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系统，“笑话，本系统是虚无的存在，凡人怎么可能看得见？”
崔若冰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凡人看不到？哦，我果然不一样。”
黑色系统，“……”
它也没办法解释为什么崔若冰能看得见它。
按理说，只有它的主神或者是它的同类才可以看得见它的。
车应之仔细地看了看，还是看不到。
崔若冰，“你摸摸看，能摸到吗？”
车应之伸手一摸，还真的摸到了滑溜溜很恶心的手感的东西。
他停顿了一下，又用手戳了戳，“什么东西？！好恶心。”
黑色系统部分位置变得通红，“大胆，你敢说我恶心？！”
“你个**民，竟敢戳我**？！”
崔若冰瞪圆了眼睛，“你一个系统还有**呢？那你需要拉屎吗？”
黑色系统，“……”
它气得直接红温了，“老子不用拉屎。”
崔若冰，“哦，原来是个残废。”
黑色系统开始破口大骂，“&*#@X$%*&#@XX……”
用的是它们统子语。
崔若冰看着抓狂的黑色系统，“总觉得骂得很脏，果然是脏东西。”
黑色系统，“！！！”
黑色系统身体扭得更厉害了，开始了更加疯狂的输出“@XX%#&*XXX%*&@XXXXXXX&@##@%……”
车应之好奇地问道，“你能跟它说话？到底在说什么？”
崔若冰啊了一句，“其实也没说什么，它骂你流氓，摸它**。”
车应之手指一僵，“……”
“更恶心了。”
系统骂了好几分钟才气喘吁吁地停下。
但是下一秒，黑色系统身体一僵它终于想起它的正事来了。
它是要和崔若冰签订契约的，不是来结仇的。
黑色系统终于冷静了下来，“我们签订契约吧，你想要的都会有。”
崔若冰，“真的吗？我要成为创世神！”
黑色系统深吸了一口气，“请不要提太过分的要求！”
崔若冰，“那你有什么用？！还不是个废物？！”
黑色系统，“除了这个我可以做的事情多着呢。”
“我可以让你变得吸引人。”
崔若冰摆手拒绝，“我社恐，不想吸引人。”
车应之，“？？？？？”
黑色系统，“……”
它怎么看也不觉得崔若冰会是社恐的类型。
社牛还差不多。
黑色系统，“我可以让你变得富有。”
崔若冰狠狠地心动了，“真的吗？那你先拿出一千万给我康康。”
黑色系统，“……”
它现在搞不出来，它为了脱离付云璐，将所有的气运值都消耗干净了。
就算没有消耗，它现在也弄不出来一千万。
黑色系统，“我现在还不行，但是你和我签约后，一千万不过是小数目。”
崔若冰啧啧了两句，“原来只会画大饼。”
这会，崔若冰已经对黑色系统失去了全部的耐性。
她抬头看向一旁的车应之，“你身上有小刀吗？”
车应之点头，“有。”
说完，他已经从口袋里拿出了随身带的折叠小刀打开递给了崔若冰。
崔若冰拿着小刀，狠狠地将系统抵在树干上扎。
扎了十来下黑色系统毫无反应。
黑色系统冷笑了一声，“这种**刀怎么可能伤得了我。”
崔若冰将小刀还给了车应之，“不管用！”
车应之沉思了一会，“或者用火试试？”
崔若冰点头，“有道理，油炸也试试，我就不信这玩意没弱点。”
黑色系统，“……”
“放开我，你们俩**。”
此时，树下的金书恒等人已经开始喊了起来，“喂，你们俩在上面干什么？”
说着，金书恒也想爬上去。
但。
他爬了两下，没抓牢，直接从树上摔了下来。
摔了个大马趴。
金书恒，“……”
沈一岑和白初雪很无良地哈哈大笑。
崔若冰一手捏着系统，一手顺着树干滑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