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东青**的拍了自己几个耳光,然后对尚汐说:“尚汐呀,葛叔对不住你,也对不住程攸宁,我就不该给程攸宁和洪久同牵线,作孽呀,如今也遭报应了,这心里愧疚呀,尚汐呀,你还记恨着我葛叔吧,葛叔现在都这么惨了,你原谅葛叔吧。”
尚汐说:“记恨谈不上,但是下次你们可别给我儿子找大媳妇了,我儿子才五岁,承载不了那么多的女人,况且还是大九岁的女子。”
万敛行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就笑了,他对尚汐和程风说:“程攸宁的事情都是我的主意,你葛叔那日就是我派去的说客,你们要记恨就记恨你小叔我,这事和你葛叔无关,你葛叔没什么亲人,就我这么一个大哥,你们怎么对待我就得怎么对待你葛叔,他的亲事们要上心的去张罗,想我之所想,及我之所及,把你葛叔的亲事给办的风风光光的。”
尚汐笑着说:“行,都听小叔的,我这就去把鲁四娘请来。”
尚汐一出门,葛东青就起身了,慌慌张张的说:“大哥,我暂且藏起来吧,我不想见鲁四娘。”
随影说:“你这是不想见吗,我看你这是怕她吧,她都要成为你媳妇了,你怕她做什么。”
万敛行说:“就是,冬青你给我坐下,你以后就是一家之主了,你给我拿出点派头来,畏畏缩缩的跟耗子见猫一样,怎么能震慑住她,你把你的腰杆子给我挺直了,有点男子该有的气概。”
葛东青听了万敛行的话仗着胆子又坐回了椅子上,然后直了直腰杆子。
尚汐一路去了西院,来到了四**住处,“四娘在吗?”
答话的不是四娘,而是另有其人,“少夫人,四娘在屋子里面呢,你直接推门进去吧。”
一屋子的女人,尚汐一进屋就被围上了,“少夫人,你来是找我们四娘吧。”
尚汐笑着说:“是呀,我受侯爷之托,为四娘和葛叔的婚事来的。”
一个女人说:“是要谈婚论嫁了吗?”
尚汐说:“是呀,小叔让我来请四娘,黄道吉日尘鸣大师已经择好,让四娘过去从中选个中意的。”
一个女人说:“这也太快了吧。”
尚汐说:“好姻缘越早越好。”
“是是是,有侯爷做媒,这亲事更是错不了。”大家议论了一小天鲁四娘和葛东青的事,开始的时候大家都是一副愤愤不平的样子,替四娘不值,觉得四娘答应桩亲事是破罐子破摔,不过到了这个时候大家都平静了,反倒能说上两句好话,这也是为了安慰四娘。
鲁四娘对尚汐说:“尚汐,劳烦你回去跟侯爷说,这事就侯爷做主吧,他说哪日就哪日,我没意见。”
尚汐说:“成亲这么大的事情,你不过去选个自己喜欢的日子吗?”
鲁四娘说:“就是早一日晚一日的差别,我没意见。”
尚汐说:“还有好多的事宜要谈呢,你有什么要求都提出来。”
鲁四娘说:“我就一个人,也没有什么嫁妆,至于要求我也没有,成亲以后有个住处就行。”
尚汐说:“那我回去把四**话说与大家。”
四娘说:“有劳少夫人了。”
尚汐说:“和我还客气,你和葛叔都不是外人,你们两个能成为一家人,我这心里高兴,侯爷也说了,要把你和葛叔的亲事办的风风光光的。”
“替我谢谢侯爷。”
尚汐离开鲁四娘,又去了厅堂。
看见回来的是尚汐一个人,葛东青的腰杆子在椅子上又直了直。
万敛行问:“鲁四娘呢?”
尚汐笑着说:“四娘说了,亲事就听小叔的,您做主就行。”
万敛行说:“还说什么了?提没提什么要求?”
尚汐说:“四娘说了,她就一个人,没有什么嫁妆,也没什么要求,成亲以后有个住的地方就行,至于成婚的日期,早一天晚一天,差别不大。”
万敛行说:“四娘果然很识大体,不过婚事不能草率,尘鸣,你择出的是哪几个日子。”
黄尘鸣说:“一共择了三个日子,本月一个,下个月一个,下下月一个,都是吉上吉的好日子。”
葛东青说:“大哥,我看下下月的日子不错。”
万敛行说:“鸣鸣还没说具体的日期呢,你怎么就知道不错……鸣鸣,你说说具体的日期,让我听听。”
黄尘鸣说:“本月的二十六是个适合嫁娶的日子。”
万敛行说:“就本月二十六了。”
葛东青说:“大哥,后面还有两个几日呢,咱们不听听了吗?”
万敛行说:“不听了,就本月的二十六了,鲁四娘都让我做主了,贤弟的主我也能做吧?”
葛东青说:“大哥当然能做的了我的主,只是后面还有两个吉日呢,大哥,咱们不听听吗?”
万敛行说:“不用听了,好日子一个就够用。”
葛东青委委屈屈地说:“大哥,想到和鲁四娘成为一家人,弟弟这心里如白抓挠心呀。”
万敛行说:“你是想挨打还是想息事宁人?”
葛东青说:“大哥,我这是把夜叉弄家里了,我娶谁也不想娶她,娶她我还不如打光棍呢。”
万敛行说:“你这话要是说与鲁四娘,她准得打你。”
葛东青不吱声了,尚汐笑着说:“小叔,若是这事定了,那我可去给四娘报信去了。”
万敛行说:“定了,烦你再跑一趟。”
尚汐说:“我葛叔要是和四娘喜结连理,我跑多少次都行。”
说着尚汐就跑去了鲁四娘那里,“四娘,给你道喜了。”
一群姑娘围着尚汐问:“少夫人,婚期定在哪日了呀?”
尚汐说:“侯爷给选了一个吉上吉的日子,本月的二十六。”
一群女孩笑闹着:“四娘,恭喜你了呀,你是我们这些人里面最先嫁人的。”
鲁四娘说:“数我年纪大,你们都年轻,都能找个比我眼光好的人。”
一群女孩子说:“那可不一定,葛先生是个文化人,他出口成诗,不得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