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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司衍调整了一下姿势,让叶浅靠的更舒服一些。
但是他看着平板的眼眸,却格外的冰冷。
想要利用他的老婆立人设,也得问问他答不答应。
叶浅反倒是无所谓的耸耸肩。
“她想立就立咯,到时候叶牧或者柳茹反咬她一口,她就老实了。”
叶依依帮自己说话,无非就是想要立一个,被亲生父母打压,替她这个所谓的“假千金”鸣不平的善良人设。
可是啊,人设终究是人设,终究有垮掉的一天。
若是叶牧和柳茹真心豁的出去,来个鱼死网破。
到时候把所有的丑事都抖搂出来,叶家,一个人都别想好过!
“还是浅浅大度,不过,她想利用你,是不是应该付出一点代价呢?”
霍司衍双眸微眯,眼中闪烁着一抹狡黠,又阴郁的光芒。
他可不喜欢自己的人被无本利用,总得要收一点代价才行。
“你想她付出什么代价呀,那仨瓜俩枣的,还不够塞牙缝。”
别说叶依依身上的钱了,就是整个叶家的家产,都不够顾家或者霍家塞牙缝的。
“话虽如此,可是,我总不能让你没有出场费,白白出场吧?”
霍司衍环着叶浅的腰,将自己的下巴放在叶浅的头顶,嘴角微微上扬。
“嗯......你说的,也有道理......”
俗话说得好,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这小两口,是一样的腹黑,一样的“贪财”,简直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那......就稍微收一点好了。”
叶浅微微一笑,叶家钱包不保。
得到叶浅的“应允”,霍司衍满意一笑,随后给边牧也打去电话。
“搞掉叶家一个项目,就说,这是给夫人的出场费。”
接到电话的边牧也一脸懵逼。
自从他家二爷有了夫人以后,他是越来越看不懂自家二爷的行事作风了。
以前好歹还是有理有据,让人信服的。
现在完全就是随意发疯,各种理由层出不穷,让人十分无语。
不过谁让自己只是一个打工仔呢?
两眼一睁就是干!
“好嘞二爷,搞掉什么项目呢?大的还是小的呢?”
霍司衍微微沉默一下,看了一眼还在看直播的叶浅,嘴角勾起一抹弧度。
“大的吧,毕竟,夫人的出场费还是很贵的。”
“好勒!”
边牧也挂断电话,捏捏自己的眉心,叹口气。
“边助理,怎么了,怎么愁眉苦脸的?”
一个高管进入茶水间的时候,就看见并没有愁眉苦脸的,忍不住开口询问。
“别问了,咱家二爷......”
边牧也想了半天,也没有想出一个合适的形容词来,最终只说了一个词儿。
“为爱痴狂咯......”
说完,边牧也就不管高管的“死活”,拿着一杯咖啡,离开了茶水间。
高管“噗”的一声,把刚喝进去的茶,全喷了出来。
“什么玩意儿?为爱痴狂?!”
霍司衍要结婚的事情,大家都是知道的,夫人他们也是见过的。
可是这“为爱痴狂”,有点过分了吧?
此时的高管,还处在震惊和疑惑当中。
他的记忆还停留在,他们的霍总,依旧是那个冷静果断,睿智聪明的二爷。
虽然说,霍司衍确实是宠妻无度,但也不至于用“为爱痴狂”来形容吧?
“为爱痴狂?谁为爱痴狂啊?”
一个主管进入茶水间,就正好听到高管的话,有些纳闷。
高管耸耸肩,喝了一口茶。
“边助理说,咱们霍总为爱痴狂了。”
“噗!”
又是一口茶水喷了出来。
主管瞪大眼睛,眨巴眨巴。
“啥?咱们霍总?为爱痴狂?不至于吧?”
“你也不相信吧?我也不相信,毕竟咱们霍总是谁啊?那可是大名鼎鼎的二爷啊!”
高管也一脸无奈地看着主管,眼中全是无奈。
“不过,按照霍总宠溺夫人那程度......”
主管回想起上次,叶浅来公司的时候,要不是叶浅拦着,霍司衍都直接推掉下午的行程,陪叶浅去逛街了。
要知道那天下午,霍司衍可是有一个很重要的合作商要见得。
结果合作商,还比不上陪叶浅逛街来的重要。
这说出去谁信啊?
你信吗?
好吧,他们信。
毕竟他们可是最直观的观众。
而且霍司衍和叶浅宣布订婚消息的那天,霍司衍直接给每个人发了五千奖金。
宣布婚期的那一天,霍司衍直接给每个人发了一万的奖金。
所以大家都在猜测,真到了他们结婚那一天,霍司衍会干些啥。
“咦~”
主管掐断了自己的“幻想”,抖了抖身上的鸡皮疙瘩。
“你还别说,或许霍总真能为爱痴狂呢?你忘了之前的事了吗?”
高管想了想,又“幻想”了一下霍司衍为爱痴狂的样子,突然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我还是没法想象霍总为爱痴狂的样子,真可怕。”
“我也没法想象,不过,或许这就叫一物降一物吧。”
“咱们霍总那么牛的人,在夫人面前,也是一个乖宝宝。”
霍氏的人现在都知道,只要霍总生气,搬出夫人准好使。
霍总摔文件。
员工:夫人知道了会说您破坏公物。
霍总发脾气。
员工:夫人说了,生气伤身。
霍总骂人。
员工:夫人说了,骂人不好,和气生财。
夫人说,夫人说......
只要一句话的前面,加上“夫人说”三个字,那简直是比免死金牌还好用。
“嗐,咱家夫人不也是很厉害的,还不是被霍总迷住了。”
高管喝口水,无所谓的耸耸肩。
在他看来,霍司衍和叶浅,无论是身份,还是地位,都是绝配。
两个人是彼此依靠,彼此“牵制”的存在。
“行了,赶紧工作吧,虽然今天霍总不在,但还是不能懈怠。”
高管拍拍主管的肩膀,离开了茶水间。
因为霍司衍和叶浅的婚期已经临近,有很多事情需要准备。
所以霍司衍已经有三四天没有来公司了。
其实这货完全就是想找个理由粘着叶浅,这才谎称要筹备婚礼的。
至于为什么这么说,大抵是不想让员工们说他“为爱痴狂”吧。
远在顾家陪叶浅的霍司衍,突然打了个喷嚏。
“感冒了?”
见霍司衍打喷嚏,叶浅从他怀中直起身子,转头看着他。
“没事,应该就是突然打了个喷嚏,不打紧。”
霍司衍抽出一张纸,随意擦了擦自己的鼻子和手。
叶浅却有些不放心,直接握着霍司衍的手,给他把脉。
结果发现,霍司衍这货的脉象极其有力。
叶浅也不知道把到了什么,或者是想到了什么,耳根逐渐红了起来。
“浅浅?”
见叶浅给自己把脉,却红了脸,霍司衍有些不明所以。
“浅浅?”
见叶浅没有回答自己,霍司衍又加大了一些音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