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政广场。
当上将这么开口后,内阁也跟着脸色一变,他看向上将:“上将!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南国秘书长也道:“上将,是你自己放弃选举的,我也向你确认过了,现在按照条例,就是内阁继任啊!”
台下,也是一片声音。
“这是怎么回事啊!这上将明明自己要放弃选举!怎么现在又说内阁不能够继任总统了,他这是想要做什么!”
“他不会以为刚刚说自己放弃,会有人劝解,结果并没有,所以他现在又后悔了,又想要参加选举了吧?”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绝对不可能,因为我们南国绝对不允许未来的总统是一个言而无信的人!”
“对!总统必须言而有信!说了放弃就必须放弃!没有这个道理!刚说出的话就想收回去!”
“这是总统大选,这么重要的场合,他都可以说话颠三倒四,这样的人绝对不能够当总统!哪怕他还要在参选,我们都不能够将票投给他!”
“……”
瞧见众人愤怒不已,上将道:“诸位,请安静,我既然已经放弃了参选,那么就不会再有这个念头,我现在说内阁不能够继任总统,并不是因为我后悔放弃参选,而是南国总统另有更为合适的人选!”
“他才是天选总统,远远比内阁成员更适合当总统!”
“……
此言一出,众人都给惊了。
什么!
南国总统有更合适的人选!
他才是天选总统?
这是什么意思?
众人是又疑惑又不解。
南国秘书长更是上前:“上将,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第一轮竞选投票前两位就只有你和内阁,除了你们,没有任何人有资格参与第二轮投票。”
“所以你放弃了,就意味只有内阁适合担任总统了,没有比他更合适下一任总统之位的人了。”
南国秘书长说完,内阁更是讽刺说道:“上将,你不会因为伪造出录音,本以为是胜券在握,结果狼子野心被识破,从而导致思绪紊乱,不清不楚,胡言乱语了吧!”
面对内阁成员的讥讽,上将没有理会。
他的目光扫视全场,一字一顿:“南国一向都是继承制,诸位应该很明白,按照南国的惯例,本应该由上一任总统的子嗣继承为下一任总统。”
“可这一届例外,只因为总统之子多年前掉入悬崖,总统悲鸣不已,所以一生没有再诞下子嗣。”
“但若总统的子嗣还在的话,那么理应这下一任总统由总统的子嗣担任,而不是由我们这些人参与竞选。”
“……”
上将这番话,让众人更是糊涂了!
这个,他们当然知道!
但老总统的儿子,在很多年前就已经身亡了啊!
这上将,在说什么胡话啊!
“总统的儿子,多年前就已经不在了啊,身故了啊!这都是整个南国都知道的啊!”
“是啊!当年因为总统儿子掉入悬崖身亡,导致总统伤悲不已,整个南国都跟着下半旗足足一个月啊!这上将难道不得了吗?”
“他不会想说,老总统的儿子还活着?天啊!这怎么可能!”
“上将一向是个成熟稳重的男人,在南国也是好评诸多,今天他到底是怎么了!”
“我也觉得上将今天实在古怪得很!太不寻常了!这到底发生了什么啊!”
“……”
就在众人猜忌不已时,南国秘书长的脸色也不好看了。
他跟在上一任老总统身边多年,是亲眼看到老总统经历丧子之痛,因此上将拿老总统逝去的儿子说事,让南国秘书长不可容忍了。
他不由摆出了长者的身份,训斥说道:“上将,总统儿子身亡那年,你还小,什么都不清楚,但那时候我却已经陪在总统身边,所以我是很清楚这件事情的!”
“总统儿子掉入悬崖后,就已经确认死亡了,这是事实,这么多年来都没有任何人质疑的事实,所以你现在将总统逝去的儿子搬出来说做什么!”
“你这是对两个逝去之人的不尊重,我希望你马上道歉!为你的言行而道歉!”
面对愤怒不已的南国秘书长,上将神色不变。
他道:“秘书长,既然你那时候就常伴在总统身边,就应该很清楚,总统之子虽然坠下悬崖,但自始至终,都没有找到总统之子的尸体。”
“也就是说,生未见人,死未见尸,那么又如何能够定论,总统之子一定死了!”
此言一出,秘书长愣了。
确实!
上将这话说得没有错!
因为自始至终,总统之子的尸体的确都没有被找到!
……
台下,也有不少年长之人。
因此对当年的事比较清楚,此刻他们也在悄声议论着。
“确实,当年整个南国都在找那掉下悬崖的孩子,但都寻不到他的尸体。”
“虽然这么说没有错,但上将若以寻不到尸体就认为总统之子还活着,这也未免太武断了,何况那么高的悬崖,掉下来不可能还活着!”
“对,当年认定这孩子已经死了就是悬崖周边有盘悬的**,因此孩子的尸体大概是被**吞噬了。”
“我也认为是**吞噬了,要不然解释不了为什么寻不到尸体,至于还活着?这不可能!绝对不可能!那么高的悬崖,断然没有还活着的可能!”
“……”
“天降福子,身肩七星!”就在这时,上将的声音再次传来:“秘书长,总统之子诞生时,应当有过这样的说法吧!”
闻言,南国秘书长脸色剧变!
天降福子,身肩七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