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徽宗帝缓缓转身,唇角勾起一抹冷笑。
做出那等下作之事,但凡是要一点脸面的都会一根白绫了解。
可是太后竟然还理直气壮的质问朕。
“朕前来慈宁宫,自是来给太后请安。”
太后嗤笑,淡淡的看向陆海棠。
往日充满算计的眼眸,此时死灰一片。
“良妃怎么知晓哀家有此癖好?”
太后有多精明,一次次的对徽宗帝加害,又稳坐皇后之位,直到现在成为太后,可见不是一般。
所以见着陆海棠竟是同徽宗帝一同来的慈宁宫,马上就想到了是陆海棠带着徽宗帝前来‘捉奸’。
不过虽然陆海棠经常来慈宁宫,但是太后也不可能在陆海棠面前表现出同苏来全的特殊关系。
苏来全就更是不会。
作为慈宁宫大太监,贴身服侍太后的起居,也是无可厚非。
两人的‘**’也仅仅两人心知肚明,除此之外再无第三人知晓。
带徽宗帝前来‘捉奸’,就等于站在太后敌对面,所以陆海棠也没必要装傻。
似笑非笑道:“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这世上就没有不透风的墙。”
“哀家当真是小看了你!”太后微微紧了紧眼眸,一抹杀意划过。
陆海棠笑脸相对。
说起来原主的死,也有太后不小的功劳。
一句:哀家为你做主,没事再有意无意的挑唆几句,原主一上头,不就开始不停地作死。
“所以呀,看人不能只看表面,有的人看着没长脑子,实则有可能是在装傻,有的人看着端庄高贵,实则背地里说不定干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陆海棠慢声细语的‘开导’,说完之后还问了一句:“太后觉得臣妾说的是不是这个理?”
太后一口银牙都要咬碎。
昔日被嫌弃没长脑子的蠢货,竟是当着哀家的面明喻。
“哀家当真是看走了眼!”太后忽然笑了,笑的凄惨。
一甩袖袍坐在了凤椅上。
虽然清楚再无翻身的机会,但是气势不减。
“皇上准备要如何处置哀家!”
事情太过突然,徽宗帝固然觉得恶心,可可耻,但还真没想过要怎么处置。
“皇上,”
不等徽宗帝回应,陆海棠就开了口。
起身为太后求情:“自臣妾入宫以来,太后对臣妾也是呵护有加,臣妾今个便厚着脸为太后求个人情,”
“出了这等的丑事,想必皇上也是不想传了出去,有损皇家颜面,不如就卖给臣妾一个薄面,对外宣称:太后去寺庙为我大宣江山社稷祈福,或者是,太后年事已高,对淮王越发的想念,便前去南城淮王府上,母子团聚,颐养天年。”
“皇上觉得如何?”
徽宗帝感激的看了陆海棠一眼。
这女人,竟是连处置的法子都帮朕想好了。
出了这等丑事,自是不能传了出去。
但也是定不会留太后在宫中。
当然,将太后赐死,也是无法同满朝文武交代。
所以最好的法子便是将太后驱逐出宫。
不等徽宗帝回应,陆海棠又问太后:“太后觉得臣妾说的可行?”
太后笑惨然,虽说良妃提的两个法子都不是她想要的,但事已如此,还不就是只有这两个法子。
除非是自己一根白绫悬梁自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