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平小瑶：是我最近太忙了，没有重视你们的想法。］
［躺平小瑶：以后你有什么事，跟我说就好了。］
云瑶切换到大群，简洁明白地说明了一下。
以后，老粉们有什么私下的需求，都可以找她说。
她之前没有说这个是因为老粉都没有这个需求，现在看来，缺太多了。
做主播这么久，一次私下的情绪价值都没有给，也不怪夜歌产生能不能对我更好一点的想法了。
因为云瑶做主播以来，跟老粉私下的联络都很少，很有距离感的，除了朋友圈就只有老粉群有交集。
所以，老粉在生活中的喜怒哀乐，云瑶全都一无所知。
如果只是要老粉收拾自己的心态来全心全意地面对云瑶，而云瑶却不赋予什么关心，就太失败了。
粉丝和主播，是双向的循环。
粉丝有时候也缺少别人的关心，尤其，还是他们喜爱的主播。
A市。
些许昏暗的大厦顶层，有人静静靠在椅子上，专注地看着桌子上的手机。
落地窗外，是城市如满天繁星一样的微光。
“叮铃。”
特别关注的提示音慢慢响起。
谢夜歌拿起手机，屏幕对面的人用尽温柔的话语，安抚看起来缺少关爱的他。
“嗡。”
“嗡嗡。”
“嗡。”
另一道提示音就没这么温柔了，接二连三地发过来，好像在催命。
-晚上7:48分-
［19：？］
［19：什么意思？］
-晚上7:52分-
［19：你在和瑶妹说话吧？］
［19：这个亦殊很有问题，我查不出来东西。］
云瑶直播间。
“瑶妹，你在干嘛呢？手机一直响。”000111颇有点咬牙切齿地问了一句，但这句语气小心翼翼的，完全不是冲着她去的。
云瑶抬头：“就是在跟你们沟通呀？”
第四轮游戏已经开始了，但云瑶暂且退出观看，让几个主播带着饲养员玩儿。
000111知道绝对没这么简单。
夜歌这比一直挂着不开麦不说话，直播间说他是避嫌或者伤心了，但他知道他肯定是在跟瑶妹说什么。
他们两个私下合作调查别人那是一个合拍，分开冷嘲热讽也是一绝。
毕竟不像在直播间不明属性的那几个一样，他们两个各自都知道对方的心思和目的，捅刀子一捅一个准。
“嗡。”
［夜歌：别调查了，我已经知道了。亦殊以前认识她，但跟三千不太一样。］
［夜歌：他跟瑶妹有一定交集，高三的时候。］
这查起来，简直过于轻易了。
运营正道有个朋友，朋友的弟弟要开店，发了朋友圈询问大家。
谢夜歌原本只是一划而过，但亦殊豪掷千金，他又翻回去看。
他问了店名，顺着那个店，就摸到了一个叫江亦殊的人。
江亦殊，有某度科普，本为C市人，高中时竟意外被本地富豪认回家门，被发现时因在校遭受过校园霸凌陷入媒体舆论风波，富豪为了保护他的心理健康，火速转学送出国，大学在国外。
这是个不怎么安于现状的人，因为江亦殊的脸太特别，所以别人霸凌他，他也就伺机揍回去，在学校没什么朋友，经常打工。
高三的时候不打工了，开始努力学习，调进了火箭班。
然后就是大学出国，去外面读了个不错的大学，学建筑，辅修了心理。
学校是C市市一中。
所有的巧合加在一起就不是巧合了。
他不感兴趣地看了一眼手机里微微低着头站在最后一排，阴郁无比的清瘦高中生一眼，视线转移，就到了另外一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