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霸穿书:重生九零一路发 第二百五十八章 情定

其实邵晚晚还没有想到过这么远的问题。

盘桓在他们中间的事情,可远不止家世不平等那么简单。

她眼下更加担心的其实还是书里的羁绊,还有那盘根错节之后,依旧无法改变的凄惨结局。

但是她实在是没有办法对着一个温情脉脉表忠心的男人,表现出任何的敷衍,她主动捧起江哲远的脸,然后在他的嘴角珍重地亲了亲。

“我生父要是知道你如此决定,不知道会多开心,我也很开心。”

江哲远其实只要回到邵启明给邵晚晚买的房子,依旧能够看见他,但是他并未准备告诉他这件事情去卖乖。

因为作为父亲,他肯定无法接收自己的女儿要两次面对鬼门关的可怖事实。

毕竟他的妻子,晚晚的生母就是难产去世的。

邵启明心里已经有很重的心理阴影。

而且他决定了第一个孩子就姓邵,这样就算邵晚晚不生第二个,邵晚晚依旧会有跟她一个姓的孩子。

他不觉得这有什么值得邀功的。

比起邵启明做的,他所谓的世俗上的牺牲根本就不值一提。

况且生孩子受罪的还是邵晚晚。

他无意跟整个世俗做抗争,他活过一世了,他知道那多不可撼动。

他只是在做自己该做的,如此而已。

正所谓无功不受禄,他甚至只是说了几句讨巧的话,就得到了邵晚晚爱意满满的回复。

他突然就有些羞怯,低着头闷闷地说,“有时候我觉得当男人太过心安理得了些,毕竟,怀孕的苦我不能替你分担,可是你却说你和邵叔叔都会高兴,我真的很羞愧。”

邵晚晚说就是这种感觉,只有女作家才能赋予的可贵的能够平视女性苦难的感觉,而不是高高在上凝视一切,动不动就要拯救点什么的那种俯视,就已经足够动人,足够让人觉得心动。

她要的一直也是平视,不是什么仰视,更加不是什么俯视。

她要的是可以平等对话的机会。

她能生孩子,她就生孩子,对方不能生孩子,也别觉得她的付出理所应当。

在未穿书之前,邵晚晚就想过去父留子。

因为身边实在是没有值得让她结婚的异性,但是她真的很喜欢孩子,很想拥有一个流着自己血脉的小人儿。

为此她还跟父母商量过。

他们也不是老古董,但是又觉得她放弃得太早,说等你过了三十岁,还没有遇到心仪的人,那就自己生,反正我们快退休了,能给搭把手,你的收入完全能够好好养TA。

很多事情并没有那么复杂,可是因为有了俯视,有了一种刁钻的角度,就变得非常复杂,邵晚晚讨厌那种复杂,所以干脆连恋爱都懒得谈。

见邵晚晚看自己的眼神,越来越浓,先是化不开的墨水。

江哲远越来越害羞,低着头,整个人都要红成一朵山茶花了。

洞房花烛夜,总有这一天。

江哲远像是预感到了什么。

下意识闻了闻自己,又张嘴在手掌心呼了口气。

他担心自己身上有一点点味道,然后让邵晚晚不舒服或者嫌弃。

邵晚晚看他像个愣头青,忍不住勾唇笑了笑,其实自己也紧张得要命。

但是她还是觉得自己好歹也是二十七八岁才穿书的,比他大了好几岁,而且自己博览群书,是个理论高手。

怎么也得是自己主导。

于是她欠不嗖嗖道:“你可香了,你身上有一种其他人身上没有的味道,每次闻到都让人心里痒痒的,我觉得应该只有我闻得到,不是香水味,反正就是很香。”

她的这个语气,莫名像有些二比一的电视剧里纨绔逛青楼的语气。

江哲远的脸红还未褪,就忍不住低着头闷闷笑起来。

“谢谢你夸我。”江哲远憋了半天憋出来这么一句。

怎么就能纯情成这样。

江哲远和邵晚晚都在心里吐槽。

他们合法合规领了证的夫妻。

还有他们都长得挺好看,邵晚晚的身材还炸裂的好。

江哲远练了拳击之后,保留了皮肤白皙这个优点之外,还添上了一层薄薄的肌肉,可谓穿衣显瘦,**有肉,肩膀练宽了不好,小腹上也有很明显的肌肉块了。

这跟邵晚晚想得完全不一样。

她以为他们一旦有这个意图,就是天雷地火的情况。

一时间两个人竟然有点尴尬。

她一咬牙一跺脚,脸凑过去。

江哲远看着邵晚晚,闭着眼睛,眼皮还不断地颤动,然后有点害怕,还硬着头破往前凑。

忍不住想起自己上一世读高中的时候听到的各种邵晚晚的传言。

他们说她在初中的时候就已经怎样怎样,如何如何不纯洁,如何如何跟各种男的勾勾搭搭。

那时候学校没人知道他们已经订婚。

他也并不喜欢邵晚晚,只是没有反抗父亲塞给他的任务,因为觉得好像也不知道该怎么反抗,因为于情于理,都不该反抗。

可是他还是会因为这些谣言而格外愤怒。

他知道这些对于一个女生意味着什么。

内心里其实佩服过邵晚晚的坚韧,毕竟这么多难听的话也没有击溃她,甚至没有影响她,她该怎么还是怎样,她并没有哭哭啼啼,更没有像那些人期待的一样,她以死明志,或者是自己撞在谣言的刀口上,鲜血淋漓。

眼前的人,根本和传言不同,原来他自己也曾经偏听偏信。

邵晚晚努力想要表现得驾轻就熟,但是其实不听煽动的眼皮和微微发抖的身子出卖了她。

江哲远咽了口口水。

他知道自己该做一个引导者。

他起身把亮眼的顶灯给关掉,然后开了一盏小夜灯。

然后他揽着邵晚晚的肩膀,缓慢地躺了下去。

……

第二天邵晚晚起来的时候,她浑身都跟碾过一样。

她想起什么,羞得不要不要的。

理论和实践,天差地别,不过滋味不错是真的。

她身上痛,但是却没有黏腻不爽利的感觉,看来是清洗过了。

想到这里她更加不好意思。

忍不住埋到枕头里,无声地咆哮,来宣泄自己的不好意思。

过了几秒钟,她想起什么一样,忍住浑身的疼跳下床。

蹦跶到餐厅,她看见了一个砂锅,还有几碟子小菜。

砂锅上贴着一张纸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