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子紧崩的不知所措。
“你要干什么?”还说了一句不合时机的话。
她微微一笑,声音甜美道:“帮你系上安全带。”
“哦。”我老脸一红。
原来是我想偏了。
她似乎猜到我的想法,噗嗤的笑出声。
直接让我尴尬的脚趾扣地。
于是,找着话题说:“赵蕊,说一下你家的情况吧?”
“嗯。”
“大概在一个月前,洗澡的时候总感觉有一双眼睛在偷看我。”
“后来,我把这件事告诉了我爸。”
“他给卫生间装了摄像头,却什么也没发现。”
“没过几天,我在洗澡时,就看到一双眼睛在直勾勾的盯着我,然后一眨眼就没了。”
说着,赵蕊就恐慌的抱紧胳膊。
看的出来,这件事给她造成了很大的心理阴影。
我问,“然后呢。”
“然后我爸就开始找看事先生,胡二爷介绍的人你也听说了,有两个莫名其妙的就死了,还有几个疯疯癫癫,甚至还有昏迷不醒的。”
说到这,她看我一眼,见我仍是一脸淡然。
继续说道:“这一折腾,我连浴室都不敢去。”
“想着换个房间睡,谁想到,像是被鬼压身一样,不但睡的特别累,醒来时,浑身都是淤青。”
“淤青?”
“嗯。”
说着,她就掀起裙摆给我看。
雪白光滑的大腿上,赫然有一个发黑的青手印。
我一脸震惊。
赵蕊十分信任我,突然把肩带退了下来。
顿时春光乍现。
我眼睛都直了。
除了白若冰,我还没见过哪个女人如此壮观。
咕咚。
我咽了口唾沫,尴尬的把视线移开。
生怕人家说我是**。
“黄二皮,你看。”
“啊?”
“快看啊。”
“看啥?”
“淤青啊。”
“哦。”
我这才抬起头,发现她胸口上方也有一片拳头大小的淤青。
“还有呢。”
“还有?”
“嗯,不过是在**上,你要不要看。”
说着就要把裙子掀开。
“啊,不用了,要不咱们还是到你家看看吧。”
“嗯,也对,车上不太方便,等回家的时候,你在仔细瞧。”
我感觉小腹一紧,鼻子一热。
就在赵蕊整理裙子的时候,我不争气的流下鼻血。
生怕让她看出什么,我急忙用手挡了回去。
心想,黄二皮啊黄二皮,你可真没出息。
白若冰的胸你也没少摸,怎么还像是没见过女人似的。
“你怎么了?”
“啊,没什么,快开车吧。”
二十分钟之后,车子在一处别墅区停下。
看来,赵大发是真挣大钱了。
这别墅一看就价值不菲,赵蕊把我带进了别墅。
夜已深,别墅里漆黑一片。
我问道:“你爸没在家吗?”
“嗯,他很多应酬,一般都是天亮了才回来。”
“哦!”
我长舒一口气,说实话,我还真不愿意看到赵大发那张嘴脸。
一进入赵蕊的闺房,我不禁蹙起眉头,心里暗道不妙。
还没等进入她的浴室,就能感觉一股阴冷的气息裹胁着压迫感袭来,青胎记也有一种针刺的痛感。
罗盘竟然失灵,让我不禁心底生出一股恶寒。
难怪了,黄皮子精让我不要接这个活。
现在的我,有种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的赶脚。
可人都来了,绝对不能打退堂鼓。
赵蕊目光复杂的看着我,“黄二皮,我不强人所难,若是你接不了这活,就算了,我不想你因此搭上性命。”
看着赵蕊那忧心忡忡的样子。
我暗道:这可是二十万啊,哪那么好挣。
富贵险中求,反正挣不到钱,我也是个死,还不如拼一把。
“不必担心,既然这活我接了,就不会反悔。”
赵蕊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崇拜的目光。
突然她说:“那要我做诱饵吗?”
“什么意思?”
“就是我到浴室中洗澡,把那东西引出来,你看准时机将它**。”
我一愣,“之前的看事先生都这样做的吗?”
赵蕊点点头。
“他们还说,这个脏东西有可能是个色鬼,让我尽量不要穿衣服,好引出他们。”
啊?
