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守拙手捋着颌下的长须,看完儿子所开的药方后,微微点了点头:“不错,第一步先调理胃部的毛病,等胃病治愈后再治疗风湿症,好了,就按照这个方子去抓药吧。”
岳信文答应一声拿起药方走出了客室。
于林笑着说:“恭喜岳老后继有人,信文兄如今已经完全继承了您的衣钵,也是咱们青山堂的一大幸事,我这里有几株东北鲜野人参,送给岳老以供您和老太太调理一下身体。”说完直接从储物指环里取出来了一个桦树皮包裹的圆筒轻轻放在八仙桌上。
岳守拙伸手轻轻解开了最外面的几层桦树皮,露出了用苔藓包裹着的十几颗鲜人参。
老人虽然年事已高,可是一双手却依旧十分沉稳,小心翼翼地揭开外面还有些湿意的苔藓,然后拿起一株**大拇指粗细的人参,仔细查看之后笑着说:“不错,这株野山参足有六十七八年份,而且几乎所有的参须保持完整,显然采参者费了不少工夫,想必是少东家的手笔吧?”
于林笑着说:“岳老见笑了,这一次在乌克兰一处深山老林里偶然发现了一片野山参,这是其中外围年份最少的一些,估计是很久以前有飞鸟吞食了人参果,路过时将没有消化的人参果排泄在了那里。我估计那片野山参都是最中央那几株野山参的后代。”
岳守拙眼睛不由一亮,连忙追问道:“少东家,那最中央的野山参能够达到多少年份?”
于林没有说话,而是又从储物指环里取出一株单独包裹的人参,轻轻放在了八仙桌上。
岳守拙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才慢慢解开了桦树皮,接着揭开苔藓,小心翼翼地观察着眼前这株足有小丫头胳膊粗细的巨大野山参。
苏玉兰和牛大娘也好奇地凑了上来,好奇地打量着眼前这株巨大的野山参。
半晌之后岳守拙在众人疑惑的眼神中,手脚麻利地把巨大的野山参又仔细包好,然后压低了声音说:“少东家,您快点把宝贝收起来吧,如今外面兵荒马乱,小鬼子更是横行无忌,一些二鬼子也是为虎作伥,万一传出去一丝风声,绝对就是一大麻烦事。”
于林微笑着说:“岳老,这株老山参拿出来就是送给您了,您还是自己仔细收着吧。”
岳守拙有些不舍地**着桦树包,苦笑着摇了摇头:“少东家,还是您收着吧,我那里也不一定安全,如果以后有需要了,我可不会跟您客气。”
于林见岳守拙态度坚决,也只好随手收了起来,然后笑着说:“这样吧,咱们青山堂的坐堂大夫和伙计们都不是外人,我给大伙儿发点福利吧,每位坐堂大夫一株百年野山参,伙计们每人一株六七十年份的野山参。”
岳守拙微笑着**着自己的胡须,自己老友的得意弟子不仅修为高深,而且为人做事十分大气。
看到岳守拙没有出言反对,于林就直接又取出来了两个桦树皮包裹而成的圆筒。
岳守拙迈步走到会客室门口,拉**门,看向楼下并没有病人,就大声说道:“信文,你们几个上来一趟。”
岳信文赶紧和两位坐堂大夫一起上了二楼会客室。
岳守拙笑着说:“各位,咱们少东家给你们三人每位一株百年野山参,给伙计们每人一株六七十年的野山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