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明礼扣紧她的手腕,往自己另外半边脸凑,眼底似乎盛着足以燎原的火,燃烧理智,吞噬那名叫克制的弦,“要不要再在这边来一下?”
“打你我还嫌手疼!”江瓷抬脚就踹他,“松开。”
周明礼在这个圈子有很多不懂,所以他很听江瓷的话,她让他往东,他绝不会往西。
可在她面前一向听话的人此刻却没有动。
酒精放大着人的恶欲,更壮人胆。
江瓷眼睁睁看着才挨了她一巴掌的人沉沉看了她许久,竟忽然低头,亲上她的手心。
高压下的江瓷释放压力的方法有很多,不论哪种都让她畅快淋漓,所以江瓷从不将滚床单列在其中。
从手心一路吻到她脖颈贴近血液流动的地方,仿佛纯白之中滴进的墨,一瞬间漾开,染黑所有。
周明礼的唇挪到了她的下巴,那过分嫣红的薄唇开开合合,“江瓷,我这么做,你能接受么?”
江瓷心里乱成了麻,向来占据上风的人怎么会露怯?
酒精啊酒精。
她抓住了周明礼的领带,一低头,亲上了他的唇。
他们忘记了为何吵架,只是干柴烈火,一触即燃。
明明上一秒还在吵架的两人下一秒却亲在了一起。
周明礼真不会接吻,杂乱无章的亲,牙齿磕了牙齿,还敢把舌头伸进她的嘴里。
疼的江瓷咬他,以为他会退开,结果周明礼是一顿,陡然加深那个吻。
呼吸,精神几乎全被他夺走,后背收紧的力量越来越重,周明礼一整个把她给抱了起来。
外套,领结,衬衫,长裙。
随着他们移动的轨迹一件一件的脱落,哪怕不见人,也足以让人补脑令人面红耳赤的一幕。
进了房间之后,江瓷身上的衣服已经少得可怜,她呼吸不够稳,要勒令周明礼停下来,话还没说出口,周明礼却又将她的呜咽尽数吞下。
江瓷:“&*%$”
事前洗澡是她最后的倔强。
周明礼厚着脸皮跟她挤进了一间浴室。
谁会想到她和周明礼的第一次是在浴缸这种地方?
她选择和周明礼结婚时,可没考虑过这件事。
但她看男人的眼光应该不错。
至少周明礼看着虽然瘦,可他有腹肌,还有力气。
落在耳边的低沉喘息像是催化剂,江瓷看着他被白雾氤氲后不够真切却异常俊秀的脸,想,这也是她丈夫,凭什么不能做呢?
她解开心房,一翻身,把周明礼压到了身下。
梦里的江瓷一夜都没能睡得着,二十四岁的周明礼和江瓷热血方刚,刚刚尝到这种事情的滋味,嘴上说着要睡觉明天要上班,周明礼只是把手搭在她的腰际,两人便情不自禁的纠缠到了一起。
周明礼最喜欢最留恋的地方不是**,而是她的腿还有臀。
她问过周明礼为什么总是要捏她的臀亲她的腿。
周明礼眼睛却飘起来,没有看她,耳根发红。
他的亲吻随即落下,嘶哑的声音透着情欲,衣冠整齐,话语下流。
江瓷猛然从床上坐起来,看着窗户外的天光,剧烈跳动的心脏还未缓过来。
她不知感受到了什么,脸色变了变,暗暗骂了一句,起身下床换衣服。
周明礼刚刚做好早饭,听到茅厕的动静,知道江瓷也起来了,返回去屋内看孩子们醒没醒。
冷不丁的,周明礼就瞧见了江瓷刚刚换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