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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欣苦笑着摇了摇头。
“他倒是没找什么麻烦，只不过见到我的时候，都没有什么好脸色，拉着一张驴脸，好像欠他八百吊钱似的。”
蒋欣这样一说，秦山脑海里就有了画面感。
他摸了摸蒋欣的头发，说道：“让你受委屈了，咱们干的是工作，没有必要看领导的脸色，当他是空气就好了。”
蒋欣默默的点了点头：“我倒没什么，主要是你，你那边的压力更大。”
秦山笑了笑：“你就不用担心我了，你什么时候看到我吃过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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