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钟跃民看到李奎勇所说的家具之后,嘴巴张得能放下一个鸡蛋。他激动得半天说不出话,没有人注意到他的眼中闪烁着光芒。
钟跃民的目光凝视着前方,他的脸上露出了惊讶的表情。在他面前,摆放着两把黄花梨的椅子和两把紫檀木椅子,有的家具则好像是沉香木制成。除了一把紫檀椅子断了腿之外,其他家具都完好无损。这些家具的价值足以让他过上无忧无虑的晚年生活,因为沉香木在后世可是按克计算的珍贵材料。
钟跃民心中涌起了一股强烈的震撼。他从未想过自己会亲眼目睹如此珍贵的家具。这些家具不仅仅是物质财富的象征,更是一种文化的传承和历史的见证。黄花梨和紫檀木都是中国传统工艺中的瑰宝,它们的独特纹理和香气让人陶醉其中。而沉香木更是被誉为“木中之王”,其香气能够舒缓心灵,带来宁静与安宁。
钟跃民蹲在一个宽大的紫檀木椅子旁边仔细地分辨着,他的手里拿着一块黑漆漆的木头,木头上的纹路犹如波浪般起伏,这就是沉香木,这种木头一般用来做香料和药材,也可以用来做家具,但都是一些不起眼的家具,因为沉香木很软,没有硬木结实。
钟跃民的心中涌动起一股强烈的渴望。他希望能够将这些家具带回家中,让它们成为自己生活的一部分。他想象着坐在黄花梨椅子上,感受着它带来的舒适和温馨;他想象着坐在紫檀木椅子上,品味着它散发的高贵和典雅;他想象着坐在沉香木家具旁,享受着它带来的宁静和放松。
钟跃民站起来问主人,家具的主人是一个30来岁的男人.“哥们儿,你这些破家具准备怎么卖?”这家伙心还挺黑,直接把人家的宝贝说成了破烂玩意儿。
“我不早就和他说过了吗?就是看这些太旧了,想重新打一套新的。再剩点钱我娶媳妇儿用的,500块钱少一分都不行。”
猴儿腚讽刺的说道.“我说哥们儿,你想钱想疯了吧,就这些破烂玩意儿,你还想卖500块?你咋不去抢啊?”
那男人看了一眼猴儿腚.“少一分都不行,我本来想打一套新的家具,但是没钱,所以只能卖这些旧的了。如果你觉得不值500块,那就不买呗!我还留着。”
钟跃民一听这话,心里想这还行.“哎,别介啊哥们儿,我这人就好讲价,你这些家具虽然旧了点、破了点。但是,好歹都是实木的,这个八仙桌虽然腿有点儿瘸了,但是换个腿儿就行,这把椅子也是一样,换个腿儿就行。修好之后自己用没问题,你要娶媳妇儿吧,那就不行了啊。看到你也是真的缺钱,娶媳妇儿是人生的大事儿,我也不和你还价,你把那三口箱子送给我怎么样?”
那男人看着钟跃民指的箱子,看到不是什么好东西,顿时喜笑颜开。娶媳妇终于有钱了.“此话当真?不骗人?”到了这个时候,他还有点不相信。
李奎勇、二毛子两个人拉了一下钟跃民.“跃民,你丫傻了,这破玩意儿还要这么多钱,不值得呀!打一套新的才需要多少钱?”
那男人有点着急了.“你们到底要不要?没有你们这么耍着人玩儿的。”
“要,怎么不要?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男人听到之后笑了起来.“那就好,那就好。”
钟跃民也很高兴,这笔买卖算是谈成了。他招呼猴儿腚、二毛子开始把这些这些破烂家具抬走,等抬那三口箱子的时候,猴儿腚和二毛子两个人抬着有点费劲.“**,这破箱子咋这么重?跃民,你丫快来帮忙。”
钟跃民还调侃两个人.“你们两个孙子不行啊,这就开始虚了。”
“去**的,你丫来试试就知道了。”
钟跃民过去之后,别说,还真的挺沉的.“这箱子也不知道是啥木头做的。”很快就人去屋空,只留下那男人一个人在那里高兴地数着钱。
宁静的小院子里,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在地上,形成斑驳的光影。钟跃民正独自享受着这难得的宁静时光。他的目光落在了院子一角的三口箱子上,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好奇。
这三口箱子表面看不出什么,它们为什么那么重呢?钟跃民走过去,仔细地打量着这些箱子。他发现,这些箱子虽然外表看起来并不起眼,但却异常沉重。这让他的好奇心更加强烈了。
经过一番观察,钟跃民发现了其中的蹊跷。从箱子的外形看,大概是80cm×120cm,可是箱子里面最多有70cmx110cm。这样的话就有蹊跷了啊!谁家做箱子厚度会用10公分啊?这是有夹层?钟跃民的好奇心更加强烈了,他决定把箱子砸开看看。要是什么都没有,自己也不吃亏。
他找来铁锤和凿子,准备把箱子给砸了。在这个过程中,他的心情充满了期待和紧张。毕竟,谁知道有没有夹层?有的话藏着什么?是金银财宝,还是珍贵的古董?又或者是其他什么意想不到的东西?
