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最后一次，好吗？”
“这就是你的决定？”
“我老公真的很爱我。”
“那你现在又是在做什么？”
马寻其实一早就感觉到，红姑会这样决定。
但，他又能看出钟太太的另外一面。
就好像在自己胯下，钟太太的神态表情，还是那么的投入。
“我，我只是……”
钟楚虹自己心里清楚，她还是放不下这与豪门日常截然相反的刺激跟满足。
马寻笑道：“其实，我是无所谓的。”
他这话是真够狠的。
但也确实是实话，就算是钟楚虹，也无法反驳。
马寻身边美女如云，而且，像他这样的大佬未来还会有更多更年轻的扑上来。
再说了，原本他们也没有谈情说爱。
“我实在是背负了太多的东西。”
钟楚虹说着，干脆把整个自己都蜷缩进了马寻的怀里。
她此刻就好像一个婴儿。
这是一种需要别人关怀的小动作。
就算是马寻，也不禁有些心动。
“我从始至终都不会逼你。”
钟楚虹听了这话，她知道这已经算是马寻的温柔了。
“多谢。”
马寻听后笑了，“说这种话没什么意思，不如还是想想日后的事情吧。”
这日后就很灵性。
钟楚虹这时候倒是很需要为自己的未来着想。
其实，就算是退一万步来说，她老公没了，那在朱家也确实是没什么未来了。
“主人，我会听你的话，在大陆复制一家‘先涛’，这个公司恐怕就是我的未来了。”
马寻听后点点头，“这才对，我还以为你真的智商清零了呢。”
虽然被骂，可钟楚虹脸上却不见生气，反而有娇羞之感。
这一声‘主人’，仿佛把她又给拉回来了。
马寻一直都没有做什么多余的，甚至，就是无所谓。
可有时候，这种态度却是最有用的。
让她自己想明白，比你劝一百句还有用。
接下来，二人就开始详细谈这个特效公司的具体问题了。
就公司开的地方，还是得在中关村附近。
在这里最大的优势，不是说买电脑配件方便，而是能更容易的吸引人才。
马寻对这个特效公司，他绝对是重视的。
钟楚虹能带来目前比较先进的技术，然后再培养我们自己的人才。
等到这家公司成熟之后，那就可以完全独立。
到时候，钟楚虹就算是在朱家混不下去，她也有这么一个可以安身立命的产业。
谈到了最后……
“主人，我是不是很蠢？”
“不，这不是蠢不蠢的问题，我也确定，朱佳顶对你是真爱，你沉浸其中这也没什么蠢的。但，我这个人大概比较俗，我只考虑现实问题。”
马寻的这一番话，让钟楚虹的心结终于完全解开。
其实，她的犹豫跟挣扎，当然都是来自于老公身体的变化。
朱佳顶的罹患绝症，这让她甚至背上了沉重的负罪感。
而现在，算是终于想通了。
爱情固然重要，但生活还得继续。
其实，马寻也不是多么的冷血。
他不过是看的更透，看的更真实罢了。
他原本是个普通人，经历过普通人的一切。
就好像，家里出事父母生病急用钱，一大群亲戚出现，他们往往就是跟你谈亲情、谈这个谈那个。
甚至他们自己会吹牛逼，说在哪个医院认识谁谁，‘提我名好使’这类的话。
可就是不谈最重要的东西……钱。
有趣的是，如果你谈钱了，甚至重点谈钱。
他们还会说你冷血，你没感情。
马寻就是那个谈钱的家伙。
所以，冷血就冷血吧，没感情就没感情好了。
把人救回来才是真的！
后来不就流行一个词儿嘛‘断亲’。
在马寻看来，这不是年轻人冷血，而是年轻人变聪明了。
别总是喷年轻人，先看看自己做了什么好不好。
就好像在当下，我们国内就有一个主要的话题：
八零后，垮掉的一代！
也不知道八零后惹到谁了，反正时不时就被提起来，骂一顿。
可等我们多年后再来看。
八零后哪里差了？
八零后取得的成绩可棒啊！
而到了90后、00后，这些年轻人可不就看清楚了嘛。
他们才不会像八零后那样挨骂还得干活，他们只是选择过好自己的日子而已。
想的有些多了，马寻甩了甩头。