我险些笑出声,真是色鬼抓色鬼,没一个好东西。
我正义凛然的说:“你是女孩子,要懂得保护自己。”
“若是真的大师,何必用你做诱饵,我自己可以搞定。”
这翻话,让赵蕊对我刮目相看。
她眼神中多了一丝敬佩之情。
“不愧是大师,真是不一样。”
我傲娇的仰着头,“今晚我一个人在这对付它,你去别的房间。”
赵蕊狠狠的点头。
“那你小心。”
说完,没有任何留恋急匆匆的跑了出去。
我突然有种**过头的感觉。
即来之则安之。
不能用罗盘和骰子问路,就只能被动的等那东西出现。
我在别墅里走了一圈,除了震惊就是震惊。
一草一木皆是奢华。
心想,这个黑心的赵大发还真是有钱。
更为震惊的是,这别墅问题太大了。
但具体是什么问题,我还说不好。
书到用时方恨少,真后悔当初没好好和瞎半仙学习。
不知不觉中,我又回到赵蕊的闺房。
脱掉外套,躺在她的床上,丝滑床品香气扑鼻,是她昂贵香水与体香的融合,轻嗅间,难免会浮想联翩。
我闭上眼,迷糊到子时。
子时一过,屋里的灯像是发生了短路,灯光闪烁不定,还伴随着“滋滋”的电流声,仿佛随时都会熄灭。
随着灯光一明一灭的闪动,我能感觉到有东西从远处正迅速朝**近!
恍然大悟,怪不得罗盘到这失灵,原来这东西并不在这别墅里。
啪!
我关掉灯,眼前一片漆黑。
阴冷的气息立刻钻进我的衣服。
后背一阵发凉,抑制不住打个冷颤。
黑暗中,那东西好像在房门口徘徊。
我点亮特制的白蜡烛。
轻手轻脚走到门口。
借着昏暗的烛光,隐约能看到半开的房门外,有一个模糊的白影,静静的立在门口!
烛光摇曳,难以看清,那模糊的白影长发披肩,看起来很是丰满。
一时间竟难以辨别是人是鬼。
我跟她相对静默伫立,时间好像都凝固了。
我刚要动手,蜡烛上跳动的火焰,就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一下扯掉似的。
眼前一黑,一股凉气呼的从脑后袭来。
我猛一回头。
卧槽!
一张长发披肩,惨白阴森的脸,几乎怼到我的脸上。
我惊慌之余,用力吹响藏在口中的唢呐哨子。
那张脸就像受到冲击波的轰击,惨白的脸骤然裂开。
唰地划过墙壁,一溜烟钻进浴室。
我急忙追进浴室,里面空空如也。
把手掌贴在墙壁上,没有任何感觉,肌肤也感觉不到那种阴冷的针刺感。
这说明她已经走了。
转身刚想走出浴室,突然感到脸上那块青胎记的痛感又增加了。
照了一下墙壁上的镜子,那个青胎记好像又在扩散。
焦虑感顿时袭上心头,只剩不到三天时间。
真得抓紧了,我转头向卧室走去。
突然觉得有什么不对,回头看了一眼墙壁上的镜子。
脑袋嗡的一下。
镜子里的我,还保持着刚才照镜子的样子。
先是用手**了一下脸上的胎记。
我立刻感觉到脸上的青胎记有一种凉冰的触感。
就像有心理感应,手不由自主的跟着镜子里的我做动作。
我极力想控制自己的双手,却感觉身体变得又麻又冷,好像连呼吸都停止了。
咯咯咯!
我竟然控制不住,跟着镜子里的我发出诡异阴森的笑声。
我自己都被这突兀笑声给吓到了。
更恐怖的是,从我嘴里发出的笑声,竟然是女人的笑声。
让我头皮一阵发麻,心底呼的生出一股恶寒。
而后我开始对着镜子,像女人一样梳头化妆。
嘴唇抹的通红,脸上像刮大白一样抹上厚厚的粉底。
再打上腮红,看上去整个就是一殓妆,看着让人毛骨悚然。
靠,这是个厉鬼啊。
真特**邪性,居然比李寡妇还厉害。
突然,我拿起一把水果刀,向自己的脖子上割去。
锋利的刀锋立刻让我尝到切肤之痛。
顿时浑身的汗毛都炸了,我这是要把自己的脑袋割下来吗?
我用力反抗,可毫无用处。
大脑虽然清醒,可四肢已经不听使唤。
难道我要把自己弄死在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