签到种田!小农女致富养赘婿! 第二十章 家都被偷完了!

“有包碎银子,这锦囊制工不一般,但看不出来是哪家的。”

墨白道。

黄序秋蹲在床尾的地板上,高声道,“这里,这里有块玉佩!”

几人连忙走近,只见床尾有一块木板被翘开,里面放着个小木箱,放着些碎银子和铜板,黄序秋手中莹白的玉佩应当就是从里面拿的。

“这一看就不是她们的,让我看看,哎,有个王字!”

谢言祉好奇地凑了过来,手里还捧着半碗红烧肉,右腮帮子凸起,薄唇染上油腻。

“爹,吃不吃?”

“王家么?你可认识?”

谢庭筠没眼看谢言祉,将他推到一旁,看向黄序秋。

黄序秋的表情带着古怪,咬牙道,

“村里有王姓,但村里人怎会有这样名贵之物,只有县上有一家,王府,而且,王老爷身有顽疾,癖好独特,已经死了十七个侍妾了。”

他目光移到那包碎银子和谢言祉怀中的红烧肉,后者瞪着眼睛往谢庭筠身后躲了躲。

“想必是与王家做了交易,鸢姐姐……我们去王府堵他们!”

黄序秋将玉佩和锦囊塞进怀中,果断走出房门,蓦然和院子里一双无助的眼睛对视上,她身旁三人还在昏迷中。

“荷儿。”

黄序秋怔愣一瞬,就弯下腰来,露出和善的笑容。

“荷儿过来。”

“序秋哥哥……”荷儿迟疑地走上前一步。

“哎?还有个小的?墨白别让她跑了!”

谢言祉从屋内慢悠悠走出来,瞥到姜荷,猛地提高音量。

下一秒,姜荷丟了背上的柴,扭头就奔向门外。

“救……”

第二个音节还卡在喉咙里,就被墨白捂住了嘴,后脖颈上砍了一刀,乱舞的四肢立马软了下去。

“大哥真是好功夫。”

黄序秋慢慢站起身,目光轻飘飘地看了喜滋滋的谢言祉一眼。

“那当然,墨白可是在……”

听到夸奖,谢言祉几乎脱口而出,然而说到一半忽然闭了嘴。

抱着红烧肉又退到谢庭筠身旁。

“别丟,荷儿我们带走。”眼看着墨白准备同墨非一起,将人拖到屋内,黄序秋出声阻止。

“一个女娃,你若是做要挟恐怕不成,还不如将这老太太带回去。”谢庭筠看了姜荷一眼。

“不一样。姜荷可是姜大**命。姜奶奶不成,她太烦人了。”黄序秋仍旧是笑着的,“先回去,交给伯母看着,我们去县里。”

——

五人站在门口,脸色不一。

卧房里桌椅翻倒,明显经过了一场斗争,程鹄倒在墙边,额头的血迹凝固。

“鹄儿!”黄序秋连忙将人扶起,探了探鼻息,心下松了口气。

“只是晕过去了。”

“娘……”程鹄睁开紧闭的眼睛,眼里带着恐慌,下意识抓住眼前的人,声嘶力竭,

“不要带走娘!!”

“鹄儿,哥哥在呢,刚才发生了什么?”黄序秋温声道,慢慢**着他的背。

“序秋哥哥,娘被两个坏蛋抓走了!你快去救娘!”程鹄两眼汪汪,“你们走了之后,娘带我回屋,然后闯进来两个黑色衣服的人,抢了娘,我想去追,然后他摔我,我就不记得了。”

程鹄紧紧捏着黄序秋的衣裳,眼泪鼻涕糊在了一块。

黄序秋满脸凝重。

没有一点线索。

谢庭筠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

“此事应当与姜家脱不了干系,我们前脚刚走,亲家母就出了事,我想,我们应该先去王府看看,或许会有线索。”

“我觉得我爹说得对。”见黄序秋沉着脸转身,谢言祉连连点头,将空碗背到身上,悄悄放到地上。

“我有看到。”

一道虚弱的声音从隔壁传来。

门口走来高大的身影,谢庭筠皱眉。

“你不是病了?不好好躺着,乱掺和什么?”

“哟,还活着,命真大。”谢言祉撇了撇嘴,“但你也别为了争点什么乱说,鹄儿都没看清楚,你一个病人能看到什么?”

黄序秋未说话,但也不着痕迹地上下打量着眼前之人。

以及,他居然是从鸢姐姐的屋内出来的,黄序秋心中一紧,眼中一闪而过的不善。

谢长祗没管这二人,他看向唯一一个面善的人,黄序秋。

“我方才听到动静声起身,出门只看到背影,但瞧见了他们脖子后面有个朱字。”

“你都看见他们了,怎么没追上去?”谢言祉没想到他真的看到线索了,心中顿时不满。

“让我用这副身子去追人?”谢长祗又猛地咳嗽几声,攀住门框勉强稳住身子,像是看蠢货一般的眼神让谢言祉气结。

“况且,我追上去了谁来等你们?家都被偷完了你们才知道不对劲!”

一番讥讽的话怼的谢言祉脸色青了白,白了青,最后低声切了一声。

谢庭筠的脸色也说不上好,明显被驳了话让他很没面子,但一时却找不到话可说。

“既如此,这位小兄弟和二位就留在家中照顾鹄儿,可行?我去找一趟王叔借牛车,赶去县里应当来得及。”

黄序秋有些着急,直接打破僵局道。

谢长祗垂于两侧的双手握了握拳,也心知此时的心有余而力不足。

“好。”

“墨白墨非会陪你去。”谢庭筠忍不住多给了黄序秋一个眼神。

“多谢!”黄序秋拜别后,便头也不回地出了门。

“切,再会说话又有什么用?人家可是英雄救美去了,我看等程鸢姑娘回来,你这赘婿说不定就要让位了~”

谢言祉话音刚落,一直目送黄序秋背影的谢长祗猛然回头,和他对视上,眼底蕴**骇人的风暴。

他怔愣一瞬,谢长祗又恢复了以往低头垂背的神态,不言不语,绕过二人回了屋。

谢言祉提起的心落回了肚子,有些气恼。

“真把自己当个人物了,看到时候被扫地出门了还敢不敢这么嚣张!”

说罢,就感受到了一股熟悉的凝视。

他颤颤巍巍抬起头,还没张嘴,就下意识腿一弯。

“爹,我不是在咒您……”

——

屋内。

谢长祗仰躺在床上,深吸了一口气。

无限的香气萦绕身旁,他抱紧了枕头,忽然,手指触及到了一抹冰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