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矜娇千金捡回女主光环 第三百五十一章:看上

说着,朝着季玲珑一颔首,在小厮的带领上,朝着二楼走去。

季玲珑看着她的背影,有些回不过神。

季无双上前。

“刚刚那是陈江的嫡女吧?倒是挺不错的。”

“爹你也觉得她不错是吧?”

“嗯,落落大方知书达理,的确是有世家贵女风范。”

闻言,季玲珑心中难受极了。

不仅难受,还觉得憋屈。

如果陈韵飞扬跋扈人品不好,她倒是还有几分底气与她争夺陈天旭,还能理直气壮的憎恶她。

可是她长得好看性格又好,让她连讨厌都讨厌不起来。

实在是难过极了。

季玲珑突然“哇”的一声,哭出了声。季无双吓了一跳。

“女儿,你这是怎么了?”

季玲珑抹着眼泪,突然一转身,朝着外面冲了出去。

季无双一拍大腿,只能跟了上去。

这情况……

是又黄了啊!

暮色四合,夜晚的风带着阵阵寒意。

湖中心的一艘花船内,四面垂着轻纱,映着船内的烛火,显得梦幻朦胧。

随着花船缓缓在水面移动,夜风拂动着四面的纱帘,隐约能见里面一对人影。

陆闯穿着玄色的华服,修长的手指拿起桌上的酒壶,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他对面的女子容颜秾丽,绝色出尘,此刻正单手托着腮,目光定定的看着他。

“你所说的地方,便是这里?”

陆闯点头。

“这里安静,而且,只有我们二人,没人来打扰了。”

盛明月用手微微拨开一旁的纱帘,看见粼粼的湖面上,不知什么时候,飘荡着很多的纸船和莲花灯。新春刚过,年味还没过去。

岸边不少的年轻男女将手中的莲花灯放在了水中,上面写着心中的希冀与祝愿。

此刻围绕在花船四周,说不出的们梦幻。

陆闯看向她。

“你有什么心愿吗?”

他从旁拿出一个莲花灯,放在盛明月的面前:“若是有的话,也写上去,。”

盛明月道。

“上次已经放过花灯了,已经升了起来,所以会得偿所愿的吧。”

陆闯眸中闪过一丝心虚。

升起来的花灯,被他让人拽了下来。

他道:“心愿可以有很多个,除了上次写的,你对日后,没有其他的期待了吗?”

“当然有,不过目前我只想着眼于当下。”

盛明月伸手将莲花灯拿过,点上中间的烛火后,缓缓放进了水中,让之随着夜色飘远了。

陆闯好看的眸子敛了敛。

“着眼于当下啊……”他轻笑出声,“也是,当下这般良辰美景,不需要谈日后,应当尽情享受今朝。”

说着,他伸出手,握住了盛明月纤细的手腕。

之后拉过来,放在唇边,细细吻了上去。

低头亲吻的瞬间,眸光微微抬起,深邃的眸子还紧紧盯着她,将她的表情如数看在眼里。

盛明月心跳的有些厉害。

“阿闯,你做什么呢。”

她将手向后挣脱了一下。

却没有挣脱开。

陆闯一伸手,将挡在二人面前的矮几给掀到了一边,之后一用力,将盛明月拉到了自己的怀里。

一只手扣住她的腰,让她跪在了自己的怀中。

他贴过去,细碎的呼吸落在盛明月的脖颈上,惹得她一阵战栗。

感受到他的意图,盛明月有些僵硬。

“怎么这么突然……”

“不突然,已经想一天了。”

低沉的呢喃在耳边响起,让盛明月的心猛然一跳。

“但是这里……不好吧?”

四周是纱帘,不隔音,岸边人来人往,虽然看不见,但是总觉得有种被人窥视的紧张。

“放心,没人看到。”

陆闯声音有些暗哑。

他顺着她的脖颈,一路吻上去,之后找到那嫣红的唇,碾压深入。

花船缓缓飘荡,之后停在了一处远离人群,避风的地方。

外面寒意沁骨,纱帘内却一片春意。

而不远处的一处依水而建的楼宇中,身穿白色外衣的男子正站在栏杆边,手里端着一个酒樽,如鹰一般的眼神正紧紧落在了那条花船上。

花船的纱帘挡得很严实。

但是他的目光却似是穿透了那片纱帘,看见了里面的旖旎。

仿佛看见那平日里端庄自持的少夫人,此刻正挂在陆闯的身上,如同一株风中的弱柳。

一瞬间,只觉得异样的冲动涌向了下腹。

“少爷,外面冷,您不进来吗?”

楼内传来一声娇滴滴的声音。

阿拉锡转头,看见偌大的床边坐着一个身材极好的女子。

女子面容娇美,气质清冷,但是媚眼如丝,动作勾人,此刻正含情脉脉的看着栏杆边的男子。

阿拉锡看着床边的人,眯着眼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

他来A城后,耐着性子陪着陆瑾装了几天,结果今日媚毒发作。

他直接寻了个借口出来,让采风找了个女子过来发泄。

以前他喜欢的一直是那种美艳妩媚的类型,但是近日,有些钟爱这些看上去一本正经气质清冷的美人。

原本没深思。

但是刚刚,他突然找到了原因。

是陆闯身边的那个女人,勾起了他的兴趣。

那矜持端庄的女子,若是被压在身下承欢,定是极其及刺激的事。

想到此,他觉得浑身的血液都沸腾了起来。

阿拉锡扔掉酒杯,嘴角噙着一丝邪气的笑意,朝着床边的美人走了过来。

男人身材高大挺拔,面容是极其的俊美无双,女人有些心潮澎湃。

但是想起之前被他折腾得半死的状况,又有些腿软。

“少爷,人家给您再倒一些酒。”

“不喝了。”

阿拉锡拽住她纤细的手臂,将人一把甩在了床上。

他稍稍用力,便将女人身上的衣服撕了个粉碎。

露出的白嫩肌肤布满青紫,几乎没有一片好的。

他将女人压在了床上,直接进入了正题。

即使做着男女间最亲密的事,他幽蓝的眸中依旧没有一丝温情,只有无尽的戏谑和冷意。

掐着身下人的脖颈,他的脑海中恍神了一下。

他想到了外面的那条花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