随着箱子的裂开,钟跃民的好奇心更加强烈了。随着一阵叮叮当当的敲击声,箱子被打开,果然有夹层。
夹层里是一根根整齐排列的金条。钟跃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擦了擦眼睛,又仔细地看了看,没错,就是一根根的金条。
他迅速打开另外两个箱子里的夹层,每一个箱子里都是满满当当的金条,大概有100多根。他抓起一根金条,仔细打量着。
这应该是民国时期的,这金条不是一般的大,一根估计差不多有300克左右。这应该是民国的时候金条,是叫小黄鱼还是叫大黄鱼来着?应该是大黄鱼。
钟跃民看着这些金灿灿的大黄鱼,仔细的数了数,一共是120根。心中的喜悦无法用言语表达,今天真是赚大发了。
钟跃民坐在破旧的木桌旁,眼前的金灿灿的大黄鱼闪耀着**的光芒。他一根一根地又数了一遍。心中涌起一股无法言喻的喜悦。这些大黄鱼是他今天的收获,也是他的第一桶金啊。
激动过之后,他沉默了片刻,思绪万千。今年的年底黄金价格似乎处于一个高位,他要不要把这些大黄鱼变现呢?这个问题在他脑海中萦绕,诱惑着他去采取行动。
然而,他也清楚这个年代想要变现并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他可能需要跑到港岛去,但那也不是想去就能去的地方。这让他陷入了沉思,心中的喜悦也渐渐被现实的困境所取代。
钟跃民在屋子里走来走去,黄金的诱惑太大了,自己缺少第一桶金,接下来会是剪小日本羊毛的最佳时机。自己怎么可能错过?突然,他下定了决心。他决定要把这些大黄鱼变现,本来他想慢慢的发展的。可现在给了他这么大的一个惊喜,那么所有的计划都可以提前了。
周晓白终于放假了,她决定把小诗画接到身边,每天都带在身边。小诗画的到来让钟跃民的生活充满了欢乐。
钟跃民每天都有事干了,陪着小棉袄玩耍。他喜欢看小诗画天真无邪的笑脸,喜欢听她奶声奶气地说话。他觉得自己仿佛又回到了童年,那个无忧无虑的时光。
而放假的郑桐和蒋碧云找到这里的时候责问道.“跃民,你丫的真不地道。我说怎么找了你好几回,找不到你人呢!再说了。有这么好的事,你怎么不叫上我呀?”
“你丫不是离得远吗?怕你没时间,你要想干跟着她们一块干去呗!”
“这还像句话,我以后就住这儿了。”
钟跃民看到他的表情秒懂.“我告诉你住这里可以,晚上动静小点。你俩就住那间屋子吧!”
郑桐也不嫌弃,好奇的指着另外两间屋子问道.“那两间屋子干嘛的?怎么还锁着门。”
钟跃民抱起小诗画,小声的说道.“走,哥们让你看看我收藏的宝贝,让你开开眼。”
郑桐调侃他.“我倒看看啥破玩意儿了,还当宝贝的锁了起来。”
钟跃民打开了锁,郑桐看到后惊呼道.“**,你丫在哪偷的?”
“去**的吧,什么叫偷的?这是我掏钱买的。”
郑桐那是左看看右摸摸.“跃民,这些都是真品吗?”
“这谁**知道,我对这玩意儿不懂啊!哎,对了,你家祖上不是干这个的吗?你懂不?”
郑桐斜了他一眼,没好气的回道.“你丫也说了,那是我祖上,我懂个屁呀!不过,我有一个堂叔懂这行,等下回见到他我问问。”
钟跃民听到他屁都不懂,拉了他就出了屋.“哎,哎,你丫的让我再看一会儿。”
“你丫啥都不懂,你能看出花来。赶紧学修理你的电器去,少在这里捣乱。”
“**,我发现了,你丫现在真现实。”郑桐和蒋碧云小两口从这天开始也住在了这里,两个人没有自己的房子,没地儿去,在这里住,晚上的时候还能缠绵一下。
钟跃民这天收到了燕京大学的录取通知书,录取的最低分数是368分,他考了418分。成功的被物理系录取,周晓白正在兴奋的念中通知书。录取通知书其实是一张公文纸,开头是xxx他老人家的语录,这是那个时代的特色。接着是告知事项,包括转户口和报到时间等。周晓白仔细阅读着每一项内容,心中充满了对未来的憧憬。
周晓白念完录取通知书后,郑桐的语气中带着一丝酸溜溜的意味,他嘲讽地对钟跃民说道.“跃民,你丫还真考上燕京了呀!那你是不是得请客呀?” 他的言辞中充满了嫉妒和不甘。
然而,周晓白并不在意郑桐的嘲讽,她高兴地接过话题,直接大声的宣布道.“请,必须请,你可得准备好份子钱。”她的语气中充满了喜悦和期待。
不等郑桐说什么,大门外面传来一声.“这是有什么喜事儿了啊?要随什么份子钱?怎么没有人通知我呀?”
