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擘目光冰寒,没有情感。
死在他手中的人很多,阵法中也就不到百人而已,有一个算一个,全都想取他性命,死不足惜!
这一夜。
圣人阵灭诸雄!
叶擘大开杀戒,月光似乎都是变成红色,一道道的尸体被斩断,运气好的,留下残肢,运气不好的,连血泥都没能剩下!
鬼哭狼嚎,震天绝地!
“都是绝顶的大人物啊!”
“他们要是放在一起,能组建出一个顶尖二品势力了!”
“嘶,太可怕了,那就是圣威吗?一片小小杀阵,诛杀十方英豪。”
“……”
千百里外,一名名修士动用手段,远远观摩,一个个发出惊叹,头皮发麻,一股股冷气从头降到尾!
实在太可怕了!
东原已经有多久没有出现这样规模的战斗?
他们不知道,也记不清。
但,
叶天神出现之后,混元强者死去众多,太乙强者也是不断在他手中丧生,圣子圣女被他踩在脚下,而今就连那些老一辈人物都变成血水!
叶天神的名字,今夜过后,必将响彻东原!
两个时辰过去。
杀阵逐渐停歇!
那里,已经没有杀机,但也没人敢靠近,血雾朦胧一片哪怕是千米之外也能清楚的闻到血腥味,死的人数不多,也就百来人而已,但各个都是顶天绝地的大人物,他们集中死在一起,触发了天地大道,空中鬼哭狼嚎,好似修罗场降临人间。
星光下,隐约能见到肉泥和白骨混杂,毛骨悚然,如人间炼狱!
圣墟宫、叶族、血盟……
凡是进入杀阵者,没有一人逃出!
叶擘站在高空,俯视大地,一身衣袍饮尽英雄血!
“可惜了,没有真正的顶级大罗出现。”
他有些叹息。
死去的两名大罗不算顶尖。
从气息判断,只是刚步入大罗不久!
叶擘看了一眼战场,神无影施展,转身离去,他走很久很久,才影影绰绰有人出现,每一个都遮蔽了气息,想要在尸骨中寻找自己族中之人,将他们带回。
他们速度很快,完全不敢久留。
翌日,消息果然如预料一般,传遍八荒四野,引起轩然大波!
此次圣城外的一战,强者陨落无数,两名大罗,数名太乙,数十名混元,造化境修士更是死去一茬又一茬!
这般战绩,没人能忽视!
一个个惊悚到了极致。
“太恐怖了,无缺的圣人杀阵,他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根据一些老辈人物推测,不仅是完整的圣人杀阵,还是圣人亲自刻画!”
“难道还有圣人活在世上?”
“那些强者,无一不是名震一方的顶级强者,年轻时大多数都是赫赫威名,而今却死在一个年轻人手中!”
“圣墟宫和叶族,这次损失大发了吧?”
“曾经说他进过圣人墓,难道是在圣人墓中得到的阵法?”
“如果他还有此阵法,谁敢再轻易对他出手?我昨夜就在现场,那杀阵浮现之前,没有任何人能够察觉,哪怕一些秘宝也未曾出现半点反应!”
“幸亏我跑得快,只是看个戏,险些踏入大阵,把小命搭进去,现在想来真是心有余悸!”
“好可怕手段,叶天神……究竟什么来历!”
这一战,叶天神名号彻底打响,几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一个个大势力和顶尖强者们忍不住倒吸冷气,曾经对叶擘升起过歹意的人皆是心有余悸,庆幸自己最终压制住贪欲,没有真正前往。
“叶兄,您的手段当真……让人感到惊悚。”
牧家!
牧冷川正和叶擘悠闲饮茶。
昨夜发生的种种,他未曾亲眼所见,但仅仅听闻,也是让他惊骇,感到背脊发寒,毛骨悚然。
“还行,一切都在计划中,可惜,一些想杀的人没有出现,说到底死的都是一些小卡拉米,不值一提的人物。”
叶擘摇头。
“噗!”
牧冷川刚喝进去的茶没忍住吐了出来,呛得连连咳嗽。
两名大罗,十几名太乙,几十名混元……
还是小卡拉米,不值一提?
“叶兄,你这次算是将天给捅破了,一些人会从此对你敬畏,还有一些人则会更想杀你,特别是圣墟宫、叶族这些大势力,还有那神秘的血盟,也不可忽视。”
牧冷川向叶擘分析当前局面:“一些杀手势力只怕也会接到杀你的订单,对你出手,不知您接下来有何打算。”
“哎……”
叶擘微微叹气:“我也不想,真没想过有一天会走到这样一个地步。”
至于接下来的打算。
能怎么办?
只能先隐藏一段时间,避避风头。
毕竟,
杀死这么多人,如果还到处去走,只怕会惹来一些超级老不死的关注。
“倒是给你们牧家带去了一些麻烦。”叶擘略微苦笑,闹出这种事,与他有关的牧家很难独善其身。
“小问题,一般势力不敢轻易对我们出手,而那些大势力,我们只需要运作一番,他们也会有所忌惮,总不可能为了将你引出,屠杀我们牧家,如果这样做,那些大势力会令人诟病。”
牧冷川微微一顿道:“何况,我们牧家也不是人人**的软柿子,昔日牧家祖上,曾对一名大人物有恩,只需将他请来牧家坐镇数日,我想那些大教派、大家族也要掂量三分!”
“是谁?”
叶擘有些好奇。
“东原有三大一品势力!”
“圣书院,紫薇圣地,太一教!”
“我要请的,便是那太一教当今掌教,教主级顶尖强者!”
教主级!
叶擘微微一震!
牧家竟认识如此人物?
要知道,教主级人物每一个都强得可怕,不说那些一品势力,就说叶擘接触过的太衍门门主,那也是强到让人难以看透,太衍门三名大罗,另外两名大罗和太衍门门主完全不是一个层次的存在!
“牧兄,和那等大人物有交情,为何之前牧家厄难……”
牧冷川无奈解释:
“发生太过突然,没有时间反应,太一教距此过于遥远,近百万公里,何况祖上的恩情,过去太多年,谁也不知道那掌教是否会回报昔日之恩……”
“出事的那天,我就已经让人送信出去,如今已得到回应!”
“太一掌教会以一道分身,持掌教令前到牧家坐镇十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