的背影,泪流满面。

“他爸,小峰长大了!懂事了。”

“恩,咱俩没有白受罪。就是苦了二丫头了。”

几分钟后,易峰在一处院子前驻足。

这是自己从小长大的家。

一人高的篱笆墙,三间低矮的砖包土坯房,蒙着塑料布的小窗户,还有前邻那高大气派的二层小楼。

前邻那小楼,正是村长洪德伦家。

洪德伦盖小二楼,地基高出地面半米,还往外扩了一米半,足足侵占了易峰家小半个院子。

晴天挡阳光,雨天院子变池塘,土坯房变成了危房。

易峰父母到镇上告状,全都推诿不管。

当夜,易峰家里土墙就被人扒了,至此两家成了仇敌。

忽然,异动响起。

易峰扭头,发现前邻有动静。

前邻的朱漆大门开了,走出一人。

是那狗肉的村长洪德伦!

自己正要找他算账呢,撞上门来了。

洪德伦大半夜的不睡觉,肯定不干好事,跟上去看看!

洪德伦三拐两拐,来到一家院子前,捋了捋大背头,轻轻拍门。

大门很快开了,洪德伦进了院。

是周安子家。

看身段,开门的是安子媳妇?

这对**,有**哩!

周安子媳妇,村里的风云人物,爱说闲话挑拨事。

人长得妩媚,柳眉瓜子脸,细腰桃臀,走路一扭一扭的,带着股子骚劲儿。

易峰轻推门,没动,里面插上了。

他左右瞧看,看向了安子家的墙。

可惜墙头上插满了碎玻璃,不好翻。

对了,自己之前救父母,曾经把一个门栓变没了。

他这一想,大脑瞬间进入一片混沌中。

片刻后,他一脸的惊喜。

大脑可以连接异空间,里面有两个门栓,汽油桶,半截锄头。

天大惊喜!

重生送福利,给了他一个异空间。

空间虽然小了点,可是外挂啊!

重生 空间,人生岂不是插上了翅膀。

一阵寒风吹过,易峰一个激灵,从兴奋中回到现实。

先搞洪德伦再说。

门一推,开了。

瞄了眼亮灯的东屋,他悄悄摸到墙根下。

屋里传出男女的讲话声,急躁,又有点诱惑。

“急啥!轻点!”

安子媳妇这一嗓子,真吖的酥。

“。别。咬。”

易峰这个中年饱汉子听了,灵魂也得抖一抖。

周安子常年外出打工,留下个漂亮媳妇给别人,真大方。

屋里的灯瞬间灭了。

易峰立马蹲下,以为自己被发现了。

“关灯干啥?黑灯瞎火的,啥也看不清。”

洪德伦伸手拉灯绳,被安子媳妇一把拽住。

“亮着灯,人家可不来。”

“嘿嘿,俺不是怕看不清吗?”

“笨啊你!”

“这样呢?!”

“嗯,嗯。进。。”

不久,易峰就听到了屋内的靡靡之声,令人心猿意马。

片刻,他冷静下来。

自己怎么利用这个机会呢?

可惜安子人不在村里,不然非得来个见义勇为,抓个奸。

“常回家看看回家看看。哪怕帮妈妈刷刷筷子洗洗碗。”

一首古老的手机合旋铃声,突然在屋内响起。

铃声不大,却很突兀,易峰赶紧蹲下不动了。

“谁啊?他**大半夜不睡觉,有病啊!”

“喂?喂!什么?让人发现了?二驴子你个废物。让你放把火,都这么费劲!行了,这事我会处理。”

“咋的啦?”

“你帮我想个法子,让易根家小子当不了兵。”

“这有啥难的?把他弄进派出所,不就结了。”

“明早他就走了。咋弄进去?”

“都是小年轻,找人激他一下,能不动手?打架斗殴,一个拘留绝跑不了。”

“咦?这个法子好。我这就给洪坤打电话,让他去办。”

这俩**!

易峰恨不得现在冲进屋去,弄死这俩**。

不过理智告诉他,现在冲进屋杀人?太蠢。

重来的人生机会,不能轻易被这俩畜生浪费了。

洪德伦电话打了半天,对面始终没人接。

“他**小崽子,电话也不接,一天天的就知道网吧**。”

“你先给他发个信息,明早再打电话也来得及。”

“听你的。”

“德伦,你这手机咋这么小?怪好看的。给我使使呗!”

洪德伦一把夺回手机。

“那可不行!这可是从香港弄来的。老贵了。”

“哼!我帮你劝易根两口子卖血,刚又给你出了个好主意。你就这样对我?!你走,别碰我!呜呜!”

“行行!别生气啦!赶明儿去县里,给你买个更好看的。乖啊!”

“这还差不多。”

易峰决定今晚要除了这俩祸害。

他四下一看,有主意了。

北方的11月份底,很冷,下了一层雪。

家家屋里头都生了煤炉子,靠一根铁皮管子把烟排到屋外。

墙根下有堆煤,用蛇皮袋子盖着。

他扯起那破袋子,又放下了。

太明显了,会留下明显的证据。

他又瞅见了角落里的破水缸。

农村里自来水三天一放,屋里屋外少不了水缸存水。

破水缸里已经结了冰,厚厚一层,硬邦邦的。

这么大冰块要塞到烟囱里,得敲碎。

易峰想到了自己的空间,在那里面应该没声。

说干就干,易峰一摸冰块,缸里的冰块瞬间消失。

猛然间,一个可怕的想法冒了出来。

这要是摸人的脑袋,是不是也能做到无声无息取其项上人头?

赶紧压下这个念头,平复下心情。

屋内男人鼾声渐起,如打雷。

女人则哼哼唧唧,靡靡声不断,可能没吃饱。

易峰掏出碎冰块,一块块的塞进烟筒。

很快他发现了不对劲,烟筒管子里,已经塞上了东西。

怪不得烟这么小呢。

不对劲!

我去,这里面有情况,先撤。

他边退边走,开始清理脚印。

“便宜你们了!”

易峰慢慢退出院子,把门栓移回去,却敞开大门。

院子隐蔽处,一双血红的眼睛,将这一切都看得清清楚楚。

“易家小子,遇到了算你倒霉,别怪安子哥害你。”

回到家,空荡荡,冰冷无比。

西屋爸妈住,炕头有张纸片很显眼,易峰捡起来展开。

是两张镇卫生所的手写化验单,写着父母亲的名字。

鉴定结果一栏,龙飞凤舞三个大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