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嫁顶级豪门,娄二爷悠着点腰啊 第49章 不许伤害茵茵

言纪灵这是把言茹茵当成伤害她们姐妹的人了,而把那个枕头当成了言茹茵。

饶是言茹茵这些年早就已经锻炼出来了坚毅的心性,可看到姐姐如此,她心里依旧是忍不住的难过。

姐姐不管再怎么糊涂,潜意识里,还是永远记得要保护她,保护这个妹妹。

这样的姐姐,言茹茵心里怎能不难过?

她更伤心了!

这个时候,她才想起前台护士小姐的话。

看来,姐姐真的病情更加的严重了。

都怪娄柒柒,如果不是她这么几个月不来看姐姐,姐姐或许能得到安抚,也不会病情犯的那么严重了!

言茹茵的心里更难受,一下一下,仿佛被什么东西狠狠的揪着!

“姐姐,我是茵茵,你别动,你不要伤害自己啊……”

言茹茵眼泪不住的流,看着言纪灵这个样子,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姐姐不仅精神不正常,还有极其严重的败血症。

若是受了伤,便会血流不止,治疗起来十分的麻烦。

人还会遭罪。

“你滚开,禽兽,不许伤害茵茵,妹妹还那么小,你放过她,不能打她……”

言纪灵却完全不听她的话,仿佛已经陷入了自我魔怔的抑郁中。

她喃喃自语,翻来覆去的,说的就是那一句话。

看着姐姐如此,言茹茵心里更加的难受。

“好,我不过来,我不过来,你别乱动,你不要乱动!”

言茹茵不禁深吸一口气,后退一步,忙找了床头一处报警铃按了下去。

报警铃一按下去,顷刻间便响起呜呜咽咽的鸣笛声。

言纪灵精神有问题,可是她却很聪明。

一下子反应过来什么。

她当即一脸愤怒的看着言茹茵,眼神中带着无尽的冷意和默然:“禽兽!你骗人,你果然是个骗子,你要害死我们,我要杀了你……”

她似乎生气极了,一边怒骂嘶吼着,一面朝着言茹茵猛的刺了过来。

然而,她还有一只腿上绑了绳子,挣扎两下,又重新甩了回去。

言纪灵又惊又怕,挥舞着手中的叉子乱刺,眼神中是浓浓的愤怒和不甘心!

她手中叉子乱晃,言茹茵也不敢靠近,怕她更加激动,刺伤了自己反而不好。

只是犹犹豫豫的,想要靠近言纪灵!

紧接着,医护人员也第一时间赶到。

看到这个样子,一时间都觉得棘手,一个个脸色不太好。

言纪灵看到那么多人,看着言茹茵的目光更加的仇视愤怒:“骗子!禽兽!你们都是骗子!”

她大吼起来,却将怀里的枕头轻手轻脚小心的藏起来:“茵茵没事,没事了……”

她安慰一句,朝着一个想从旁边接近**她的一个男护士猛的刺了过去。

她手里藏着的叉子是硬塑料的,伤害性不大,但是医护人员也根本就不敢靠近,见她情绪激动,又很是配合的后退了一步。

随即,便眼神警惕的看着言纪灵。

大约是因为人太多了,言纪灵情绪更加的失控,不停朝着几人挥舞手里的叉子,到处比划:“滚开!你们都滚开!”

她忽然痛苦的大喊起来,叉子一顿挥舞,朝着自己的脖颈狠狠刺去!

“我死了你就不能当禽兽了,让我死了吧,我不活了……”

她一边说,一边拼命的朝自己的脖子刺去!

塑料是硬叉子,她一下下刺下去的时候并非是吓唬人。

反而是情绪到了终点的崩溃,狠狠一下下刺上去!

一下一下插在自己的脖子上!

她极用力,拼尽全力。

常见不见阳光的白皙脖颈立刻被刺出一道道的血痕,看起来触目惊心的,十分唬人。

约莫是太疯狂太用力,她捶刺到自己的声带,还不由发出一声声的咳嗽声!

言茹茵被一个护士拦着,不让她靠近,只能无声流泪。

心如刀绞一般。

为什么她们姐妹要那么苦。

就在此时,病房的门口,来了一个男人,见到这混乱的一幕,男人皱紧眉头,站在门口没有进去。

旁边医护人员也从旁边包抄了过去,显然是经验丰富。

瞅准时机,三个人一起上前,总算把言纪灵给制止住!

言纪灵拼命的挣扎,嘴里呜呜咽咽的在骂着什么,但都把这些人当成了生父。

言茹茵看的难受至极,哭的泣不成声,根本说不出话来。

门口的男人一张俊脸都沉了下来,眉头紧皱着,疑惑的看着言茹茵。

此刻的她,如此的脆弱,伤心欲绝,仿佛不堪一击。

他不敢相信,这个恶毒的女人,居然也有这样一面?

很快,几个医护人员一拥而上,将言纪灵给镇压了起来,将言纪灵重新绑起来,想要给她打镇定剂。

“先等一下。”

主治医生叫停,上前检查了一番,语气凝重:“有流血,得先把伤口处理了,准备一下,凝血的药准备好,先给她挂上水,药水里加镇定剂……”

医生一边说,旁边的护士一边记录一边飞快的写下来,转身要去药房拿药。

另一个护士也飞快的记录,准备去拿医疗器材。

几个护士转身的时候,才发现门口有个男人。

但此刻也都顾不上管他,只匆忙去拿药了。

言茹茵一直在流泪,她不知是哭不出声还是在极力的隐忍,只眼泪不停的流,看着十分可怜。

“家属,这是怎么回事,人不是好好帮着打了镇定剂吗?为什么忽然又暴起了?”

言茹茵无奈又悲伤的摇摇头,说不出话来。

怪她,都怪她!

医生看着她悲戚瘦弱的模样,也有些不忍心。

床上,言纪灵还在拼命的挣扎。

刚才那几个本来不会伤着她的软布,此刻也在手腕脚腕的地方挣扎出了一条条青黑的印子。

看着触目惊心。

医生拿起床尾插着的病例看了看,一边对言茹茵说:“病人最近情绪恶化,你们不是有一位家属是病人母亲吗?只有她来看了病人才会缓解,为什么几个月没来了?”

言茹茵一时间哑然。

她也昏迷了三年,她不知道为什么娄柒柒言而无信。

言茹茵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那股惶恐和不安,转头看了医生一眼,说:“我……我会让她尽快就来,请您先给我姐姐治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