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某些角度来说,他和萧止跃挺像的,都是纯爱战士。
他最想要的,从始至终只有妘儿。
男人深呼吸一口气,抱着怀里娇软的女子,脑海里总挥之不去他那日看到的情形。
容洵衣衫不整。
妘儿也衣衫不整,他总是会不经意的去想,在药效的催动下,他们究竟到了哪一步。
就算没有到最后一步,衣衫不整的他们……
想着就心疼。
他所求不多,只要妘儿,这很过分吗?
所以,这几日,他只要有时间,总会牵着她,不让她去找容洵了。
他自私的,不想容洵霸占妻子太多的时间。
这几日,他往梨落院塞了好多太医,可是那些庸医,没有一个有用的,对容洵的病情束手无策!
“夫君,怎么了?”
他的轻叹,她如何听不见呢?
少女仰起头,捧着男人的下巴,粗粝般的胡须有些扎手,她并未松手,凝视着男人。
男人低头,笑着,“没有。”眼神微微跳动,两个有情人,总是能看懂彼此眼里的欲望。
少女便勾着他的脖子,往下一带,然后吻着他的唇浅吻着。
就像是品尝稀世珍宝,从克制的爱意,到后面想要把彼此拆吞入腹为快的**。
啧啧水声。
室内一片风光旖旎。
好在烧着地龙,屋里如春般温暖,没有冷风,只有令人热血的**。
歇云收雨后。
萧陆声调侃她,“嗓子又哑了,等会儿多喝水。”
苏妘没说话,腼腆的笑了下,只觉得很舒服。
“简顺。”
他只扬声喊了下。
简顺、清宁带着人往主屋里送浴汤,送洗漱的衣物等。
他把人抱去浴室,如同往常那般,给她清理得干干净净的,然后才收拾自己。
少女躺在床上一点儿都不想动,任凭他如何摊煎饼翻来翻去,也不闻不问,不管不顾了。
萧陆声坐回案前,伏案批阅奏章。
苏妘则在床上传来了浅而均匀的呼吸声,男人抬眸看了一眼,嘴角微微一勾,然后继续批阅。
半个时辰后。
萧陆声才宽衣**,他搂着心爱的人,一遍遍的呢喃,“妘儿,我们会好好的一辈子。”
“这辈子还不够,还有下辈子,下下辈子……”他重复着此前,彼此许下的诺言。
少女微拧着眉头,呢喃了句,也不知是听见了,还是迷蒙说着什么梦话。
“妘儿……妘儿……”
天际翻起了鱼肚白。
苏妘在美梦中被温柔的声音喊醒。
她迷蒙的睁开眼,看着眼前的男人,软糯的喊道:“夫君。”
“我出门了。”
他已经很久没有在出门前喊醒自己了。
苏妘顿时清醒过来,“你还回来吗?”
“会回来,不过要等挺久,父皇身子日渐衰弱,我得去看着。”他说的看着,是占据勤政殿,占据皇宫那些意思吧。
“要不我装成小太监吧,去看看父皇。”
“不,他连我都不肯见,更何况是你。”
“他这是死要面子。”
男人轻柔的揉了揉她的发顶,“也许是作为皇帝最后的尊严。”
“被那些人控制着,何来尊严。”顿了顿,她说道,“我已经查到了,在林越一带,有种鲜艳的花,全株都有毒,研磨成粉之后,初食令人兴奋,一而再再而三,便形成了瘾症,及时干扰也还有回旋余地,但如父皇这般沦陷的,早已没救了。”
“那当如何。”
“只能一直服用,最终浑身器官衰竭而亡。”
他俯身亲吻了她额头,“你安心在家,若有意外,羽七、羽十一他们会带你离开。”
“不,我不会离开,我只会和你一起。”
男人笑笑,很是满足,“好。”