“**,袁军这孙子终于回来了。”
“郑桐**的,你是不是想**我了?”
“哎哟喂!袁军,你丫身后的这是谁呀?”
周晓白本来还没有注意,听到钟跃民的调侃声音朝门口望了过去。然后惊喜地站了起来.“林悦,你和袁军这是什么情况?”
袁军听到周晓白这么问,上前两步“咳、咳”两声.“我给你们郑重的介绍一下,这位林悦同志是我媳妇儿。”
“**!”
“**!”
钟跃民和郑桐哥俩听到后,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能用这两个字代替他们现在的心情.“袁军,可以啊!你人长得不怎么样,手段还不少,怎么把人家骗到手的?”
“袁军,这位也是你幼儿园的同学吗?当初玩没玩老鹰捉小鸡?”
袁军笑骂道.“你们两个孙子,嘴里准没好话。就不会盼我点好,不是我跟你们吹,这是我的人格魅力,知道吗?”
“**,你可别再吹了,再吹我就要吐了。”
“咋了,你丫怀孕了?不能啊?我还没听说过男人怀孕呢。”
“袁军,**的。”
周晓白笑着给林悦说道.“没想到你们两个走在一起了,不用管他们说什么,这几个人到一块嘴特贫。”
“我知道,当初四九城的顽主嘛。你这孩子都这么大了,告诉阿姨你叫什么名字啊?”
周晓白对钟诗画说道.“告诉阿姨,说我叫诗画。”
小诗画还说不清楚.“一、一,叫四、哇。”众人听到后哈哈笑了起来。
钟跃民几个人互怼之后问道.“袁军,你这是调回总部任职?”
“对,刚调回来我就去找你们,毛也没找到。要不是遇到二毛子,我还找不到你们。你们在这干嘛呢?还有刚才要随什么份子?”
郑桐调侃道.“袁军,这你丫就不知道了吧?现在跃民可是破烂王、土财主,现在我和碧云都要被他剥削。”
“**,跃民,你丫好好的教官不当,怎么收起破烂来了啊?这要是让当初我们那帮菜鸟看见,还不笑掉大牙。”
郑桐在一边又酸溜溜的说道.“现在这孙子还有一个身份,燕京大学的学生。”
“**,跃民你丫真考上了呀?”
“说实话,懒得跟你们一帮流氓说话。你看看你们,遇到什么事之后不知道怎么表达,总是靠一句**走天下。”
袁军看向郑桐.“他说我也就算了,说你你能忍,还不找他算账。”
“要不咱哥几个揍他一顿。”
袁军下意识的后退一步,揍钟跃民这不是扯淡吗!“袁军,你丫现在怎么变得这么怂了啊?”
周晓白这时候说道.“你们几个别闹了,今天咱们好不容易聚齐了,我请大家去吃饭。一是欢迎袁军和林悦调回总部,二是庆祝跃民考上燕大。”
“好,今天不醉不归。”
“那还等什么?把能叫的人都叫上,好好的乐一下。”
“走了同志们,新桥饭店出发。”
周晓白笑骂道.“你们这帮家伙,今非要把我给吃穷了呀!”
钟跃民抱着小诗画也出来凑热闹.“走吧同志们,跟着大姐混,三天饿九顿,顿顿都闹心。”哈哈......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周晓白站在新桥饭店门口,看着面前熙熙攘攘的人群,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她一头乌黑的长发随意垂在肩头,整个人散发着一种独特的魅力。
送别众人之后,剩下的一家三口.“跃民,咱妈有段时间没有见到小诗画了。咱们先去妈那一趟再回家吧?”
“行,都听我媳妇儿的。”
自从小诗画被接走以后,陈亦君总感觉不得劲。总想着小诗画吃饭了吗?哭没哭啊?吃饭都不香了。周镇南看了她一眼.“最近吃饭少了很多呀?是哪儿不舒服吗?”
“没有,就是没有胃口。”
陈红霞在一边笑着回道.“我姑是想小诗画......”
话还没有说完,听到了开门的声音。还有小诗画的声音,陈亦君赶紧迎了上去.“小诗画回来了,来让姥姥抱抱。吃饭了没有啊?”
“吃、吃。”
周晓白笑了一下.“妈,我们吃过饭了。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跃民被燕大录取了。”
“是吗!这可真是一个好消息。”
周镇南问道.“你们最近在忙什么呢?这么多天没回来。”
“爸,没忙什么,就是瞎忙。”
看到他们不说,周镇南不再说什么.“那你们把小诗画留在这里吧!你妈每天看不见吃不下饭、睡不着觉的。”
钟跃民赶紧表态.“妈,我以后白天带走,晚上给你送过来行不行?”
“不用,你们现在有空,就让小诗画在你们身边吧!等你们开学了再送过来。只是我去你们家怎么没人呐?”
周晓白只好说明情况,陈亦君点头.“那行,到时候我去那里找你们。”
一家三口回到家之后,又把被录取的消息告诉钟山岳。然后钟山岳高兴的拿出酒喝了起来,又吩咐道.“跃民,明天把这个消息跟你妈说一声。”
“我知道了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