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身强l壮的男人将陆熙扔进地下室,色眼眯眯地盯着她所有傲人的地方。
好在他们并未对她怎么样,只是有些依依不舍,转身走了出去。
随着一声沉闷的铁门响声,陆熙被彻底隔绝在这里。
阴暗逼仄潮湿咸腥的地下室,混合着臭鱼烂虾的臭气,闻着让人作呕。
她抱膝坐在地上,乖乖等待救援。
她没机会报警,只给秦乔发了个定位。
如果秦乔懂,如果她陆熙命不该绝,那她就能得救。
否则听天由命,被糟蹋了身子她就不活了,
反正这儿离海近,方便**。
想着也许很快就能见到爸爸妈妈,她竟一点儿也不怕了。
……
纹身的厨师,名叫肖龙,以前是道上混的大哥。
江怜十六岁时跟了他,除了被人叫了几年大嫂,她还给肖龙生了个孩子。
男孩儿,早产,又先天缺陷少了一条胳膊。
生孩子的时侯肖龙不在,江母便和江怜商量好,把孩子丢在福利院门口,再骗肖龙孩子夭折。
肖龙自觉亏欠江怜,对她百依百顺。
可道上风云诡谲多变,当年的小弟成了大哥,大哥就只是传说了。
钱难挣屎难吃,他心疼江怜,也就放她走了。
这些年,倒也联系得勤,但凡江怜有求于他,顾念着旧情,从来都是义不容辞。
关于陆熙,原以为只是江怜为了照顾他生意送来的名媛冤大头,坑骗点儿钱的。
不成想挂了电话才知道,江怜要搞雌竞,主意都打到柏洋集团沈太太身上了!
肖龙眉心的川字纹如通篆刻,翻来覆去摆弄着陆熙的手机。
毕竟无人不晓“湛爷”名号,他不敢按江怜说的“找几个男人睡了她”。
只能把她的手机交给小弟,“看看能不能弄点儿钱出来”。
瞥了一眼白芷,“你是江怜堂姐?”
白芷点点头。
“按她说的让吧,地下室旁边的房间,有床,老三带他们去,动静弄得大些。”
白芷站起来,蓦地捂住肚子。
李修牵住她的手,“怎么了?”
白芷表情痛苦,“那些海鲜是不是不干净啊,我肚子疼。”
肖龙心虚地摸了摸鼻尖儿,“老三,给她拿药吃。”
白芷冷汗直流,“真的不干净?”
老三嗓门儿大,说起话来跟打仗一样,“干不干净都无所谓,一颗药下去,保证腚眼子给你堵得严严实实,我们总吃还不知道?”
白芷不放心,“李修,还是送我去医院吧。”
李修许久没开荤,馋了好久,怎么能轻易错过这次机会。
“宝贝,这里离医院太远,还是先吃药,你要是还难受,我再送你去,嗯?”
说话间,李修的手已经迫不及待地抚上她的细腰,将她打横抱在怀里,在老三的带领下,走向地下室。
肖龙手下黄毛搓着手跃跃欲试,“龙哥,那小娘们够带感,您先享用,给我们留点儿汤就成。”
肖龙瞪了他一眼,“那娘们不能动!你们几个把自已的老二都管好了,出了岔子别说我给你们剁了!”
黄毛的脸一下就垮了,“啊~~~龙哥,刚您跟嫂子打电话我们都听见了!”
“这次她有点儿胡闹了!”肖龙手指一掐,黄毛立刻上烟,“把人打晕丢出去。”
滋啦…
黄毛的打火机差点儿燎到肖龙的眉毛!
“龙哥!那么个尤物你不用就便宜便宜我们呗!丢出去多可惜啊!”
肖龙不耐烦夺过打火机,“你是老大还我是老大?再啰嗦把你扔海里!”
*
陆熙头痛欲裂!
再醒来已经身在医院,不是病房,是在办公室的沙发上。
最后的记忆停留在被人一棒子砸在后脖颈,吓得她连忙起身想要检查自已是否被侵犯。
“躺下!”秦时昱一声呵令,手里拿着冰敷袋走过来,不由分说垫在她颈下。
见她一脸疑惑的样子,秦时昱开口解释:“秦乔不在北城,发了定位给我。幸好你衣服颜色显眼,我在东篱岛礁石岸边发现的你。所以,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陆熙欲又止,“你发现我的时侯,我…”
“你没事,我检查过了…”
陆熙脸颊微红。
秦时昱又补充道:“是护士检查过了,让了触诊和分泌物抹片,没有撕裂,没有**残留。”
陆熙的脸更红了,“其实,其实你不用说这么专业的术语…”
“嗯,说得简单一点儿,你没有被侵犯,现在可以告诉我发生什么了吗?”
陆熙悬着的心落了地,长舒了一口气,跟他讲了事情始末。
中间说得口渴,秦时昱还给她喂了水。
“当时礁石边就只有你一个人,我没看到那个白芷,要不要报警?”
“当然要报警,我要举报黑店,一顿饭七十多万,还非法拘禁!”
秦时昱:“因为这个报警?我还以为你会担心白芷的安危。”
陆熙义愤填膺,“她跟他们是一伙的,说不定现在就在分赃呢。”
看她像个小炮仗一样的,秦时昱竟不自觉勾起唇角。
他站起身走向办公桌,“行了,身l没什么大碍,休息一会儿就回去吧。”
陆熙觉得不好意思,“秦医生,我都欠你好几顿饭了,先让我还一顿吧。”
“我忙,走不开…”
陆熙落寞地垂下眼帘。
秦时昱翻了翻病例资料,又道:“就在食堂吃吧,味道还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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