就这个功夫，钟楚虹已经穿好了衣服，在套**呢。
这腿型……
等套好了，她似乎又不甘心。
又爬回了床上。
她不是要赶回去嘛，不然，天亮了可就不好办了。
却不想，人家这么说的。
“你是不是把李佳欣那个**也给……”
“送上门的，我为何拒绝？”
马寻这货说的是坦坦荡荡，钟楚虹心里又笑又气。
忍不住，骑了上来。
“不是说最后一次嘛？”
马寻这话真有东西。
钟楚虹不语，只是一味的贪恋这‘最后一次’。
……
《风云》终于开播了。
很多人都在盯着数据。
秦辉身处前线，现在有些应接不暇。
“收视率应该有了吧？”
“周老板，别急呀，我这不是也在等着嘛。”
“秦老板，你之前不是已经打进湖南台了吗？”
“这当然了，可也不意味着我就能时刻盯紧别人的电视剧呀，这《风云》说到底不是我们搞的。”
显然，身处京城的几位老板更加的心急。
但，秦辉才是办事的人，他压力也不小。
“等我有消息了再给你们打过去。”
秦辉先把电话给挂了，然后……
“直说了吧，我们的《画魂》肯定是比不上了，对吧？”
李佳欣非常的直接，不给秦辉多少余地。
“这个，这个……”秦辉挠头，在李佳欣面前，他实在是没多少大老板的风范，“对手太强了嘛。”
但，这个理由还是不错的。
“我也不是想逼你。”李佳欣此刻讲起道理来了，“而且，现在逼你的还不是他们嘛。”
李佳欣指了指电话，这意思很清楚的。
秦辉不由得摇头叹气，说道：“也没办法，之前在香港的投资亏损太大，我也不瞒着你，现在大家都挺紧的。”
对，就是香港鬼片那波。
关朋当时说是还有几百万。
但实际上，这货可真会说呀，根本就没剩多少！
可眼下追究他也没用，之前大家投资鬼片，那可是热情高涨。
香港电影圈内部，也是损失惨重。
之前亚洲金融危机的时候，就已经是重创香港电影业了。
现在又来一波，简直是雪上加霜。
没说的，好多公司要嘛宣布倒闭，要嘛在找接盘的。
那边可老惨了！
事实上，这段时间里，港台明星能来大陆的都往大陆跑。
李佳欣对此更是十分清楚。
倩莲不就来大陆，听说投奔华宜，跟葛尤合作电影。
话说回来……
“你是说，香港电影亏钱，影响到了你们这几位大陆的老板？”
李佳欣这可就开始套话了……主人的任务嘛。
“当初，姓关的那个扑街，非要我们投资的嘛……”
这责任可得推给关朋那个家伙。
秦辉本来也对那兔爷不满。
李佳欣眉头一挑，“那你们到底赔了多少？”
“这个……其实也就是一千多万吧。”
秦辉这家伙嘴巴有些严。
李佳欣当即给了他一个白眼，“你对我都不说实话，我可是听说了，你们最少赔了5000万。”
一听这个数字，秦辉立马反驳！“没有这么多！只不过，2000多万罢了。”
李佳欣听了心中暗笑，其实，刚刚她就是故意说的5000万，她心里知道是多少。
“真的？”
“真的就这么多。”
“那也不少呀。”
“确实，所以，现在我们也难。”
“那，你们怎么搞定的？”
“石膤这个家伙会做账，而我们又有一些房产……哦，这个事儿，亲爱的，你就不要问了，好不好？”
“是你也不清楚吧。”
“我当然清楚了。”
“算了，那我不问了。”
“这样吧，我就说我这部分好不好。”
“我说了，我不想听了！”
“我说，我说还不行嘛。”
李佳欣这手段确实厉害！
轻轻松松的把秦辉给耍的团团转，乖乖的送上许多细节。
这场面要是马寻看了，他都会忍不住竖起大拇指，还得夸李佳欣PUA玩的真好！
当然了，也是因为秦辉这货现在整个就一舔狗。
不过，李佳欣这大美人战绩可查，拜倒在她石榴裙下的富豪，那可不是一两个。
人的名，可能会起错。
但绰号不会错。
全香港富豪太太的公敌！
这含金量还在不断的上升。
秦辉算什么？
风扇刘、许晋哼等人，哪个不比他有钱。
秦老板被PUA成这个王八样，也实属正常。
他这边库库的几乎全都交代了，李佳欣也不知道完成没完成主人交给的任务。
但这时，电话打进来了。
“什么情况？”
“开播就25%啊！”
湖南台的数据过来了，当然，这就是一个内部的‘速报’。
可这数据已经很强了！
秦辉脑门冒汗，显然，《风云》这部戏是爆了！
而见此情况，李佳欣却语气温柔了起来。
“看来对手太强，那这次就算了吧。”
听听这话，秦辉被拿捏的死死的！
“亲爱的，你别急，《画魂》还没播呢，结果还不知道。可就算是这回不成，我下次一定全力以赴！”
李佳欣听了也没多话，“你有这份儿心就行了。”
说完，干脆拿起自己的包包。
“已经很晚了。”
“嗯嗯，慢点儿走，要不要我给你叫车？”
李佳欣回了一句不用，秦辉这货一脸的幸福。
但那边电话又来了。
“怎么样？”
京城的几位老板询问，这秦辉又如何应对？
“《风云》这开播只有25%，显然最后能过3成就算不错了！比不过之前的几部厉害的武侠剧，咱们的《画魂》还是有一战之力的！”
别说，还真别说。
秦辉这家伙确实是会说话。
他来长沙，本就是刺探敌情。
但，这敌情怎么传递，可就是他的手段了。
25%这个开播收视率，确实是比不上之前的《还珠》还有《小李飞刀》。
所以，他这么说也没毛病。
《风云》大概率是部很好的电视剧，却难以比的过之前的。
而且，《画魂》可是秦辉主投的。
他当然要这么说了，给自己投资的戏，争取更多的机会嘛。
“不错！这说明，这部戏看着也就一般。”
“我们还有机会。”
“等过几天就《画魂》上了。”
石膤等人的反应还不错，秦辉这货抹了把脑门的汗水。
他算是暂时过关了。
……
“《风云》播的很好！我更期待老弟的新戏。”
“请大哥放心，我这就展开工作。”
25%的开播，这还要什么自行车呀！
马寻之前就说过了，现在电视台的收视率，肯定是越来越低的。
欧阳台长那边就很实际。
他们觉得这戏很好。
还有广告商的反馈也很不错。
其实，大家心里都清楚。
《还珠》《小李飞刀》，这样的成功例子是难以复制的。
当下的《风云》也绝对是非常成功的。
在同时段来说，目前就是绝对的冠军！
当然了，马寻对于这个结果，他早有预料。
洒洒水了。
我出的戏，必然是精品！
好吧，这些也不用多说的，别人知道就好。
跟欧阳台长结束了电话，马寻打算回京。
《少年包青天》这个项目得立刻启动，而《我的野蛮女友》倒是要往后面排了。
可不管如何，都得去跟叶荃真、冰冰探讨一番。
却在上飞机之前，马寻就收到了一条短信。
“发你邮箱里了。”
是李佳欣。
马寻不仅感叹，这个大美人确实骚，可办事能力也真的强。
想来秦辉那货，肯定是对她言听计从了。
邮箱里的东西，回去再看吧。
上了飞机，马寻这脑子里就在想《少年包青天》这部戏了。
男主角肯定是周洁。
其实，马寻一直觉得，周洁演的尔康也就是中规中矩，他演少年包拯，才是演的真好。
《少包》这个戏，男主角就是需要有一种比较正经的气质。
尔康是太正经了，整个人好像被什么给板着。
少包活一些灵一些，但需要推理。
当然了，周洁的问题是，他的年龄偏大。
但还好，观众们绝对可以接受。
剩下就是女主角了。
冰冰……都是冰冰，应该没什么问题。
其实，原本《少包》里面的冰冰·李，她的表现是有些老气的。
当然了，她年纪也不小了，而且，本来长的就比较御姐。
这少女的角色，确实有些装嫩。
可眼下这个冰冰就不一样了，范小胖现在还是嫩的。
马寻可以证明这一点……咳咳。
那么，女配呢？
也就是庞飞燕……马寻一时还没有什么太好的选择。
必须给自己人，可好像真缺少这么一个庞飞燕。
想着想着，马寻眯了一觉……
也许是睡的不踏实，他做了个梦，这梦里的人竟然是……
殷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